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开学之後的啊,要每天晚上准时追剧啊什麽的,我都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生有什麽好玩?如果你到现在还对我的话半信半疑,不如就……」
可维里还在说话,但随着天se渐渐变暗,他们越来越远离墓园的入口处,谢诺生整个人就越发的紧张了起来,怎麽可能还有jg力去听可维里的长篇大论?
……更何况可维里说的话一点营养也没有,就连一点关於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社团的一点资料都没有得到。
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在墓园中走了多久,天se渐渐暗了下来,於是走在最前方的埃尔从口袋里取出三个手电筒,自己拿了一个,另外两个分别交给了露娜和谢诺生。
可维里对於埃尔将手电筒交给谢诺生而不是自己这件事情显然是很不满意,因为他终於愿意停止给谢诺生灌输冒险的人生所能为一个人带来的各种好处,转而抱怨道:「你怎麽又不把手电筒交给我!」
「不可以。」平时沉默寡言的埃尔难得开口说话了。
可维里听见埃尔的回答立刻爆发,「什麽叫做不可以啊!」
可能他这一声喊得有点太大声了,一直都在和卡b艾索说话斗嘴的露娜也看了过去,看着谢诺生手上的手电筒和可维里暴跳如雷的样子就轻易的了解了目前的状况,让谢诺生更加确信埃尔绝对是故意不把手电筒交给可维里的。
露娜可能对於可维里为了这麽一件小事情打断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而很有意见,冷哼了一声道:「当然不可以给你,交给你了我们就少一只手电筒可以使用了。」
原本谢诺生还不太明白埃尔所说的「不可以」究竟是什麽意思,听到露娜的话,再加上之前从可维里那里听到的他那伟大的理想瞬间就想通了。
「这叫——」
可维里原本还想要反驳露娜,但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来自前方土地的震动。
站在最前方的埃尔无b自然的不知道从什麽暗袋里面拿出一张正方形的白纸,把纸上写了长长一段优美的文字,虽然谢诺生可以认定他完全看不懂那些文字在写什麽,至少他还是可以断定那张正方形白纸上的文字和之前埃尔交给他并叮嘱他务必要保管好来的那张白纸上的文字属於同一种类型。
也许这个文字拥有什麽超越科学所能够理解的力量?
谢诺生看到埃尔把那张正方形白纸拿出来好像准备用来对付眼前不知名的敌人的时候这麽想着,然後又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空想而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从各自的口袋里取出那正方形的白纸,每个人之上的图腾都不太一样……至少谢诺生很明显可以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看起来对於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愉快的可维里手上的图腾长得很像两把交叉cha在土地里的大刀还是两条互相缠绕的大蛇的样子,和他那个不明动物的图腾完全不一样。
埃尔手上的那张正方形白纸发出了淡淡的光芒,然後光圈越来越大,直到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笼罩在淡淡的光圈之内后才缓缓淡化。
而其他的人看到埃尔的动作之後就不在压抑着自己了,至少在谢诺生的眼里他们好像突然放心了下来,对四周围也没有刚刚那麽警戒的样子。
土地传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动,这次至少已经到达政府宣布地震发生了,接着呼吁全t居民离开避难的程度了。
每个人的视线都看着震动传过来的那个方向,但谢诺生什麽都没有看见。
可维里看着突然蹙眉,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随口问了谢诺生一句:「你应该还不会用咒卡吧?」
「咒卡?」那是什麽东西?学生证还是银行卡的一种吗?
可维里虽然没有看到谢诺生的表情,但是光听那两个字的回答就知道谢诺生果然什麽都不会了,於是也没有太惊讶,反倒是如果谢诺生告诉他他会使用咒卡可能他才会惊讶吧,「那麽就好好地躲在我们身後面当观众吧!」
斜前方传来两道光亮,谢诺生不明白可维里这一脸欢乐又严肃的表情到底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快速在脸上转换的,发现光亮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望光亮的方向看过去,露娜和卡b艾索手上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多出了武器。
露娜手上的鞭子手柄处扣上了三个铁环,铁环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而卡b艾索手上拿的却是一把小巧的手枪,谢诺生虽然平时没有怎麽研究刀啊枪啊之类的武器,不过还是很怀疑这麽小巧的究竟能够装下多少颗子弹?战斗中不断的填充子弹应该算是很麻烦的事情吧?
谢诺生没有弄明白这种拿着走在路上绝对会被警方顶上的武器这群人平时都是怎麽样戴在身上到处行动还没有被其他人发现的,不过现在也不是把事情完全弄明白的绝佳时机。
脚下土地传来的震动更剧烈了,四周隐约传来似有若无的血腥味,配上此时的背景,谢诺生真的不想要往鬼故事的方向想的啊!
大晚上的一群人跑到很久都没有其他人前来的墓园里冒险,果然依照恐怖电影的套路还是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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