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地g了他一回,总算心满意足了,在热水浴里抱着汤宁朗静静躺了好一阵,才开始着手清理彼此的身t。二人沉醉在xa的余韵里,纵然都有些筋疲力歇,却在彼此无声的对视中,都找到了一丝不需言明的满足。
曹景柯za从不戴套,又喜欢s到里面很深的地方,所以每次清洁起来都颇费时间。汤宁朗每次都由着曹景柯直接s在里面,然後由着对方负责清理乾净,闭着眼享受恋人的照顾。
「你今晚做得好凶。」汤宁朗让男人的手指cha到後方弄了许久也弄不乾净,不由喃喃地抱怨起来,「平时又不是不许你上,弄得好像我让你憋疯了似的。」
「我在三年前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疯了。」
被如此坦率的回答挡回来,汤宁朗脸上发热,不知该说甚麽接话了。感觉到t内的手指ch0u了出来,後面已是麻麻的一片,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让对方给自己擦洗身t,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拿捏过力度的轻柔,每一处地方都毫不敷衍地来回擦拭,彷佛在清洁着最最重要的收藏品。
曹景柯把床单换了一套,才将汤宁朗抱进被窝里去,然後从後紧紧搂住对方温暖的身t,大掌ai抚着那ch11u0的x腹,用指尖g勒出完美的线条。他的动作并不是单纯的欣赏,眼神里除了情人之间的温柔外还有着不寻常的热情,好像要时刻霸占着甚麽美好的东西那般,根本无法止住抚0的慾望。
「曹先生,已经很晚了,别再闹我了。」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自怀里的青年传来,迷糊的声音很是可ai,让曹景柯禁不住低头又t1an了t1an青年耳後的肌肤。汤宁朗觉得痒,有些不耐烦,叫道:「曹先生……」
「睡吧。」曹景柯停止了ai抚的动作,改为圈套腰身的姿态,「我忍着。」
老se鬼。汤宁朗在心里嗔骂一句,枕在男人臂膀上闭眼睡去了。
曹景柯在一片漆黑里静静凝睇着汤宁朗睡着的脸庞,眼睛良久不眨一下,也不知在看甚麽,直到确定汤朗宁睡得深了,才放任自己也阖上双眼。
第二天一早,汤宁朗就被一连响了三次的手机铃声吵醒,被窝里伸出一条光0的手臂,抬起床头的手机瞥见来电显示,就不情不愿地接了。
「薇薇姐,我今天早上没通告啊。」汤宁朗抢先说话,抱怨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起床气,「放假还要听到你的声音真不爽。」
「你以为我想听见你的声音吗!」方薇像是被点燃的pa0竹般光火大骂,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她的尖嚷,「我很不幸当了你的经纪人,就有义务把你看好,谁让你这麽不听话!晚上七点钟有景金国际的剪彩礼,千万别给我忘了,我会亲自派车过来接你,在那之前记得别给我惹事,在网络上也少说话,真有甚麽要讲的先打电话问过我,知道了吗?」
汤宁朗最烦被人管东管西,心想曹先生也不敢管我甚麽呢,当下语气不爽地道:「我看看吧。」
「汤宁──」方薇正要继续骂人,对话就被果断摁了断,耳边传来嘟嘟的回音,她呆了一阵,禁不住当街飙了几句粗口。
汤宁朗挂了线,示威地哼哼声,转身放回了手机,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床舖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曹景柯早就起床去了。pgu至今仍是麻麻痛痛的,腰身也是酸软一片,根本起不了床,当下就有些不满意曹景柯在自己起床时竟不在身边,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才埋怨着人呢,房门就被轻轻被推了开,只见曹景柯已是西装革履的jg英模样,看见汤宁朗醒了,眼神瞬间变成无b柔和,走过来俯身给了个早安吻,「怎麽才九点就醒了。昨晚弄得那麽晚,你多睡点。」
虽已年到四十,曹景柯在外表上仍是jg神奕奕的壮年t态,身型不见任何中年臃肿之态,高大的骨架端正强壮,着西装时格外衬出一gu浓烈的男x味道和力量。曹景柯在外貌上并无突出之处,可是当他平静沉默的大多时候,用眼角冷冷看人的时候,身上就有一种成熟冷漠的气态,这样的男人站出来活脱脱就是现今社会所定义的上流jg英,人生里累积了一定的阅历和经验,不再年少,不再冲动,这年纪在事业上、心理上正是步向巅峰的h金岁月。
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对一个小小的男明星如此狂热迷恋,说出去本来就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你要去公司吗?还是有议会?」床上的青年r0u了r0u眼睛,被单微微滑落几寸,露出了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一夜未褪的深红se正正彰显出昨夜情事的剧烈。
「今天会在公司,有事要我亲自处理,要和董事开一整天的会,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晚上景金国际的剪彩礼我也会来,到时候我去偷偷找你。」
曹景柯的唇落在那些红痕上再啃了两口,转身到浴室拧了一块毛巾,坐回床边给汤宁朗细细擦起脸来,而汤宁朗大概也习惯了这种服侍,还扭动着脸让曹景柯擦到他想要擦的地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是让人看不过眼,可对曹景柯而言却只觉这青年像极了一只被宠坏的小猫咪,加上年龄相差甚巨,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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