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崩溃大哭,鼻水和眼泪流了一身。这样的酷刑似乎完全没有尽头……他被撑得眼睛逐渐翻白,挣扎的力度开始变小,他开始干呕,怀疑自己被顶到了胃囊。漫长的望不到头的酷刑终于到了底,他听见阴囊打在臀部时“啪”的一声响。
他把两根阴茎完全迟到了底。
只是这样他就达到了今生最猛烈的高潮,而当体内的两根阴茎开始操弄,吕蒙完完全全地崩溃了。
他呜咽着哭,又好像在痴痴地笑,舌尖被塞过来的太过粗壮的男性生殖器挤出了嘴巴,很可怜地吊在外面滴答着涎水,嘴角还粘着几根扭曲粗硬的阴毛。总之表情是完全崩坏掉了。这实在是太过快乐,被作为精液容器很快乐,作为雌性被雄性授精也很快乐,子宫与阴道舒服高热地快要融化掉了,大概从此之后就一直一直这样作为士兵们的性欲处理器活下去……爱意会变成和精液一样浓稠的水雾流淌包裹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这样想着,他伸手去接被口爆到喉管里、因为过多而咽不下去咳呛出来的腥臭白精,在手心里积成小小的水洼。因为舌钉才打了不久瘢痕还没愈合,舌尖依旧红肿着,精液又是温凉的,伤口被浸润着是很舒服的;于是他垂下浓密的睫毛,像猫喝水一样用舌头去卷着精液很珍惜地往嘴里舔——
吕蒙一向是对欲望坦诚,又是未驯化的野兽般极有生命力的。即使是因为打赌输了沦落到这般田地,某些时刻依旧表现地是他主动选择被取悦、而非被他被当做泄欲工具来使用。可眼下他堪称温驯地小口小口吞吃着精液,睫毛和发梢又沉甸甸地挂满了干涸结块的精斑,被撕碎的衣裙布料挂在一身油亮柔软的肌肉上,小腹因为灌满了精液而隆起,蜜色皮肤上的各色水渍反着粼粼水光,竟然烛火下显出孕母般温柔恭顺的色情感;就像他已经被操开的子宫真的孕育着生命。
这样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结实鼓胀的肌肉都被亵玩了个彻底,又被太多的精尿泡透了,腥甜脏臭、镀上一层情欲的膜。吕蒙没有时刻比现在更明白了,这就是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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