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脚腕,或许是他浑身都被雨淋透,那手冰冷异常,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得已我只好蹲下,尽量和这个男人对视上,好声好气地商量:“这位先生,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
却没想他攥的更紧了几分,连带着我的脚腕都要比旁边皮肤白上些许。
真是有够紧的,我体谅他是个伤员但不是叫他为所欲为的,正准备站起身把他的手甩开时,我的脚腕一松。
男人艰难地支起身子,被雨打湿的面颊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垂下眼眸,咳了几声,略微缓过来才看向我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一刻我又觉得方才好像没必要那么生气,人家受了伤可能意识模糊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刚刚还和我道歉了,说不定是个好人呢。
虽然不想承认,在我看见他的法,只是不偏不倚地从那里滑过,仅仅是这样就折磨的我想要求饶,本该是激烈相撞的快感被迫变得绵长,我被迫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却始终达不到顶峰。
“我不喜欢夫人撒谎,”顾时夜的性器好像更粗了,可说出的话却冷冷淡淡,只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喑哑:“想要么?”
“叫出来,叫出来我就给你。”
不!绝不可能!和他做爱依旧足够羞耻,现在还要叫出来,明明我都没嫌你顾时夜性器冰的让我宫寒怎么办,反倒还提上要求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可惜我的手还被迫系在床头,我只能尽可能抬起脑袋寻找顾时夜的唇,一边吻着一边夹紧他的腰,想要自己提臀将它身下的部分全都纳入花穴内。
“给……给我吧。”花穴吃的艰难,我忍不住开口祈求。
“给你什么?”顾时夜不为所动。
“肉棒……你的……”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破罐子破摔道。
下一秒他的性器直直的插了进来,整个茎身都有意的擦过那处,刺激的我惊叫都变了调子。
“啊~”我第一次听见我自己发出的这么娇媚的声音。
先前的所有忍耐仿佛耗尽了顾时夜所有的耐力,现在将肉棒全部进入之后就律动极快的干了起来,我的双腿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在松松垮垮将要落下之时被顾时夜揽过架在了臂弯间,来承接更猛烈的撞击。
“顾时夜,太过了…”
就算再冰冷的物什高速摩擦一个地方都会变得火热,我再也感受不到丝毫寒冷,小穴里被摩擦的滚烫,大腿肉被顾时夜撞的发红,我被他顶弄的失去神智,机械性的说着求饶的话语。
“够…够了、啊——”
顾时夜突然加快速度往里冲刺,直到最后重重一顶,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出,拉回了我最后半点理智。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我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我几乎都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后蹬,将顾时夜的性器从我的花穴里吐出来。
肉棒滑出来的一瞬间,一滩乱七八糟的液体也紧跟着流下,把床单糟蹋的一塌糊涂,就在我庆幸终于结束这场性事的时候,顾时夜重新拥紧了我,束缚住手腕的丝带不知什么时候断开,我被他抱下了床翻了个面趴着床沿上,他从背后拥住我,性器重新抵在穴口。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凑在我耳边说道,十指交扣我的双手,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情事。
……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我全权被顾时夜支配着,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尖叫,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耳边似乎还在响着我们性交的暧昧声音。
床单似乎被新换过了,身体也是一阵清爽,只是被紧紧抱着不得动弹。
“醒了。”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放开。
浑身的酸痛无一不彰显了面前之人的强盛性欲,他该不会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吧,我越想越心惊,一时间忘了动作呆愣地坐在床上。
“想什么呢?”顾时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没有什么情绪我总感到一丝害怕。
我摇了摇头,转移着话题:“我饿了。”
顾时夜转身从旁边小茶几上端来一碗甜粥,准备喂我。
甜粥看着令人卖相不错,我的肚皮也后知后觉的抗议起来,这次可不算撒谎了,随即安心的享受着顾时夜的服务。
顾时夜做什么事情都一副认真的模样,就连给我喂粥都像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一般,一脸肃穆的端着碗与汤匙等着我咽下口中的粥。
“你不饿吗?”我有心想改善一下两人之间沉静的气氛,没注意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我不用。”顾时夜眼睛都没抬一下,专注于喂我。
是了,他根本不是人,哪里会有人的需求呢,不用睡觉,不用进食,嗯,倒也不是完全摒弃了人类的习惯,为什么作为一只鬼的性欲也那么旺盛……
我差点又把他当作和我一样的人来看待,却忘了他和我根本都不一样,红着脸张嘴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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