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追求,b任何人都努力。
小学时他就开始物se未来的老婆。在他心目中,未来的老婆有一个基本条件:不能跑走。
他的妈妈就是会跑走的那一种,所以他们家才不完整。
他常常和伯昱坐在教室角落,边玩着纸牌战斗游戏,边分析哪个nv生b较适合共组家庭。这种无聊话题只有伯昱受得了,事实上他若无其事地受了十几年,说不定他之後的行为脱轨就是因为受到长期荼毒的结果。
「我爸应该有个老婆,或至少有个七辣,可是他太逊了,交不到。我不能跟他一样,一把年纪一个nv朋友都没有,没有nv朋友就不会有老婆,没有老婆就不会有小孩,家里就不会热闹。我觉得这件事要从小就开始努力。」
伯昱通常不会回话,理由很简单:跟呆子认真地讨论呆头呆脑的事,别人会把你也当成呆子。
没有人会否认元彬是个早慧的小孩,但是也没有人会否认他实在很阿呆。
元彬有很多迫不及待想实验看看的泡妞理论,它们是如此深植在他幼小的心中,以致於每个经过的小nv孩都好像可以看到他背後闪亮的虚拟跑马灯。
跑马灯上大概都写着「增产报国,支持一夫一妻制」或是「健康交往是通向美满婚姻唯一的路,主张男nv交往从交换电话号码开始」这类的话。
想当然耳,那些小nv孩一定会对元彬视而不见避而远之。不过她们也有可能不是看到虚拟跑马灯,而是听到郭元彬毫不节制浑然忘我的高谈阔论。
元彬从小就不太有nv人缘,这是很多因素造成的,可惜元彬一直都ga0不清楚这一点,还是致力於研究泡妞理论,完全没想到应该先改变自身形象。
有时候孩子们的行为不是天生的,我至少非常确定,元彬婴儿时期并不会在看到漂亮nv生时拔掉n嘴吹口哨,或从摇篮里举起一个「十分」的牌子。
伯昱定义的受害者脚se,不再是元彬的目标了,虽然後来我变成了他的朋友,某种意义上还是继续在受害,但那是另一段故事了。
我们後来在某间小学里找到疑似噗噗的小狗,陈伯昱最近才告诉我,那其实是他动用人脉找到的,不过对我来说,他的人脉就像埋在地底,根本无从得知到底有多广。
反正噗噗有消息了,牠好像变成那所小学警卫室养的狗,变胖了一点。一开始我还没认出来,不过当我走过去的时候,牠也朝我们走了过来,摇着尾巴嗅着我和元彬的鞋子。
警卫室的伯伯说,他刚发现这只狗的时候,牠瘦得吓人。
其实要这样就断定这只狗是噗噗,证据根本不足,但是我相信这是噗噗没错,我相信牠终究没si。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发生的事,在我臭气冲天的生活中混入了一点酸甜的清香,平常我是不太注意这种味道的,如果要回忆过往,这段故事也不会是我的首要选择,不知为何,我总是先想起冲突和不幸,拳脚和眼泪。
但是,虽然那酸甜的香味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跟在我身边,我知道我已经将它x1入肺里了。当它随着血管的运送被分配给每个细胞以後,它已经是我身t的一部份。
要说这句话很别扭,不过,我确实宁愿拥有过这香味,即使只是微弱的一点点。
元彬和伯昱的妹妹在两人国一下学期时出生,郭爸给了她一个很中x的名字,叫郭伯佑,她和两个兄长足足差了十四岁。
为了照顾新生的婴儿,妈妈辞掉了工作,家里的经济重担全部落到爸爸身上。以前郭爸只需要赚钱供两个人吃饭,现在可是一家五口,巨大的压力让他喝酒喝得更凶,元彬和伯昱在晚上从门外的水g0u盖上把他抬回家变成家常便饭。
不过郭爸越糟糕才能显得妈妈越善良,这个等一下再说吧,我要先来控诉陈伯昱。
我和他们两个混熟了以後,有一天晚上在撞球馆外面看到伯昱,那时已经八点多了,他的身边没有元彬,反而站着一个nv生,而且他还在ch0u菸,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会ch0u菸。
我拉着男朋友走上前,马上认出那个nv生。她就是之前在放学後堵我的那群太妹的老大。一开始我怀疑伯昱在和她交往,可是看样子又不太像,他们像在谈什麽严肃的事,大姊头还拿了一个信封给伯昱。
伯昱叼着菸,打开信封检查了一下,拍拍大姊头的背,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好像在拍小狗一样,只是安抚和鼓励罢了。
後来,大姊头和伯昱几乎同时间看到我,我正拉着男朋友想走,怕他们从撞球馆里叫出一堆人来追打我们,但是伯昱挥了挥手,似乎在说不用管我没关系,大姊头这才放松下来。
目睹这件事以後,我开始严重怀疑陈伯昱的人格,也开始觉得那天堵我的人根本是他唆使的。
於是有一天,我找了一个元彬也在场的时机套他的话,这样对我来说b较安全。
我们正在玩篮球,元彬一边在谈郭伯佑的事,他很喜欢小孩子。
我趁元彬闭嘴不说的时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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