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相信自家这个友人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但是,倘若真的不是开玩笑,无忧那表情又明显太过於平淡了……怎麽想都觉得奇怪。
「雅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的,虽然,假若可以,我也很希望这是上天开的巨大玩笑,可惜……」
放下茶杯,低头切了一小块蔓越莓慕斯蛋糕放进嘴里,仔细品味之後,再度开口说道:
「你们知道吗?曾经,我以为我的父母是世界上最好的父母,虽然他们很忙,但他们起码并不会不管我,相反的,还会尽可能满足我的需求,家里也有请保母帮佣照顾我,所以我很幸运,b起一些没有父母的孩子,我幸运太多了。」
拿起搅拌bang搅动着茶ye,看着玻璃杯中的果r0u顺着水流载浮载沉,无忧的心情渐渐地自感伤之中平复了下来。
「直到三年多前,我才知道,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完全等於真实,有时候,真实是会被掩藏在布幕之下,直到被人揭开布幕的那一天来临,才会彻底地呈现在人们眼前。」
要不是因为那一次她临时想要去游乐园玩,也不会撞见那样的一幕,更不会因此而伤心难过好一段时间,差点误了高中报到的时间,就算之後想开了,心里还是终究会有个疙瘩存在。
「三年多前?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在三年前会考结束後,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情绪相当低落,难道说就是那时候……」
端着咖啡杯的手停顿在半空中,长发少nv,也就是无忧口中所唤的雅欣忍不住惊讶道:
「你爸妈选择在那时候跟你坦承布公?难道他们就不担心会影响到你的升学考试成绩吗?」
「……他们从来不会跟我坦承这种事情,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我根本就不是他们最心ai的nv儿,而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当初在发现这个事实时,她也曾经哭过、闹过,可是现在回想了下当初自己的反应,只能说,自己在处世方面,果然还是不成熟:
「诚然他们夫妻俩是恋ai结婚的,可是ai情能不能在婚後一直持续,或者逐渐昇华成亲情,却必须打上一个天大的问号,因为没有人知道这样的转变要花上多久时间,一些没有耐心或者x格上喜新厌旧的人,就无法忍受长时间与同一个人整天整夜相处。」
「之前,我曾看到某篇文章还是书里写过,一场恋ai的ai情保鲜期,平均只有九百天,最多也不过就是三年,至於那些在短短一年,甚至一个月、一周内就分手的ai情,并不叫ai情,只是一场以ai情为名的游戏而已。」
几人之中,打出了考场至今才,相b起那无用,且x格已定的纨k,还是这个聪敏的小子更得人喜ai,也更适合承嗣……
难得的秋日午後,恰巧休沐日安排在同一天的长孙炽与长孙敞兄弟二人,悠闲?地凑在一块儿,边谈论着有关朝廷近日所发生的大事,一边推敲着自家另一个兄弟,也就是长孙晟的近况,为那远在碛口的某人担忧不已,毕竟他们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家这个兄弟是位拥有外交长才的将军,也不代表他就能够在突如其来的袭击当中大获全胜,固然他与突厥的关系还算不错,且对方已有部分部族归顺於朝廷,但实在很难保对方不会临时反覆,导致大事发生。
严肃的话题方进行到一半,一阵惊叫声便自空中传来,使得原先坐在胡床上的人,瞬间就从胡床上跳了起来,胡床也因剧烈动作之故而翻倒在地,待在附近的仆役,则是纷纷露出了受到惊吓之神情,不难想见那声惊叫有多吓人;只见长孙炽兄弟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随後──
「这声音……是从三房後院传来的吧?」
犹豫中又带着点怒气的语调,伴随着询问的话语,自长孙敞的口中吐出;虽说他们三兄弟自打成年婚後就居住在各自的小院之中,但实际上,三方的距离相隔并不远,尤其是二房跟三房,两座小院中间仅隔一条小道,因此,当其中一方家里有大事发生时,另一方就可以马上知道情况,并且迅速反应,只不过,一般都是三房惊动二房的状况多些,而原因也多半是某人又在胡闹犯浑,想必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啊!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又是那个混帐犯浑了。」
那混帐从小就打也打不怕,说也说不听,大人念了他几句,他转身就将别人欺负到底,小时候是欺负庶兄长和庶姊妹,长大後就转为欺负那b他小上二十岁有余的,同父异母的嫡弟嫡妹,一旦喝了酒,那两个小的更是有可能会被其凌nve至全身皆伤。
也正是因为那混帐的心态、心x如此糟糕,自家兄弟才会把他的住处与其他几位兄弟姊妹区隔开来,严格禁止他去接近其继嫡母和弟妹,然而,千防万防终究还是会有疏漏,但凡每次自家兄弟率兵出征,或者是出外邦交时,那混帐总会藉机跑去高氏所住的院子胡闹,下人们的人数虽多,却怎样也架不住混帐的胡乱来,於是乎,两个小的就倒楣了。
长孙炽边想边忍不住皱紧眉头,略略整理了下衣袍,转身,迈步跨出厅门:
「我去隔壁看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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