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里盯着青年的下颔和嘴唇,幻想自己的阴茎在他嘴唇里进出……
……他真心为这份侮辱感到幸福而流泪。
被图囵满足的意淫和射精的高潮重叠,奥尔菲斯呢喃着仰起头,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未尽的烟掉在他的手臂上,烫得他回过神来。诺顿的手仍在他的阴茎下端撸动,他的嘴微微张着,一滩白色的精液黏着他的牙齿和舌头,嘴唇上粘着的精液连接着奥尔菲斯的阴茎,一座堪称奇迹的桥梁。奥尔菲斯弯下腰,捏着诺顿的下排牙齿,重新摁着自己阴茎插回去:“吞。”
诺顿:“嗬?”
“吞下去。”奥尔菲斯另一手控着诺顿的上颔,避免对方一怒一闭一咬,自己就担起下半辈子被喊阉人的意外责任。奥尔菲斯没有理会诺顿的挣扎,奋力抵抗着他反抗的力气,“……我会给你加钱。”
……诺顿瞪了他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张着嘴,任凭奥尔菲斯的精液全数射进自己的嘴里,舌头小幅度卷着边缘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吞下去。他的喉咙收缩着,看得奥尔菲斯一阵兴奋,那在脑里多般活跃的少年同样颤栗着,在夜晚的被褥下念着青年的名字,好似这便拥有了肌肤相亲的记忆。
‘沉浸在自我意淫的幸福里的少年并未预见到青年的死亡。
而在一件谁今天早起了去见情妇的事都能被嚼得稀碎的小镇上,一桩死亡居然什么闲聊话都没翻起来,连案件也以自杀草草结案,他的遗物被打包成一个行李箱,丢在了镇子东边的垃圾场。
出于对‘伴侣’的忠诚,他展开了调查。’
有点俗套,但好极了。
奥尔菲斯把钱包拿出来,这回他吝啬地捏着两张钞票,塞到了诺顿那张似乎想掐死他的手掌里。他本以为会从这位钱洞虫里听见怒骂或者嘲讽,没想到诺顿看了眼钱,什么也没说。
不。并非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你射精的时候会哭吗?”
诺顿在他的胯间里撑起下巴,露出与他之前相仿高傲的、让人欲呕的笑容。
在储物柜前穿好了外套,诺顿从侧门的那道走廊离开,他手里捏着饭卡,打算去学校食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省下圣诞假第一天的饭钱。
他的运气向来以差劲出名。刚过拐角,他便一眼看见了那位跟他不太对付的教授。室外正死劲地往大地上丢成片的白色垃圾碎屑,他亲爱的教授穿着件格外红艳的长款毛呢大衣,正对着不反光的玻璃打着围巾。诺顿缓下了脚步,开始思考从哪儿走能够避开这家——
“诺顿。”
看吧。
诺顿没动,原地应了他:“愚人金教授。”
愚人金打好了围巾往他这走,说话语气跟给他们上课的一样,轻佻又暧昧,老让人想入非非:“怎么那么晚没走?”
诺顿回他:“数据有点对不上,改……”他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愚人金似乎没在听,伸手把他脖子后没整干净的头发往外带,又把领子抚平整,这才满意地咂嘴:“好了。车站不是这个方向吧,你是去哪?”
诺顿不动声色地往旁走了两步,捻着被他抚平的领子说:“食堂。”
“食堂早关了。”愚人金贴过来,逼着诺顿往电梯走,“我请你吃饭。”
诺顿反射性地要拒绝:“不用了。”
“来嘛,就当陪我。”愚人金的手搭在诺顿身后,以一副不容拒绝的态度说:“也就你每次都不跟我们吃午餐。”
想好的拒绝理由再一次被拦在了嘴边。愚人金在他身后,看不见他因为不忿而撇了嘴:“我有校内兼职。”
我们我们,他又不是不知道愚人金可喜欢拉着学生到处跑,上至去外地参加研讨会,下至出校门喝个咖啡。他们一同走进电梯内,愚人金按下的按钮通往室内的停车场,“喔,辛苦吗?”他的视线从从关闭的电梯门移到诺顿脸上,后者的表情没变,连带着话都不愿意回他。愚人金插着兜,上身倾向诺顿,直到对方被他逼得往侧走了一步:“你是不喜欢我吗?”
“没有。”诺顿回他。
愚人金的眼睛眨了两下,直起腰,视线回到电梯门上,没再说话了。
诺顿把手插入外兜,开始肆无忌惮地通过反射的电梯门打量起愚人金。愚人金的嘴唇往下绷着,似乎是被呛得不高兴,大概从没有过被学生这般对待吧。
诺顿默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似懊悔,更似窃喜。
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并没有持续很久,上了车,愚人金把车开出学校,提起了近来学校流行的几个话题,诺顿这回没扫他的兴,应付了几句,不多时他们在一间餐馆门口的停车场内停下。愚人金像是这儿的熟客了,刚进门侍者便跟他打了个招呼,领着他们到桌边,座位靠着室内唯一一扇玻璃窗,享受室内暖气的同时还能往外数这条路上过去多少辆车的好位置。
诺顿自落了座便翻起菜单来看,一份八盎司的牛排居然要整六十美元?他吃的是什么特别腌制过的牛排吗?镶金了?对面的愚人金从他手上拿走了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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