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忘记不了他发现你是异常的根源时的情景,他或许是恍惚了,记不清你的神情,只记得冷光下你的身影格外笔直,一个军人,他只能联想到这个,他已经快记不起你曾经是个画家了,你的影子只落到他眼前,那片黑像无法掩饰的真相,也像一片风干的废墟——
他信仰崩塌的废墟。
他笑了两声,像在自嘲,你摸摸他发顶,柔声问怎么了?他什么也没有回答。
你知道他完全靠最后一点精神力强撑没疯得彻底,他精神自愈力一向很强,即使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自己惨死的父母,亲手杀死的变异的同伴,血迹和蛛网,他依旧能够保持和从前别无二致的模样,淡漠温和,好像什么也没变。
那怕你抓着他淡金色的头发按到身下,他也只是一言不发被你撬开湿软的唇瓣,露出雪白的贝齿和烂红的舌尖,水雾蔓延上他紧皱的眉眼,你幻化的尺寸很大,塞到一半他就开始干呕,局促地呼吸着,苍白的脸被憋出红晕,你必须把他下颚卸下才能完全塞进去顶到他口腔的上颚。
他咳嗽着流下溢出的涎水,腿打抖着似乎想起了那场痛苦犹如凌迟的性事,他已经学会了不反抗,堪称乖巧地放松自己脸颊收起牙齿,微微更跪下去给你深喉。
他不自觉留下晶莹泪痕的脸颊被撑出一个微妙色情的弧度,依旧有些紧张的软肉发颤地夹着你的性器,他手指蜷缩着好不容易缓了一会你忽然扶着他脑袋用力抽插起来,撞在他咽喉旁脆弱的肉壁上。
呃……咳咳!!他痛苦地喘息着,反胃感涌上来,湿滑的软肉紧紧夹着你作恶的阳具,像每一寸都要适应你的尺寸,刻上你的痕迹。
他的眼睫被泪水糊住,有些重地盖住他复杂的心绪,你装作不见,用力抽插了几十次后,他嘴角蜿蜒留下暗红的血迹,像一道无法消去的刻痕。
你抵着他发紧的软肉发泄出来,射出的精液糊住他咽喉,粘稠的水流冲击着他脆弱的软肉。
咳……他被呛得发抖干呕,胃部翻腾不出什么,被你掐住修长的脖颈强迫他吞咽下去,那股浓重的幻化出的腥臭味在食道里蠕动,像某种羞辱意味过浓的标记,无法咽下的白浊从他被咬破的嘴角溢出,混杂着血丝,把湿红的唇瓣衬得更加糜烂。
你感受到他喉结在单薄皮肤下艰难的耸动,他眼前一片模糊无意中齿尖刮到你的性器,你皱眉退出他口腔,他一时半会合不上嘴,下颚打开一个淫浪的弧度让口腔里被磨破的软肉都看得一清二楚,舌根还残留着一点醒目的白浊,你在他痛苦地扶着地面捂着嘴强忍呕吐欲望的时候忽然扇了他一巴掌。
呜呃……他发出一声哑得可怜的哭叫,喉间被呕吐物堵住,眼睫被泪水彻底糊住让他睁不开眼,他半边脸浮现出明显的红肿,辣痛使他意识模糊,脸颊又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
他跪不住蜷缩在地板上,被呕出的白浊和血丝混杂着涎水滴落在光洁反光的地板上,从他水痕纵横潮红病态的脸流下,他的手无措一样颤抖着,无意识紧攥胸前军装的配饰,划破柔嫩的指腹溢出鲜血浸满他灰白色的军服,那件象征他身份的军服,他躬着腰艰难地喘息着,腿发抖着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你的脚重重研磨过他抽搐的胃部,他张嘴却发不出惨叫,嘴角的清液更加剧烈地溢出,染得满地一片淫荡的水光,他耳鸣还未消去,身躯随着你脚的肆意踩踏而扭动。
你踩下他柔软的腹部,感受到他轻微的呼吸和内脏痛苦的颤抖,肮脏的水珠滚过锁骨,他的脸呈现出病态的紫红,眼皮几乎浮肿,腿痉挛一样曲着,攥住你衣摆的手脱力地放开,你才意识到他即将窒息。
你手指伸进他千疮百孔的口腔,在他的干呕中直插进喉间把那些堵塞住他呼吸的液体扣弄出来,他发出几声轻微的气音,你把手指抽出来带着他透明的涎水和一点再次呕出的精液,他脸颊凹陷下去把那些强吞的精液再次呕出,他一直以来很少吃东西。
你嫌弃地把几乎透明混杂着轻微白色的液体抹到他一边没有红肿狼狈苍白的脸上,他刚找回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他讨好一样蹭过你手心,你笑了一声,摸过他发顶忽然再打了他一巴掌,把他另一半脸也打得绯红,他的眼睫痛苦地挣扎几下,脑袋磕到地板上让耳鸣更加严重,光线透过单薄的眼皮刺入眼球让他不住地流泪。
你带着花纹的军靴踩上他脆弱敏感的前端,感觉到他在疼痛中不情愿又淫浪的勃起,在裤裆晕出一片淫荡难堪的深色,他急促地呼吸着想要躲避军靴碾过性器的刺激,却因为无力连挣扎都显得微弱。
你更加用力地把他的性器往下踩,鞋尖几乎抵着脆弱的睾丸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快感,不……呃呜……他发出染上媚意带着鼻音的叫声,鞋底的花纹几乎把他折磨到濒临崩溃,剧烈又带着羞辱的痛与快感,前端溢出更多前列腺液。
他大张着腿,甚至没有露出的穴口都开始分泌肠液,发痒一样让他腹部高温,私处狼狈不堪,他强忍住被调教出的渴望,抽噎着咬住发白的唇瓣,腿根却抽搐着夹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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