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但当我们回想起它时还是会忍俊不禁的那种。”
但普绪克很快又冷静下来,那双紫色眼睛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审慎的光彩。
“不过也许……我是说也许,你不应该让你的丈夫听见这种玩笑?”
阿里阿德涅沉默了,拨弄着无名指上的黄金戒指,一声轻微的叹息从她那娇艳的红唇中溢出。
“他不在乎,亲爱的,我只是他众多挚爱中的一个。”
“不,克里特的智慧之女,我以我主的权威保证,你的丈夫爱你胜过爱任何人。”普绪克不紧不慢地正色道。
来自克里特岛的公主皱紧了眉头,等待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现在,一位严肃的女神坐在她面前,“表妹”荡然无存,爱欲之国的王妃取而代之。
“在不久之前,我丈夫曾经提起你们。这是一段美谈,他说你们是天作之合,激情与狂欢之神需要你的理智来拯救,所以婚姻不会冲淡你们的爱情,会让你成为丈夫永恒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你那挂在天上的庄严后冠便是明证。”
“我愿意相信你,如果那是真的。”阿里阿德涅笑了。她犹豫着是否要向对方伸出手,因为并不是所有女孩都喜欢和陌生人的肢体接触,即便是同性。
“我这么说绝不仅是为了安慰你。”普绪克微笑着说,“我保证他离开你便会贪恋你甜美的嘴唇和温暖的怀抱。”
如果甜言蜜语是爱神一家所擅长的,那么她应该保持警惕。阿里阿德涅想。因为她曾听说阿芙洛狄忒口蜜腹剑,厄洛斯一贯阴险狡诈云云,但她相信女孩没有恶意。年轻的姑娘需要时刻牢记希望。这是狄俄倪索斯而折腰。
躲在高大神像背后的大祭司沉默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暗自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竭力抑制住身体某处的滚烫的欲火,不料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甚至很想立即冲上去,像幸福的君王一样同时拥抱两位女神,将克制已久的欲望埋进神殿中横陈的玉体内,肆意纵欲。
“我这真是交了大好运了,能见到众多凡人不曾见过的奇景。如果得到阿芙洛狄忒为妻,普绪克做妾,娇妻美妾左拥右抱,,没日没夜地快活,再横躺在她们那交错的洁白肢体间酣睡。岂不是一件美事?”大祭司暗自思忖着,热切的视线却盯着殿内的女神们寸步不离。他静默地打开了自身的牛皮口袋,拿出了一只芦苇笔和一卷莎草纸。
“以后接受别人的礼物前记得动动脑子。”良久过后,情欲的浪潮终于得以平息,恢复冷漠的脸上丝毫不见先前的迷乱之色,阿芙洛狄忒地注视着瘫倒的女神,第一次给了她由衷的教诲。
“是……”黑发女神垂泪颔首,默默捡起一旁散乱一地的衣物,将它们随意裹在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他已经来了。”
“求您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身后是普绪克颤抖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阿芙洛狄忒置若罔闻,决定不去理睬此种殷切的恳求,她戴好最后一个黄金镯,整理好黄金耳环与项链后冷冷地笑道:
“别哭,你可是我的乖女孩。”
“母亲,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她再次因为您而受到伤害。”青年神来到神殿一角,将自己的衣衫为墙边蜷缩着的衣衫不整的普绪克裹上。她感到冷,有些发抖,也许由于药效带来的副作用,也许是由于内心的忧惧。
“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错。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阿芙洛狄忒不耐烦地侧过身子,不料从神殿中的镜内瞥见黑发女子扑倒在粉发神明的怀抱中,她抿紧了红唇,他则握住她的一截纤弱白皙的手腕。
“真对不起……我以为我快死了。我不知道那是……”黑发女神一抬头,眉头蹙起一个令人怜惜的弧度,眼眶如娇嫩的白玫瑰泛着浅红,水润双眸里泪光点点,化作万千温柔,先前的淫靡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往后接连几天,阿芙洛狄忒的几位祭司都相继遭遇不测,轻者被神像砸伤,家中失窃,重者死于非命,陈尸街头。
死的是那位大祭司,他的画也不知所踪。
不过最终还是有人得到了那幅画。只见画上除了画着两位寻欢作乐的美女之外,还写着作者的留言:
旅客,请你千万莫要让希腊人看见这幅画。
商人,请你携上你的香料和珠宝,与这幅图一起带到东方。
祭司失踪的事并非人尽皆知,普绪克对此事也不太关心。她望着那修葺一番的神庙,怔怔出神。兴许是先前的经历让她无所适从,她总感觉有些愧疚,但又无可奈何。她发着呆,一转身,便遇见了她的丈夫。
“在想什么?”厄洛斯端着酒盘,递给她一杯美酒。
她想也没想,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丈夫从身后拥住了她。
“太相信别人可不太好,普绪克。”他说,“不过,我欲望深重的妻子啊,我理解你的感受。”
普绪克的大腿不安地摩擦着,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裙子下摆。
传说众神之王宙斯也曾十分钟情普绪克,并且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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