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说吗?已经快撑不住了吧。”利口酒蹲在地上,撑着脸看着面前重重喘息,止不住想逃离的男人。
绿川光,原名诸伏景光,日本公安派到黑衣组织的卧底,撕开黑暗的爪牙。在新人训练营时被利口酒带走后,一直作为直属的部下和利口酒行动,平心而论,利口酒是一个好上司,字面意义上的,能统筹安排任务,大方的给予情报,所要付出的,不过是装猫的陪伴而已,说是陪伴,最亲近的程度,不过也是摸摸头和拥抱而已。
毕竟谁会对一只猫产生性欲呢,太变态了,真的很变态。
勉强还能算得上顺利的潜伏,终于在突如其来的某一天画上了终点,终结于利口酒去长野的单人任务,任务的过程无从知晓,回来后诸伏景光也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准备好饭菜,在接过利口酒从冰箱里中拿出来的牛奶后,醒来便赤裸的被绑在地下室的床上。
脚腕和手腕被硬生生的掰折了,无力的耷拉在床上,变成动不了的死肉。嫩姜切块后塞入后庭,丰盈的汁水刺激的肠道内壁几乎痉挛,被肛塞死死的堵在肠道内部。
诸伏景光只能无力的抬头看着地下室天花板上暗淡的黄色灯泡和旁边扭曲的污渍,尖锐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就像是有弯曲的铁钩从耳朵伸进头骨内部,将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利口酒无奈的抓抓头发,伸出手在他面前摆动:“还能看得到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没等诸伏景光的回复,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第一次看到长野的诸伏高明警官,就感觉真像啊,黑发蓝眼,于是去问了问他有没有兄弟,说是在东京看到了和他很像的人。”
说这,利口酒从手机中调出和诸伏高明的合影,在他面前晃了晃,成功看到猫猫收到刺激后一瞬间缩小的瞳孔。“其实你哥哥伪装的很好,反应也没有问题,只不过我对人的情绪比较敏感而已,很多事情,对我来说,不需要证据,只要直觉就够了。那真是我的幸运日啊,你说是吗,诸伏警官?”
“哈…呜,杀,杀了我。”三个小时的疼痛和脱水让他勉强看清了面前的内容,那就算是只有轮廓也能认得出来的人,是拼死也想保护的家人。绿川光身后诸伏景光的灵魂在尖叫,“他对你来说,嗯…毫无用处,不是吗?如果需要猫的话”,诸伏景光转头,看着面前毫无波动的男人,“有我还不够吗,喵~”
该死,好可爱,撒娇的猫猫,好可爱啊!
黑衣组织成员的恐怖气场在那瞬间几乎要破功,利口酒揉了揉诸伏景光由于痛苦而紧绷的大腿内侧以做安慰,拔出肛塞,手指伸入肠道能感觉到深处的姜块,随着手指的进入而进到更恐怖的地方,引来身下人不住的呜咽与喘息,姜块的汁水刺激的肠道更为柔软,几乎是讨好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柔软,包容,湿滑又火热的内里。
利口酒一边按揉,一边说道:“对你哥哥没有兴趣,我明明更喜欢你啊,感觉不到吗?不然你当天就能收到你哥哥的肢体快递了”利口酒面无表情的说着恐吓的话语,在看到他的牙齿几乎止不住的打颤后,又开始心软。
可恶,猫猫有什么错,猫猫警官只想扫黑除恶,所以之前在你脚边讨好的喵喵叫而已,怎么说铲屎官的错误也是fifty-fifty吧!
“我对揭露卧底不感兴趣,也对报复卧底的家人不感兴趣”利口酒叹了口气,小心挖出姜块,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充满黏腻的汗液、生理性泪水的脸,轻轻在他唇边啄了一下:“说到底,我也只是为组织工作而已,抓老鼠什么的是琴酒的活,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知道公安在组织还有没有安排其他人而已。”
“好吧好吧,看你的反应我知道有,所以告诉我他是谁,我不会告诉组织,也不会告诉琴酒。”我只是无法忍受自己的东西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而已,利口酒心里补充道。“如果他愿意,我们说不定还能在一起吃一顿饭?你跟着我那么久,也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小伙伴了吧?”
“呐,波本,你说,我明明给了猫猫优越的生活条件,为什么他还会想绝食啊?”昏暗的酒吧中,利口酒面对着调酒师坐在吧台前,用胳膊支撑着下巴,看着对面具有近乎旖丽面孔的男人展示他娴熟的调酒技术。
刚刚结束的一单任务,针对了一对研究员夫妻,因为孩子渐渐长大而天真的想靠着之前的成果逃离组织的掌控。波本负责从他们嘴里撬出最近的研究数据,而利口酒则负责最后的清理工作。而他表现出来的对生命的漠视,让哪怕在黑暗中沉浸多年的降谷零依旧感到心惊。
“差不多了吧?”先是许诺只要交出数据,就可以放他们一家离开,然后再稍微恐吓一下关于拖延可能会造成的结果,事情进行的比降谷零预想的还快的多,采用人体实验而毫无悔意的人,死不足惜。唯一让降谷零无法放下心的,是躲在衣柜里的孩子,在他开枪时,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啜泣。
无论怎么说,八岁的孩童是无辜的。
波本的枪口还散发着余温,他举起手中的u盘,向刚进屋的利口酒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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