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兴致勃勃地站到了前面,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奥尔菲斯的脸颊。
“是巴尔萨先生?”
奥尔菲斯偏头问了问,然后从善如流地张口将其含进去。奈布躺在底下睁着眼,百无聊赖地从胯下的角度观察一个体面人给另一个体面人口交。
你别说,这个写的看起来口活还不错。
为了这个姿势,雇佣兵几乎是被对折过来的。奥尔菲斯也射出来被拽离他身体的时候,终于舒展开的腰肢都压出了几道红痕。
雇佣兵等着他们治疗,结果又被按着操了一轮,结束后浑身无力地躺在台子上,浑身矫健的肌肉沾染着血污、汗意和画家的颜料,脸上胸腹上都是精斑。一双蓝眼睛迷离失焦,两条腿维持着被大大拉开的姿势,疲软的阴茎耷拉在胯上,其下洞口敞着个合不拢的口子,粘稠白液从里面满慢慢流淌出来。
他嘴里又被塞了一条内裤,这回是奥尔菲斯的——这家伙既然都被掰开腿了,自然是也没被放过,此刻也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单片眼镜都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拽得凌乱。他的双手还被绑着,脸上一个黑眼罩。一条腿挂在观众席的椅背上,那细皮嫩肉上的红印子特别明显。
走之前另外三个人还是把奈布治疗好了,但奈布浑身精液血污黏糊糊的,又在过于刺激的高潮后的贤者时间,实在懒得动。
诺顿·坎贝尔就是在这时候走进马戏团的。
“啧。”
男人拎着磁铁,浑身浴血地站在门口,看向马戏团里那两个一副被玩弄坏模样躺着的两个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扇了扇空气里的淫靡气息。
他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我就说为什么……我牵制了这么久,机子才开了这么几台。”
“……呵呵。”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受害者。”雇佣兵吐掉嘴里的内裤,躺在台子上懒懒地说,“我也是想治疗好了来救你的,诺顿,只可惜显然比起治疗他们更想强奸我。”
“哦,你值得。”
戴着矿工帽的男人抬腿往里走,啪嗒啪嗒,脚步声湿漉漉的。雇佣兵费劲地坐起来,刚好看到男人冷漠地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流下的血,把那半张本就因为烫伤而有些狰狞的脸变得更骇人了。
但雇佣兵熟视无睹。
“就当你在夸我这具肉体吧。”奈布坐在台沿,上下摸了一把。诺顿低嗤一声,从兜里摸出包烟丢给他,还附带一个打火机。
“庆幸吧,今天穿错了裤子。你这烟硌了老子一整局。”他说。
“咔哒”
奈布点燃了打火机,又给熄了,想了想:“我好像记得你肺不好。”
“真体贴。”诺顿说,带着点轻微的嘲弄,不过语气倒是有所缓和,“怎么,被谁轮了?”
“喏”奈布冲着那边倒在椅子里装死的家扬扬下巴,“他,还有,呃,一群贵族吧,还是艺术家啥的。他妈的,一个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鸡巴和脾气都不小。”
“……哦。”诺顿缓缓眯起眼,仿佛这才注意到马戏团里的另一个人,“奥尔菲斯。”
“下午好,坎贝尔先生。”那本来一直保持着淡然优雅的家伙刚刚勉强吐出嘴里的内裤,此刻表情有点僵硬。不过也正常,相信谁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遇到一个和自己互相杀害过好几次的老仇人,都不会太淡定的。
相比起来奥尔菲斯已经很镇定了。
诺顿的视线扫过他带着青红痕迹的白皙皮肉,嘲弄地轻啧了一声:“真嫩。”
奥尔菲斯:“……”
如果是其他的几位熟人,他倒是好意思从善如流地来一句“那要不你摸摸”——顶着庄园主的名头在这个根本不受他操控的庄园里混了这么久,什么能屈能伸的厚脸皮都该出来了。
但毕竟这是,诺顿·坎贝尔。
他是有点想回呛一句是比不得你地洞里养出来的糙肉,但又担心自己可怜的屁股……他还是会审时度势的。
诺顿见他不回答,视线又转回奈布身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雇佣兵先开口了:“你不玩玩他?我看这家伙口活儿挺好。”
“我上的话就变成牙口挺利了。”诺顿说,“我不想赌我的鸡巴是不是真那么硬……快他妈爬起来,我这需要治疗看不出来?”
“老子以为你耍帅呢,浴血重生的。”
奈布话音刚落,粗暴地扯了扯绷带,打了个丑陋的蝴蝶结。
“……你他妈故意的。”
“有得治疗就不错了,小子。”
……
奥尔菲斯敢肯定自己被无视了。
当然,可以的话他也不是很想被这两位注意。他们除了仇和性交之外没什么可谈的。但无奈的是他还被绑着,和他有些小嫌隙的克雷伯格先生自然不介意给他使一点小小的绊子,最好说话的巴尔萨和瓦尔登两位小先生觉得满不在乎的佣兵肯定会放了他,而雇佣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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