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靠的太近了,缠的也太紧了,丹恒感觉氧气还有周围的一切在远离他,眼前一阵阵的眩晕。在丢脸地晕过去之前,丹恒终于反应过来,叼住丹枫的舌头咬了一口。
舌头受痛而抽离,丹恒拿回了呼吸的自主权,眼看着丹枫吃痛发出”嘶”的抽气声后睁开眼睛,在看清他的脸后露出茫然和惊讶交加的表情。
诡异的沉默在狭小的房间蔓延了片刻,丹枫看着丹恒嘴角被他啃出来的红印,还是开了口:“小恒,我没事。”
“可你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丹恒说,“你身上的味道今天格外大,丹枫你还拿鼻子蹭我的脖子,然后又亲我。”
丹恒贴了贴他的额头,额温高的不正常,“你进入发情期了。”
“不是什么大事,小恒在我身边所以完全不难受。”丹枫本能地不想丹恒担心,但过高的体温和反常的过度亲近行为已经出卖了他。
“以前没这么严重的,你吃过抑制剂没有。”
“昨晚吃了,可能是过了时效,再吃一剂应该就没事了。”丹枫说完伸手去够旁边的的通讯器,显示时间是6:50分,还有一个小时到轮替的换岗时间。
“现在醒的时间还挺巧的,刚好差不多该起床了。”丹枫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去够床头的衣服,被丹恒一把按住了。
“你现在不适合去仓库了,还是在宿舍呆着吧。”丹恒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我的换班时间比你晚一个小时,我可以先去你那边帮你顶班。”
“吃了药就没事了,小恒。”丹枫仍旧想争取一下。
但是丹恒态度相当坚决,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温暖的床铺,站在床边悉悉索索地套上公司发的统一制服。
没小时候好说话了,也没小时候那么好骗了,丹枫靠在床头默默地想。明明他以前因为高热晕乎乎的时候,小团子丹恒会自己贴过来给他物理降温,虽然现在成为独立的小恒也很不错,但是不知为什么丹枫有种莫名的不是滋味。他暂且将这归咎发情期所致的胡思乱想。
丹枫靠在床头,目送着丹恒收拾妥当走到门边。然后丹恒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径直走到床边,丹枫正思考他为什么去而复返,以丹恒的性格他不像是会忘记东西,丢三落四的。
“张嘴。”丹恒说。
丹枫有些不知所以然,还是依言张开了嘴巴,然后丹恒以一种核对仓库数据般的认真模样审视了他的口腔。
没有出血,舌苔的颜色也很健康,只是舌尖被他不得已而咬的那块地方,略略的充血泛了点红。
“没咬破就好。”丹恒确认完就离开了房间。
丹枫思考了一会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还是相当关心我的嘛虽然没有以前直白坦率得可爱了,但是还是丹枫抱着丹恒的枕头,捂住脸慢慢地倒回床上。
货运仓段的主管婕拉,和大多数守着规矩做事的公司职员相比,是位相当和蔼的女士,丹恒和她说完丹枫今天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到岗后,她痛快地同意了丹恒替岗的请求,并且关心起丹枫的身体状况。
“你哥哥他还好吗?隔壁仓段的职员小姐昨天还向我打听他呢。”
“发了点烧,他可能不太适应长途宇宙航行。”丹恒不太愿意思考隔壁的职员打听是为了什么。
“哦那真是太糟了,医务室有晕船药,我可以帮你哥哥联系一下,但是你得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婕拉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丹恒听她从药一路讲到隔壁仓段那位小姐的长相,不时地在适当的条件点头回以微笑,表明他在听。在她法地揉弄,只泛微末的麻痒。
直至食指的指甲无意间擦过受刺激凸起的乳尖,如电流般的酥麻登时窜过她的全身,丹恒被陌生的快感挤出一声嘤咛。找到快感点,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揉掐乳尖,痛爽感让丹恒难以自拔。但身下被无视的软穴不甘地泛起痒来,乳尖的痛爽激得它愈发起兴地往外一股股地淌水,将身下的床单浸得透湿。
那是前几天才和姐姐一起洗的新床单,而它现在被不争气的自己打湿了。
丹恒恨不得堵上那口穴泄愤,她冲那块软肉没轻没重地扇了一巴掌。情潮早就催使阴蒂探出了头,她没轻没重的一扇正正好落在上面,比掐揉乳尖更加汹涌的刺痛与舒爽卷袭了这具未经过人事的身体。
丹恒泄出难以抑制的吟哦,“哈啊啊啊啊……”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淌下,但批肉的空虚反被短暂的刺激变本加厉地挑起,丹恒徒劳地夹紧双腿,软穴仍空空痉挛地绞出水液。
丹恒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毫不怜惜地揉捏刚刚被自己施虐的软肉,快感一寸寸地升起来,可心里却无法满足,“哈啊啊啊哈……姐姐……”
然后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房间门口响起,“小恒……你怎么了?”
她勉力地从难以填满的欲壑里抬起头看,她的姐姐站在门口,身上的公司制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屋外倾泻的月光从丹枫背后洒进来,丹枫毫不费力地看清了丹恒如今的模样,潮红的脸,睡裙凌乱,还有腿间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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