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
好痛。
好痛……
睁开双眼,我只能不断地发抖,用力的呼x1着,直到确认了自己并不是在疼痛地狱当中。
x口不会痛、肚子不会痛,眼球嘴巴不会痛,皮肤也不会痛——
然後才终於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用冰凉的手指按上自己爬满黑纹的皮肤,确认了终於连皮肤都没有迸裂,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甩甩脑袋试图挥去
我的名字叫曲文,是天使与恶魔私奔所诞下的孩子,在不久之前我的生活还处处伴着疼痛。
没错,疼痛,就连头发毛囊还是身上毛细孔都会痛到受不了。
这原因在於我t内来自於父亲跟母亲的基因产生出的血ye,拥有光属x的老妈与闇属x的恶魔老爸的血总是在我t内斗争,让我身上的器官为这些斗争而很快地衰败,这造成我得随时服用一堆医疗班的药物。
在童年里小孩身上的口袋总是装满了糖果,但对我而言却是在口袋里装了满满的药,在储物空间里塞着满满的水壶,随时看表,时间到了就往口中塞一把药,不然我就会从骨头开始痛到整个人开始ch0u搐,最後又被送到医疗班去做一天的调整。
虽然我算是个无所事事到只能做静态活动的小孩,但我不想为了没吃药就浪费一天的时间就只是痛苦的做治疗,我总是会乖乖的吃药。
而父母一直为了我的事在到处奔走,找过各式各样的治疗师,直到母亲无奈的告诉我他们将要破产的时候,有个宣称能治我的蒙面治疗师出现了。
他给了我一颗药让我吃下,让我奇蹟似的不再到处都痛,这让爸妈很感谢他,然而他却不需要钱。
他的代价只是00我的头,俯身向我揭下了布条,爬在脸边的黑纹与一个黑红一个灿金的眼都说明了他的身份之特殊。
「嗨,可ai的小同类,」他笑着用唇语向我无声问候,宠溺的又0了0我的头,「之前辛苦你了,继续加油喔。」
然後他又围上了布条,悠悠哉哉的离去了。
在这之後我奇蹟似的不再需要吃药,连医疗班都感到啧啧称奇,两gu不相容的血ye突然间休战了,汇聚成只属於我的新的血ye,不再让我疼的发狂也不会使器官衰败,可以正常的跟同伴玩耍了。
天知道我是多想要个朋友,所以我忘了身上那些蛛网一样的黑纹,跑到街上找小孩子玩。
然後我就被排斥了,不管是天使还是恶魔族,他们都称我为「不详之子」。
我从床上站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把熬夜看书的疲倦面容整理一番,同时在身上布下结界,属於恶魔的黑中带红的发以及天使的浅蓝se的眼珠还在脸上,依旧是证明了我是天使与恶魔的混血;至於攀爬在肌肤上的黑纹是长老们说违逆l常的证据,我看着前几天新来的鲜红senv学生制服,袖子短的让我忍不住从梳妆台挑出跟自己肤se一样的粉底ye,从布满黑纹的脖子开始,抹到四肢都没有黑纹为止。
这是我从奴勒丽表姐教我的化妆里学来的,虽然她并不是很赞同看到我像强迫症一样的掩盖身上的黑纹。
穿上校服,再次确认好我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黑纹露出来,背着包包我跑到了村外,看着笑容满面的阿斯利安学长。
他是我的代导学长。
「早上好,曲学妹,」阿利学长正拿着一袋饼乾缓缓吃着,看来应该是族里认识的人给他的。
「学长早上好,」我对他笑笑,看他拿了一块饼乾给我。
「曲学妹要不要吃?」
我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有点杀气。
「不用了,谢谢学长,」我笑着对他说,同时又再四周布好结界以防止躲在暗处的那群恶魔的突袭。
阿利学长是老爸说过天真到抓来煮掉他都还帮你做配菜的狩人,不过老爸只是说说,并没有吃狩人的癖好。
阿利学长点点头吃下了饼乾,打量了我一下,有点迟疑:「曲文学妹,你的皮肤今天看起来有点……」
「喔,我知道,」我对阿利学长笑笑,「我只是想伪装一下。」
学长在新生训练的那天早看过我布满黑纹的皮肤,因为太过显眼所以被四周窃窃私语,刚离开学长,新生训练那天就被找麻烦……虽然也有交到一个绰号叫喵喵的朋友,不过倒是被新班级的班长欧罗妲修理了一顿。
被挂掉送去保健室的感觉实在不好……衣服整件被大排队染满血结果无法洗的只能丢掉也让我挺困扰的,当回到教室拿东西的时候整间教室就只剩三个人:喵喵、新同学以及他的代导学长。
那个学长好像就是奴勒丽表姐说的最年轻又好像很好玩的黑袍,也是jg灵与兽王族的混血,叫冰炎,但是那时他的身上却没穿着黑袍。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因为阿利学长在外面等着我回家,我也只是匆匆忙忙瞄过一眼,抛下移送阵把自己送回阿利学长那边。
回到家後我查了下那位学长的资料,又好奇打电话问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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