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未央顿时就僵在了那里,看着杨逸飞的右手按在她手背上,最後,讷然地道了一句:「门主找弟子何事?」
问出口的同时,她也飞快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什麽任务没办好,所以现在门主要来抓她治罪?却也忘了,她不过一个普通弟子,若真要有什麽事情办砸,头一个找的也不会是她。
等待门主回答的同时,她也警戒的张望了四周,庆幸这里没有半个人,不然门主的闺誉就要毁於一旦了。
「太白先生说,你近来事务繁忙?门中有弟子欺负你?」按上了她手臂,她真实的面孔也清晰地现於他面前,他看了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心安。
欺负她?
她被欺负不是很久了吗?b如被双清双泠还有明成那样嘲笑,她觉得也还好啦,所以并不是很在意。
「没有啊。」君未央摇首,之後才想到杨逸飞的意思是说,门派内弟子欺负她好说话,将自己的事务丢给她做这件事。「门中人手不足,弟子多担待一些也是应当的。说欺负倒是不至於……」
「真的?」他微倾身,想更清楚看清她的脸se,不想她有半句欺瞒於他。
因他这一靠近,君未央又仰x想拉开一点与他的距离,「真的……倒是门主,那个……弟子的手……」
「受伤了?」杨逸飞视线随她话语,移到了她手臂上,只见关节处有一两块青紫,当下眼se又是一歛。
「不是,是手酸。」一直维持半举在空中的姿势很累的,尤其是他的手又按在她手掌上,她还要多承受他的重量。
「那,这处的青紫?」他直接一把握住她白皙的手臂,轻轻的转了过来,让她看清她手臂上的瘀青。
「呃……」君未央一阵语塞。
该怎麽说……那几块青紫还有她的後腰也有一块,都是昨日她被他放生在怀仁斋後,从假山上滚下来撞到的……
「都已经有伤了,还不交代清楚吗?」他问,一样平淡的容se,明明连眉都没有皱,但君未央就是听到他这句话里的森冷之意。
门主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但是为什麽?
君未央还想不出其中关窍,却也不愿意让他自责,只好又说:「是弟子不小心,不关师兄弟和师姐妹的事。」
「如何不小心?」
显然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状况,让君未央更加无言。不对啊,谁能跟她解释一下现在这又是什麽节奏?
「就是……呃……」君未央正在想有什麽藉口可以蒙混过去,他好像想到什麽,身子一僵。
昨日,他听见她说那席话的时候,她在地上。
而他之所以会听到,是因为想起文瑞说她不会轻功,所以他才折返回去。
而他将她带上假山之後,便将她放在了那里。
所以,那些伤不是她不小心。
是他不小心。
所以,他这又是心疼她什麽?怜惜她什麽?气恼她什麽?
她不过是要──护着他。
意识到这点,杨逸飞复杂又自责地叹了口气,「是我不小心,为何不直说?」
「呃……门主你想起来了?」君未央小心翼翼,试探地偷觑他无奈的面se,有些不好意思。
「嗯。文瑞说过你不会轻功,那日我将你带上山上,却未将你带下来,你从那处下来,少不了要有碰撞。」
「其实我真的没有那麽严重……」明明腰後就还有一块瘀青未散,弯腰的时候会隐隐的传来酸麻,她也忍着没有说。
「你要去何处?我带你去。」
「……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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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底是要遇上多少刺激的事情?她觉得她的心脏都要不够用了……
「不、不用了,鸿鹄院离这儿不远,我让船夫张朝载我一程就好。」君未央一脚徐徐往後踩,另一只脚也跟着往後,y生生在他面前退了一步。
开玩笑,要是就这样跟着门主出去,甚至是被他带走,那麽明天……不,今天中午过後她铁定就会变成众矢之的!
「未央。」杨逸飞淡淡地喊了她一声,简直是君未央梦寐以求,可是她极力要自己忍住不能再被门主的美se所惑──
若是这时被他所惑,那她之後的日子想低调都不行了!
她绝对会变成长歌门内的nvx公敌!
「门、门主,弟子真的要来不及了,弟子先告退了!午膳怀仁斋见了!」说完,君未央也不给杨逸飞反应的时间,快速的拿走她放在一旁的书,飞也似的跑到了船夫那处。
杨逸飞看着君未央宛若逃亡的背影,不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失落,更有隐隐的郁闷泛上了他x口。
「……」师傅,你说这个人真的倾慕我吗?
若不是听过她亲口说过,他真的不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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