一个忍耐了十余年无法言说爱意的影子,会让自己失态于所爱之人面前吗?
他怎么会。
他怎么敢?
刃十一手里拿着的细长银棒,像是普普通通的银簪,却内有乾坤。
银棒中空,尾端的簪花是机关的一部分,药汁在旋钮开簪花的时候会顺着银簪的另一头流出,而这根细细的簪子,是用来插入马眼的。
肛穴的瘙痒怎么足以掌控这样自制力强大的暗卫,后穴,阴茎,胸乳,喉结,让他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敏感得仅靠着摩挲就泛出欲望的潮红……
这才是我想要的。
紧靠体温就能融化的膏药在指尖融化滴落,散发着清香的药油滴落在膨胀出来的胸肌上,指腹将其在暗粉色的乳晕上揉搓开来,将他的胸乳抹得油渍发亮。
昏迷着的刃一依旧感官敏锐,腿根抽搐着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
双手背在身后,腋下和脊背之间横着垂悬的木板,卡住他的手臂,令其无法将手放在身前,何其被动。
我看了一眼刃十一,淡声下令:“插进去。”
马眼因为药物的刺激已经张开,稀薄的清液打湿孔眼周围的皮肤,细小的簪子对于这样狭窄的甬道而言依旧粗大,哪怕已经在欲望的刺激下扩开孔眼,里边充血而更显逼仄的通道却是让银簪寸步难行。
簪子的顶端圆润,刃十一垂眸扶着那根已经充血的阴茎,旋转着银簪的半身往深处缓缓推去。
暗卫最擅长的,就是隐忍。
哪怕是疼得抽动,哪怕是抬着胯的动作发抖,他依旧竭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嘶吼,紧紧闭着唇瓣,任由异物插入那不该用于淫欲的地方。
刃十一将整支银簪齐根没入孔眼,捏着尾端圆润的簪花旋转,静静等待着内置的药物流入闭塞的通道内。
液体逆流有多痛苦不得而知,但敏感处几乎是撕裂的火热令他在昏迷中也无法控制地抽颤着腹部的肌肉,臀缝里的肌肉挛缩着将玉葫芦使劲往后吞,便足以窥见这药效的厉害之处。
一炷香后便能够恢复银簪的机关,刃十一将簪花反拧,微微抽出一部分,令其稳稳卡在孔眼中,仿佛是从内开出小束银花那般淫靡瑰丽。
捏开他的唇齿,喂入溶过血的药丸,今日的入药,就算结束了。
在铜盆中仔细净手,擦干后将白布挂在一边,我侧目看向刃十一,他沉默地站在一边,敛着墨色深邃的眸子,安静乖顺得令人怜爱。
“这表情,你是在可怜你师父?”
“主人命令,无不可为。”
他的回答很像是呆板的木偶,毫无自由和灵魂。
但是恰巧,我不需要他的自由和灵魂。
他只比我大些许年岁,却已经成熟老练得像是而立之年的人。
比起他的师父,他的情绪更为稀少,那个觊觎主人的失格暗卫算得了什么呢?刃十一才是真正纯粹的人形兵器。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凝视那双漆黑的眸子,轻笑:“你不会像你那师父一样犯下这种愚蠢错误的,对吧?十一。”
他的瞳眸墨黑如沉渊,深不见底,在贴近的时候瞳孔内倒映着我的身形,干净如不理世事的稚童,细密的睫羽颤了颤,遮敛着神色,声音沉哑:“是。”
是。
是……?
他被迫俯身迎接着吻,呼吸紊乱,神色还是那么的无波无澜,像是无事发生,唇瓣上的亮晶津液,却又意外地淫靡。
“你还是那么不会撒谎,小十一。”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抚摸着他劲瘦的腰,顺着腰封伸进他的双腿间,握着那根小东西逗弄性地揉捏了几下,便能感受到它的充血发硬。
分明没有下药,却在略微抚摸之后立竿见影,心脏鼓动加快,怎能骗得过我。
“跪下。”
他跪在地上,漆黑的暗卫制服染上灰尘,微垂着额头抵在小腹的位置,拨开层叠的裙面,双手褪下私密的里裤,埋在胯间用舌头一次次地舔舐着细密的缝。
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略用力将他摁得更深,却从未听到过狼狈的呛咳声。
他安安静静地舔弄着,手指抵着地面,看不见面容,却无端地在地上摁出浅浅的指印来。
我含着笑意看着他发出咕哝的吞咽声,喟叹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怜爱地望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背,低笑:“小十一,你说,我要是尿在你嘴里,你能不能全部吞下去呢?”
他的动作顿了顿,从湿漉漉的缝隙间移开唇瓣,用沙哑的声音低喘着答:“主人之命……十一不敢不从。”
我摩挲着他的发丝,描摹着他的耳畔和下颌轮廓,低低地笑:“罢了,舔干净便放过你。”
真是令人舒服的伺候。
面首总是令人犯恶心,造作的眉眼,刻意的逢迎,哪里比得上沉默寡言的小十一呢?
可惜小十一太过刻板无趣,欺负得过头了心底总是过意不去……或许心底还残存着未泯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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