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鼓起,那恐怖性器上的倒刺才满意般收起,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只是十分诡异的是那满满的阳精竟然被封锁般没有一滴流出,全部留在了魈体内,让少年清瘦的腰肢有了奇异的弧度。
钟离喘着气,注视着昏死过去的少年,一边检查着对方的身体,一边按捺着自己躁动不安的龙化倾向。龙的发情期很长,尤其是这头禁欲已久的龙——久的他都快忘记了自己还能发情。不幸中的万幸,这个陷阱似乎仅仅是针对他,而没有要伤害魈的样子。魈除了浑身被他弄出来的青紫掐痕之外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死气。只是那邪异的花纹还留在魈的小腹,此时发着恒定的微光,光芒餍足地缓缓流动着。
至于他自己,钟离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被植入了什么东西,仿佛一颗细小的种子。只是由于他的强大,这颗种子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这颗种子能做什么?操纵人的欲望?钟离拧着眉陷入了沉思。可惜信息太少,他只能轻叹一口气,轻柔地抱起床上的少年,为对方清理起身体。
这是魈数千年来,第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摩拉克斯,”卡门手指绕着自己的卷发,喃喃道,“只能给他施加少量的影响。没关系,我们还有充分的准备,呵呵……”
她满意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淫乱景象。
“这位小哥……”纤细的少年穿着勾勒出浑圆臀部的短裤,半透明的白丝隐约透露出滑嫩的肉色大腿,脚上竟踩着一双娼妓常穿的细高跟鞋,衬得他小腿弧度格外优美;上身仅着一件小马甲,粉色的饱满乳头若隐若现,此时正如同发情的母兽般脸色潮红,目含春水,几乎趴在男人怀里淫荡地扭着屁股。
男人身着灰色作战服,头上斜戴着一个红色面具,正是至冬执行官之一,[公子]达达利亚。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大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对方的大腿,在上面揉捏出一阵阵肉浪,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对方挺翘的下身和濡湿的后穴,惹得男孩发出淫荡的喘息。
“蒙德的神明竟然已经堕落成了娼妓?这可是个大新闻。”他咬着少年的耳朵说,感受到对方的双腿一阵颤抖发软,几乎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春水。
温迪露出天真又淫荡的神情,感觉到后穴的瘙痒一路痒到了脑子里,让他听什么话都隔了一层薄纱也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此时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肉棒,什么蒙德,什么神明,都不如他的“美酒”更重要。他看面前的男人还不动手,只好伸手往下一探,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啪”一下,一根粗长阴茎弹了出来,拍在他腰肢上。
温迪盯着这肉棒几乎眼冒绿光,急不可耐拉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小穴探去,恨不得被这雄伟大屌干死在这里。
“哎——”谁知男人恶劣地松手,双手举过头顶,玩味道:“这是要干嘛呀,风神大人?”
少年呼吸急促道:“干我……”
公子笑道:“哟?”他用挑剔的眼神扫视一遍对方,伸手抓住少年的短发,将对方按着跪在地上,慢条斯理道:“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在我们至冬,你这样没有情趣的站街女是不会有生意上门的。”
温迪盯着近在眼前的巨根双眼发直,疯狂吞咽着口水,知道必须要说点好听的对方才肯提枪上阵。他在蒙德已经是千人跨万人骑,倒是经验丰富,讨好地跪着道:“小逼好痒啊,大鸡巴快来干我,想要大鸡巴把小逼干喷水!”
说罢,他转身弯下腰,将细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熟练地摆好了被男人操的架势。
“看来风神已经是个被人干烂的骚货了……”公子想,倒也不拒绝送上门的骚货,毕竟谁能拒绝操翻一个神的诱惑呢?
他粗暴地扯下少年的短裤,毫不吝惜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入了进去。甫一进去他就听到风神尖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饥渴地吞咽着、裹挟着,恨不得将他囊袋里每一颗精子都吃干抹净。他抓起少年的短发,另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男孩当个人形飞机杯,自顾自操了起来。他看着清秀,实则鸡巴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操得九浅一深,粉色的大肉棍在少年艳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很快入口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被打桩机似的男人干得泛出白沫。
温迪已经魂飞天外,双眼翻白,双手将自己屁股向两边深深掰开,以让男人能够干得更深。他小腹一个巨大的轮廓不断凸起、平复,干得他一阵一阵浪叫:“干我……大鸡巴干我……骚逼喷水了——喷了——要被老公干喷了——啊啊啊啊!!!”
风神浑身巨颤,裹着白丝的双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发抖,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将男人裤子都喷湿了。
“啧!”公子不满道,又是讨厌自己衣服被弄脏,又是被对方淫荡的表现取悦。他把少年拉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臭婊子,骚水把我衣服都喷脏了。”
温迪脸颊都肿了起来,但还沉浸在高潮快乐中,双眼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恩客。公子将他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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