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我还在宫里见过他几回,跟太子爷走在一起,前呼后拥架势摆的老足了。谁能想到今天被扒光了丢在这儿,兄弟们也可以尝尝鲜了!”
“我先来我先来!我倒要看看太子和摄政王都睡过的是个什么货色!
房间四角伸出来四条铁链,将中间一人悬空摊开,他身上没穿衣服,优美的脖子往后垂落,三千青丝像缎子一样又黑又长,散在底下,末梢一直挨到地板。
明疏冶像一件漂亮易碎的展品,除了眼睛被蒙住,全身不着寸缕,昨天被魏熠顶在粗糙的石桌桌角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逼现在还红肿着凸出来,两片阴唇半合不合,阴蒂也磨得糜红,像破了的樱桃,青楼里灯光照着,水淋淋的。七八个纨绔公子围在旁边,手摇折扇评头论足,“你们说,这儿还没玩就已经这么红了,昨天是不是刚被玩过啊?”“可不呢,昨天那谁不是走过竹林看见皇上搂着他,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裤子扒了就在操了,啧啧,那场景想想都要硬了”说话的人都伸上手去颠弄了几下这蒙受皇恩的圣逼,想把这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掰得更开一点,把这口已经被玩透的逼包进自己的手心,玩得再也合不上才好。
其中一人先上去在鸡巴上揉了两把,见没什么反应,又去掰底下的逼,中指挤进滑溜肥厚的阴唇上下画着轮廓,又往两边剥开找到小肉核,十分猥琐地吸了吸口水,掐住那嫣红的一点乱揉,用糙劲的指腹狠狠碾轧嫩蒂,来回的快速摩擦剐蹭。明疏治无意识地挺着肥逼追逐手指,逼里开始泛出水光,这枚硬籽被搓圆捏扁,带着明疏治的腿根也在抖动,酥麻胀痛的感觉一路直通大脑。
明疏冶在昏迷中不适地皱起眉,这反应太微不足道,没有人发现。
另一个瘦得跟猴儿一样的男人打柜子里翻出来一块药玉,刚取出来就有一股腥甜的气味,是两头圆润的柱形,指头掰开明疏冶后穴,慢慢地把药玉推了进去。
这东西是特制的,磨得很光滑,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粗长的玩意儿,眼看它插进后穴里越来越短,裤裆硬起来一大团,好像跟这玩意儿一起插进去的是自己的鸡巴。
那人握住留在外面的一截,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撸,一边就开始捅了。时不时停下来大力地揉明疏治的屁股,又白又翘的肉臀已经红彤彤一片。“这大白屁股真特么好摸”猴急地抱着明疏治的屁股就啃,发出很大的吃舔声,明疏治的腰一扭一扭的来回摆动,嘴里也无意识地喘气,拉着长音。
这药玉能催情,含了一会儿肠道就开始发烫,明疏冶轻轻地呜咽一声,两腿挣扎时锁链哗哗响了起来。
众人眼见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乱晃,更兴奋了,阴唇张的更开,玩儿阴蒂的那个使劲一掐,明疏治腰向上一拱,逼几乎要凑到那人嘴里,突然喷出来水,正浇在他脸上,整个阴唇都打湿了。
他用力在逼上揉了两把,狠狠地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余韵里的小逼抠挖着,带出的媚红软肉还缠着手指,明疏治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脖子不自觉的扬起,上面的青筋都可以看到。
湿热的甬道夹吸着他的手指,赵骂道,“老子忍不了了!别他妈管他是谁了,咱睡了就跑,他醒过来也不知道是谁轮了他!”
说着就开始脱裤子。
前面摸腰的揉奶子的亲脖子的闻风而动,也开始抽腰带了。
明疏冶双目轻轻闭着,对即将到来的凌虐浑然无觉,他本就是惊世的美貌,仰倒后更显我见犹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一滴眼泪从蒙眼睛的黑布底下滑出。
这时,先前那个摇着扇子的拎着一小罐药膏说“,先别急,我拿了个好东西过来”他边说边打开这罐子,挖起一坨抹在明疏治的逼上,着重照顾了阴蒂,抹了厚厚一层,又反复在大小阴唇上徘徊,“这可是上好的柔穴膏,能让我们明大人的小烂逼出更多水,缠着要我们操他”他猛地用扇子连续不断地抽那肥逼,啪啪的粘稠水声渐渐地就响满了整个厅子,扇面都湿了一大片,明疏治的腰时不时上下拱起又荡下,嘴里也开始呻吟,“嗯……哈,哈啊,好痛……呃!”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被打得高热的肿逼剧烈收缩,一连喷出好几股淫水,顺着翕合的阴唇滴在地上。
众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看着那刚刚喷完水的逼,一个个呼吸加重,都把头靠得很近,热气铺洒在上头,那朵小肉花又在颤抖,湿红的软肉已经被看光了,阴蒂也比之前肿得更大更红,俨然一副被玩烂的样子。
“真骚啊,这都喷两次了吧?我如果是摄政王或者太子肯定天天摸着这淫窍,把这荡逼玩得每时每刻都肿着,不听话就抽烂它,连裤子都穿不了,只能敞着腿等我操哈哈哈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这么清高的脸,长了个这么淫荡的逼,不送去窑子里,太可惜了”
赵反而觉得直接操没有了凌虐明疏治这种美人的快感,又叫了许多淫具摆在手边。
他用掌根托着明疏治的同时,大拇指把那已经翻开的大阴唇压得更开,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板刷上下刷着,又快速磋磨,嘴里念着,“给明大人洗洗小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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