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刺激的,但是我更想他也赶紧上,早点上完早点把我摸好,我受够了躺在这儿动不了了。”奈布说。
卢卡解开了裤子:“我可叫不动他。”
奈布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闷哼了一声。青年已经毫不怜惜地操进来,一边撸动着他的阴茎一边抽插,有些兴奋地说讲述着被他救下时心里的激动之情。
肠道里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新的异物入侵时那推拒近乎于无,反倒谄媚一般裹上去,倒像是本能地吸吮,爽得卢卡嘶嘶喘气。里面前一个人射进去的东西做了润滑,卢卡一插到底,奈布仰头喘息,突出喉结上粘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他的两条腿盘着青年的腰,随着抽插耸动,硬挺的硕大在胯上颠簸得晃荡。男人粗哑的呻吟在空旷废弃的马戏团里回荡。
“操…再快点……额啊…伤口裂了……”
奈布皱着眉头捂着裂开的地方,满手粘着血。他倒没觉得多疼,早就麻木了,就是有点不爽这影响了他活动能力的状态。卢卡两只手揉搓着他的胸膛,捏着乳头,又让他吐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等到卢卡也在奈布的骂声中射进佣兵体内深处时,观众席上的漂亮男人终于从画板后站起身,走上了台。
“艾格·瓦尔登。”他对奈布点了点头,带着点下意识的傲慢。倒是也没多废话,解开裤链,拉开两条健壮却无力的腿就直接操了进去。
“噗哧”的水声,阴茎轻易没入,拔出时还能带出些许前两人的白浊。奈布自己几近赤裸,躺在台子上又是血又是汗地被几个衣冠楚楚的体面人轮了一波,倒真有点自己被他们当成免费飞机杯的错觉了——可能也没差。
他本来都不指望这几个人屈尊降贵地给他把前面打出来了,不过卢卡站在旁边,伸手又一次握住了他憋得生疼的阴茎,撸动起来。
那小画家长得漂亮,操得却很凶。奈布不过是在他过来时哧笑了一句“小美人儿”,这时候被他打桩打得简直要被操穿了一般凄惨,要不是没有多少行动能力,简直要抓着台子边沿往后逃。前后夹击的快感一上来,他直接就受不了,喘息着射了出来。
精液洒落在他自己胸膛,但还没完。这两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卢卡抓着他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撸,艾格指着他刚才被发现的敏感点凶狠操弄。高潮过后敏感过分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奈布几乎是在过于强烈的快感和难耐下肌肉痉挛,两眼上翻,语无伦次地自己都不知道在喊什么。
“别…操……你…妈的……啊…不……”
卢卡终于松开了手,那疲软的阴茎耷拉下来,有别于精液的淡色液体淅淅沥沥滴落。艾格也抽了出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轮廓硬朗的雇佣兵歪着头躺在台子上,两眼是高潮后的无神,脸颊上还有奥尔菲斯留下的精斑。
“让一让。”冷淡的声音响起。
弗雷德里克回到舞台中央,拖着一个被蒙住眼睛绑住手的赤裸裸的奥尔菲斯。卢卡帮了他一把,把奥尔菲斯抬到台子上,叠在已经合不拢腿的雇佣兵身上。
奥尔菲斯醒着,但大概清楚自己逃不过,所以也不反抗,甚至嘴角还噙着点笑,任由他们摆弄自己。
尽兴地品尝后,艾格回到观众席上继续自己的创作。卢卡拉起雇佣兵的腿,弗雷德里克扶着奥尔菲斯勃起的阴茎,让他操进雇佣兵泥泞不堪的后穴。
“给你找了个飞机杯,不用谢。”弗雷德里克淡淡地说着,然后解开裤子,粗暴地顶进去。
奥尔菲斯闷哼了一声。他的阴茎也伴随着弗雷德里克操弄的力道往前顶进雇佣兵深处,奈布被这一下力道撞回了神,又偏头往地上咳出一口血沫子,把奥尔菲斯的脑袋往自己脸上按。
“把你的子孙舔干净。”男人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说。
奥尔菲斯蒙着眼睛,也看不见佣兵的脸,只能伸出舌尖摸索着舔舐,一边舔一边承受着身后泄愤似的暴力顶弄,连带着这力道撞进身下人体内。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腰肢不得不塌陷得很低,倒是臀部高高翘起,是养尊处优的光滑白皙,和身下佣兵蜜色的粗糙皮肉形成鲜明对比。
弗雷德里克垂眸看着,往上面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奥尔菲斯的身体颤了颤。
卢卡兴致勃勃地站到了前面,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奥尔菲斯的脸颊。
“是巴尔萨先生?”
奥尔菲斯偏头问了问,然后从善如流地张口将其含进去。奈布躺在底下睁着眼,百无聊赖地从胯下的角度观察一个体面人给另一个体面人口交。
你别说,这个写的看起来口活还不错。
为了这个姿势,雇佣兵几乎是被对折过来的。奥尔菲斯也射出来被拽离他身体的时候,终于舒展开的腰肢都压出了几道红痕。
雇佣兵等着他们治疗,结果又被按着操了一轮,结束后浑身无力地躺在台子上,浑身矫健的肌肉沾染着血污、汗意和画家的颜料,脸上胸腹上都是精斑。一双蓝眼睛迷离失焦,两条腿维持着被大大拉开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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