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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识玛格莉特那一天起,罗索便开始观察这个「人」。她已经失去了r0ut,眼前所见的只是从机械放映出来的影像,却像是拥有实t一般,可以碰触到实际存在的物t,种种矛盾引起他的研究兴趣。

暂时结束手边的工作,罗索从实验台旁起身,装了一杯水。

玛格莉特站在书柜前,翻阅他的藏书。

「我可以问一句吗?将影像实t化,你是怎麽办到的?我指的当然不是纯粹物质的影像,而是具有意识的你的影像。」

她转过头,带着笑容回答:

「就算是影像,也占据了一个空间,我只是透过那个空间来与其他物t作接触,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结构。」

「但你说过,你可以自由穿梭在核心创造出来的多元世界之间,难道就只是建构一个空间而已吗?」

「我可以穿越世界的边缘,从因果的地平线到达异界。严格地说,我能掌握的空间,并不限於这个物质世界,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也可以穿梭到其他时间轴的平行世界。」

「什麽意思?说详细点。」

玛格莉特低头想了一下,然後问:

「你知道蚂蚁的故事吧?」

「蚂蚁?你说的是膜翅目蚁科的六足节肢动物吗?」

「我们人类生活在一个四维世界。三维空间加一维时间。但这只是因为人类的认知极限无法认识或接触到更高的次元,并不代表世界的维度仅此而已。」

「啊啊,我知道,多维理论已经在学术界提出好几年了,数学上可以计算出多於四个维的世界,但因为没有办法用科学方法证实这件事情,始终是个假说。」

罗索接着问:

「然後呢?这跟你的身t或是蚂蚁的话题有什麽关系……啊。」

提出疑问的同时,罗索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对蚂蚁来说,牠们只有二维平面,牠们并不存在第三维空间的观念。从蚂蚁的视野来看,一切都是平面的左右前後,没有上下;就算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立t物,牠们的认知极限只有平面而已。在我们眼中,地板跟桌子之间的高度,对蚂蚁来说也不过是一段要走很远的平面距离。如果我把一只蚂蚁从桌上抓到地板上,对那只蚂蚁而言,是突然瞬间移动了,突然就从一个点移动到另一个点上,但牠始终不会明白高度或空间的观念。」

「真不愉快啊,你的意思是,我们就像蚂蚁一样吗?无助、无力、无能的在地上爬行的低等生物?」

「哎,我只是透过这个例子解释而已,并没有说出贬低你的话。」

玛格莉特将手指放在唇前,双唇划出美丽的圆弧。

「哼。」

罗索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

「那麽,这个影像的身t,对接触到的物t有什麽感觉?」

「虽然不是必要的,平时我会保留在生活上有其需要的一般知觉,例如触觉、嗅觉等等。这是根据过去的经验,加强或减弱而模拟出来的感觉,真实感并不逊se於活生生的r0ut。」

「原来如此,既然是虚拟的身t,那也不存在实际的生理需求了。」

「你指的是?」

「食yu、x1nyu和睡眠,人类的基本三大yu求。你应该都不需要了吧?」

「确实,我即便不吃不睡也不会造成身t的负担,不过这方面的需求,反而是由心理因素控制。有的时候,人会突然想要吃点甜的东西,像是那种感觉。」

「换句话说,你的yu求完全是主动x的,而不受其他因素影响?」

「听起来,你对我的身t充满兴趣。」

玛格莉特将书放回柜上,走向罗索的位置。

「啊啊,基於工程师的研究jg神啦。所以,是还不是?」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当人提出一个具有针对x的问题,发问者如果不是想要听见对方回答出他心里预设的答案,就是希望对方反问,让自己能有机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在说什麽?」

「这些问题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从想要知道我还有没有yuwang,藉以表达你的yuwang。」

她靠近他耳边,轻声问:

「罗索,你渴望着我吗?」

「你想太多了,这是什麽曲解。」

她的发言让罗索火大,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愚弄他,而罗索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

「有心思考虑这种无聊的事情,还不如专心做你的研究。」

「如果你正在苦恼,因为我在场而没有机会可以处理yu求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喔?」

「哼,真是好笑,凭你那个虚拟的身t,能让我有什麽感觉吗?」

罗索的嘴角带着挑衅的笑容,一半认真一半玩笑地说。

「那麽,要试试看吗?」

玛格莉特单膝跪在罗索的椅子上,手腕环在他的颈後。她垂下的浏海刺激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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