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深棕se头发的少年站在讲台上认真的写着自己的姓名,哪怕那个名字的日文写起来不是很标准,但终归是重要的的遇见对方呢,他又不会拒绝。
「唉,想不透?」进轻轻的叹口气,接着稍微挪动身子调整下姿势,把手放在桌子上以便撑着思考过度开始发胀的脑袋。
而这麽几下却迎来四周关切的视线,这几个视线或敌或友,甚至带着更深层的异域,进根本不能理解刚见面??勉强算多相处几节课时间的人,怎麽能得到那麽多奇怪的视线。
是太敏感吗?
他甚至觉得自己产生错觉。
因为其中的视线带着很深很深的??
试探。
脑袋闪过这个名词的时候他全身起了一阵j皮疙瘩,骂自己太松懈的同时撇过头打算看清楚给予他这个想法的到底是谁——
啊啊,果然没错,是那个赤发的少年。
狱寺敏怏。
他默默的在心里默念对方的名字。
狱寺敏怏在看见进略为不高兴的表情後也没有把目光收回去,只是在彼此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顿了几秒。
要知道,在如此高度集中思绪的时候停顿是非常突兀的一件事,进皱了皱眉头,但他不打算深入思考那几秒对方在想些什麽——只要没有恶意,他便不打算追究。
所以他只是平静的把头转回来,侧过身打算摆出一开始的姿势??
而敏怏在看到他的反应则轻声的说了句:「??你不认得我了,对吧?」
对方的话毫无意外的全进入进耳里,他下意识的顿了半响,姿势还没完全摆好就y生生的被打断,显得有些可笑;但他完全不在乎,只是不太确认的抬眼看向说话的人。
敏怏张着狱寺家特有蓝的带绿的瞳孔,直直的望向他。
「??」
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气氛怪异到影响了坐在狱寺敏怏後面闭着眼假寐的少nv,她睁开眼,睡眼惺忪的在两人间来回移动,最终道了句:「下课说。」
敏怏似乎很听少nv的话,在对方说完後没多久便闭上嘴,乖乖的转过身看向黑板,彷佛刚刚说出惊人言语的不是他一般。
但看的出来他很想说下去。
进默默的想着,最後只是呆了几秒,便恢复到原本的姿势,继续假装认真上课。
09
这是一个很黑暗的地方,放眼望去除了黑便是无尽的宽阔。
他定眼一看,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断崖上,不到几公尺便能坠入深渊。
冷风刮起他的衣袖,发出刷刷刷的声响。
他下意识的朝前看,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知道那人前面便是无尽的悬崖。
他试图伸手拉住对方逐渐下垂的身躯,最终却得到那人冰冷的拒绝。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落下。
在落下的一瞬间,那人猛然转过身面对着他扯起了一个微笑。
温和而无奈的笑容。
时间彷佛静止一般——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他看见那人用着唇语说着。
然後??
他扯起被单,从床上弹了起来,冷汗从他的额上滴下,但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擦,只是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抚x口内慌乱而复杂的心绪。
来到日本後,不知道第几次的噩梦。
这个噩梦一点也不恐怖,然而其中充满的悲伤情绪压的他根本无法喘息,明明梦中的他没有哭泣,惊醒时眼角却总是泛着泪光。
应该是梦中人的情绪传递给了他,才会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大空感受情绪的能力一般都b其他人要强,无关自身的意愿。
他侧过头看向被放在床头柜的闹钟,上面显示的时间为凌晨五点。
还很早。
不到上课时间,现下也没心思睡回容觉。
他思索了几下,才翻身跨下床准备换装出门。
自从来到日本,也不知道是这里的气氛不如义大利那边严峻还是怎麽样,进就是觉得最近的自己太过於松懈了——这样不行,如果这种情况继续蔓延的话,就不知道会在什麽时候被袭击的。
他脱下了平给他的淡蓝se睡衣,穿上运动服简单活动一下筋骨,拉开睡房的拉门,在玄关处穿上运动鞋便朝着外面走去。
虽然说他和晴首是同居人,然而实际上大多数时间留在这里的人都只有进而已——晴首很忙,晚上很少回到这里。
前不久会到学校去接他好像是怕进不知道回家的路的样子。
而在那之後,他跟另外两个人好像在某方面熟悉了一样,三个人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聚在一起聊天,值得进庆幸的是两人都避开回忆这个话题不去说明——进直觉认为现在不是知道原因的时刻。
来到门外後他停下思考,把钥匙cha在钥匙孔里关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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