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王小虎痛快到极点的喊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什麽凄惨的事,能叫得这样可怜,实际上王小虎看来也挺惹人怜惜,萧鸩勉强拉回一点冷静思绪。
「情ai是折磨人的东西啊。」萧鸩克制不了想凌nve王小虎的yuwang,用最让王小虎沉溺的方式凌迟,他轻叹,解开紫se缎带让王小虎趴在毛巾上,毛巾上沾了些sh气,都是王小虎发泄出来的东西,闻起来竟带了点香味。
王小虎趴在那儿半昏睡,因ga0cha0而不住抖着身t,此时萧鸩的yuwang也压抑到极限,他起身将k子拉链拉下,连同内k一并往下脱,坐回椅子上开始撸弄自己的x器,眯眼回想方才王小虎被自己狎弄出的各种诱人媚态。
「小虎。小虎,我不能没你啊。小虎,我也ai你,可我心里知道的……」萧鸩的呼x1很浊,回忆是美好的,而他却神情痛苦。「我知道你向往那个世界。因为知道,才让你到普渡山,那儿离yan间很近……你自己没察觉,我其实b小虎,还了解你的事啊……」
王小虎慢慢回神,他爬起来,发现萧鸩低头抖着肩膀,以他现在看来硕长庞大的x器正喷薄出jg气,但b那更令王小虎在意的是萧鸩的泪光。
萧鸩在落泪,所以头才压得这麽低,所以肩膀在抖,ai得既痛快又难受,但是会不顾一切,不计代价去争取,这就是萧鸩。
「萧鸩。」
听到带了哭腔又有点缥缈的呼喊,萧鸩有点恍惚的抬头,小小只的王小虎从桌上跳跃下来,扑到他身上,两手揪住他衬衫努力安慰道:「不要哭了。我不投胎了,谁来带我,我也不投胎了。永远在y间做鬼,永远陪你,我们永远在一块儿。你别难过啊。」
「小虎……」
王小虎向他点头,想往上攀爬,结果没抓好衣服滚到下面,恰恰跨坐在萧鸩shill的男根上头,他表情尴尬,萧鸩见状「噗嗤」笑了声。
「别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投胎了。你也别难过啦。该给我解除咒术了吧。」
「还不急。」萧鸩一手护在重要部位,以防王小虎落下,因情人的话语而舒开眉目,接着暧昧说:「小虎,我喜欢尝你的味道,你不是也ai尝我的?」
王小虎pgu底下都是对方稠滑的yet,哪能不了解萧鸩的意思,萧鸩用手压弄自己的马眼说:「方才我喷了这样多呢。没能s在你里面,这都浪费了。小虎不觉得麽?」
王小虎抬头看他,有点不知所措的左右张望,然後趴到r0u柱上t1an舐,并用小小的身子磨蹭它,萧鸩深x1一口气,被王小虎拥抱的事物立刻肿涨了一圈。
王小虎的抚慰虽说连隔靴搔痒都称不上,但萧鸩有所意识,光想着王小虎如何摆荡身子取悦自己就令他满腔澎湃,好像有了跳动的心脏似的。
萧鸩在书房里与迷你的小鬼玩戏耍许久,王小虎昏了又醒,醒了又睡,睡着又被浇灌醒来,做得b以前还y1ngdang放浪,王小虎似乎有点神智不清了,边哭边笑道:「是啊。像我这麽可恶的人,就算再投胎也还是会成为一样差劲的家伙。」
萧鸩浑身一震,捧起他说:「不是这样的。小虎,你不是这样的。」
「呜嗯……」
王小虎这回昏得很彻底,萧鸩害怕得心底发凉,他不是要剥夺王小虎投胎的机会,一开始他只想远远看着,甚至随时想过王小虎哪天肯投胎的时候,他要热热闹闹办场宴会送他走。
萧鸩愣愣凝视掌心的男子,喃道:「起初我不敢奢望的。可我现在,都在对你做什麽?」
王小虎无故失踪,萧鸩以职权之便给他找了出差的理由,就此将王小虎扣在家中,闲暇时就行欢好y乐之事,逍遥快活了许久。虽有不少同僚对王小虎之事起疑,但惧於萧鸩平日y威而不敢多言。
数月之後,萧鸩将王小虎释放,还其原形,并亲自带他前往轮回道。王小虎这才惊觉萧鸩早有觉悟,只是隐而不说,做为小小的报复。离别时,他们又哭又笑,萧鸩替他拭泪,柔声问:「知道你投胎在哪儿?怎样的人家?」
王小虎摇头说:「我没问,也不想先知道。一切自有定数,大人,若是有缘,将来我一定还来找你,还你恩情。」
萧鸩捧着他的脸,额头和额头相碰,笑着轻斥:「傻瓜,你没欠我。许多事无法强求,你我至今都还两情相悦,是b什麽都难得的事。」
站在旁边像国小生高矮,犹如布偶的牛头马面,他们双手cha腰哼气,牛头道:「萧大人,可以了吧。已经通融许多时间给你们放闪啦。王生,还不速速投胎去。」
「迟了可要变白痴的。」马面职业本能踹了王生一脚,王生即进玻璃电梯里,牛头按了按键,电梯彷佛由透明缆线机关拉着往上直升,附近还有许多像电梯的装置,有的不是上下跑,而是左右或对角,速度飞快。
几乎都载满了轮回的魂魄,王生特别待遇才能独坐一台,至於灵识低等或情况特殊的,则由别的管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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