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是输了!喂喂喂你们什么意思,我还能赖账吗?”
说话的男人气冲冲地一甩头,棚子里闪烁的烛火照亮了他浓黒的眉与英挺的五官。这样俊朗的男人理应铁甲短衫、银枪烈马,却裹在一身明显小一号的粉红衣裙里,饱满乳肉被抹胸紧紧束住,挤出柔软深陷的沟壑,甚至连同半个深粉色的乳晕都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他腿长,步子也迈得十分豪迈,衣裙的下摆都被他几大步扯开,露出蜜色紧实的大腿;男人自己却好像无知无觉,坦然地跪在了屋子正中间的一堆茅草上——
茅草已经被事先更换过,但仍旧散发着独特的腥膻气。一副被死死固定住的枷项放置在稻草上面;军营里,这种栓拷犯人的刑具算得上常见,而不常见的是枷项似乎是特制的,结构十分精巧。固定手部的枷锁不复存在,取而代之地是放大了原本容纳脖颈的空隙,更像铡刀,又好似青楼待客用的奇淫桥具——厚重的木制枷锁刚刚好可以将腰肢卡得死死的。
男人调整了下位置,很熟练地撅着屁股趴在这淫具上,自己伸手锁死了镣铐。固定器“咔嚓”一声响,勾勒出红裙下的一把劲腰。
这东西被特意调整过高度,男人的绷直了腿也只能用绷紧的脚尖堪堪碰到地面,这反而衬得他屁股挺翘得很,胸前沉甸甸的乳肉也在他调整姿势的时候迫不及待地从可怜的布料里跳了出来;肌肉没充血的时候是脂肪般柔软的,被揉捏或是抽打地时候会泛起水纹样的乳波,一层层荡开。眼下,这两只肥硕的奶子被重力拉扯成水滴状,奶尖不堪重负地指向地面——
一边把他团团围住的士兵们里有人爆了粗口:“这婊子竟然打了乳钉,上次来这时还没有。”男人闻言竟真的伸手去抠挖自己的奶尖,揪住两边穿透乳头的金棒往外拉扯,松手时乳房又弹回来,玩得不亦乐乎:
“是啊!上次在这里挣到很多钱,回去喝了酒还剩了不少,就在身上穿了几个环。”说着,他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指尖从内勾住两颊往外拉开,很自豪地展示自己的杰作——红肿的舌尖动来动去,金色的舌钉在上面闪闪发光;深红的口穴张开,黏膜热情地蠕动着、拉出透明唾液丝线。
“金子做的呢。”他很快乐地说。
窃窃私语声更大了。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扯烂了他的裙摆,露出光裸的下半身:阴茎已经半勃,湿漉漉地从马眼里吐着水,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夹在丰腴腿缝里的两口熟穴。屁穴已经被经年的操弄变成合不上的一条狭长的缝隙,嘟嘟地外翻着,无人触碰就已经是湿红的模样;而屁穴下方,错位的阴道挤在会阴处,因为两性性状的共存是畸形的狭小,这样嫩的一口穴,本该被含于唇舌间细细地舔吻把玩,如今却被多次的粗暴使用磨成深褐色,阴唇也二次发育成了肥肿的两片,毫无保护作用地推挤出一颗肿胀成耷拉在一旁,露出深处蠕动的深红色的肉穴。
而眼下,这口熟妇穴正含羞带怯地拉出丝丝缕缕的稠精,滴滴答答,顺着蜜色的皮肤一路淌到了地上,又被茅草吸收地干干净净:
这就是他们赌注的来源了。
上次卖淫赚来的钱花得差不多了,吕蒙自然又回了驻地的军营。这里来钱快,又能爽,他简直想不出更好的活计了;只是这次,他在刚刚被内射了一次之后突发奇想地提了个赌注。如果他给人口交地全程都能含住子宫里的这泡浓精一滴都不漏,在场每个人都给他十钱银子。如果不能,今天他就充当最贱籍的军妓任男人们泄欲,从里到外、身上的每口穴都彻彻底底被灌满。
吃着吃着,围观的将士就发现他屁股处的衣裙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紧紧勒在肥厚饱满的下阴处,甚至被翕张的两口穴吃进去了不少。布料浸了淫水变得半透明,因此,连同他黑色的湿漉漉的阴毛也清晰可见了。
理所当然的,他输了,就是不知道那些漏出来的精液是被操通的子宫夹不住,还是因为吃男人鸡巴时流了太多淫水、把逼里的精液都冲了出来。这些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被的鸡巴团团围住,热气腾腾、浓厚的雄性发情的味道几乎是操过了他的每一寸皮肤;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抚摸、吞吃过每一根打在他脸上的腥臭阴茎,过多的唾液开始分泌准备润滑吃下的一切巨物,喉口愉悦地收缩翕张,拉丝的舌头伸出,几乎瞳孔都要冒出粉红的桃心。
他也发情了。
现在他被锁在淫具上,看不见后面,只能感受到屁股里塞着几根来回抠挖的手指。男人们像对待承放体液的器具一样粗暴的对待他,长满老茧的粗硬指节伸进两口软穴,像钩子一样勾住皮筋般紧绷的穴口向两边拉开,露出黑洞洞、拉丝蠕动的软肉,连同被多次操弄反复摩擦至肉鼓鼓的腺体也一览无余。很多双手掐揉吕蒙被淫水打湿的会阴与布满软肉的腿根,留下青紫的痕迹,于是吕蒙不满地试图回头指挥:
“摸摸我的阴蒂,摸屁股我又爽不到。你是新兵蛋子吗还是小处男啊?怎么连玩女人都不会呢?”
针对这句话,男人报复性地伸手去拉拽他黏糊糊肿大的阴蒂,像骑马时拉拽缰绳一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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