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脖子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弱点之一,感受到的另一个人急切的呼吸几乎让诸伏景光皮发麻。鼻尖,碰上来了,对方的唇也若有若无的擦过侧边的皮肤,“哈,等下,什么叫,嗯,别舔!……什么叫正合你意?”
满意于自己挑的牛奶味洗浴香波的利口酒没忍住舔了舔猫猫敏感的皮肤,莫名感觉自己牙齿有点痒,含住景光的喉结轻轻啃咬,含糊说道,“贝尔摩德那个女人从来没有忠心组织,相反可能更希望组织毁灭也不一定,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只有琴酒,而朗姆,则是追逐金钱和权利的狗。”
感受到猫猫推攘自己肩膀的利口酒遗憾的松口,抬头看见景光眼角通红,张开嘴不住的喘息,能看到嘴里白色整齐的牙齿和乖巧的软舌,嗯,很健康。利口酒凑过去在眼尾和嘴角亲了亲。
诸伏景光浑身发抖,这不是装猫要做的事吧,这是猥亵吧,这就是猥亵吧。要不是看在面前的家伙受了伤,还在说情报的份上,恨不得直接抓花他的脸。“然后?”看见对方停下来,诸伏景光瞪了利口酒一眼,连忙再推了推他。
“boss已经老了,不会全然信任一个年轻、有能力的下属,更不会信任一个野心勃勃的下属,所以朗姆和琴酒不和内耗,是他乐意见到的事。”利口酒的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摸到身下人细腻的腰侧上下抚摸,感受到猫猫又开始全身发抖,只得再附上唇以作安抚。细细捏了捏,利口酒严肃抬头,正当景光以为对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时,只听到他开口说,“胖了。”
利口酒被炸毛的猫猫用抱枕打的抱头鼠窜。
“好了好了。”闹腾了一阵后,利口酒捉住猫猫的双手,将他提溜到自己身上坐下,“但boss还不够老,他还能思考,勉强驾驶黑衣组织这艘大船。”利口酒从猫猫的腰侧抚摸到肚脐,再慢慢打转。“所以再等等,等到boss疯狂,再利用波本,在外侧打破组织和高层的合作,在内侧等到琴酒和朗姆消耗对方的实力后逐个突破……,那你想做的事就会容易很多。”
诸伏景光很想问这样告诉我没有关系吗,还想问利口酒愿不愿意做警方的线人,只要他不再随意的杀人,自己就能努力保下他的性命,想问的话有很多,但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脆弱的平衡,脆弱的信任,就像行走在窄桥之上。利口酒能信任一只完全受他掌控的猫,但是他能信任警察诸伏景光吗?诸伏景光不敢去试探,他还需要情报,需要和零联系,需要消灭黑衣组织,而自己的私心,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敏锐感觉到猫猫情绪低落下来的利口酒满头问号,“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组织不知道我的能力,所以不会猜到我手上有多少情报。”仅仅是辩谎的才能,就足够凑一大批和黑衣组织相关的高层名单,至于其他,呵,波本要是这么没用不如直接收拾东西回公安老家。
“我们会是安全的,波本也是。”利口酒双手在猫猫身上流连,从肚脐抚摸到背部,从腰侧揉捏至胸前,终于让猫猫没有精力去考虑那些不开心的事。
感受到下身紧贴部位的变化,利口酒沉默了半晌,“你硬了,要先去房间里解决一下吗?”
诸伏景光从自我奉献的情绪中挣脱,听到利口酒的话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在房间和厕所中纾解过,“等等,你不会看了吧,你看了多少?”
“嗯,看到过几次。”利口酒毫不心虚的对着诸伏景光的眼睛。利口酒不会对诸伏景光说谎,但是房间和厕所里的监控每秒都看了和说看到过几次并不冲突。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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