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坐在沙发上,已经脱了斗篷袍子,不算规矩地窝在沙发一角,跪坐着缩起来。
琴酒在给她看资料。一行行字一页页纸,那么厚一沓,小水母蔫儿巴巴的,感觉都要缺水变干巴了。
“……呜……不要看……”
小粉团子扑到tk怀里,眼泪汪汪地撒娇,被他熟练地抱着撸毛,眼都没抬一下。
贝尔摩德酒的味道已经变得很淡,取代的是怀里小alpha自身清浅的气息,软软柔柔的,被同样很淡的琴酒酒味包围着。这到是让琴酒心情诡异地好了一点,所以他也难得地答应,把资料随意放在了一边。
小alpha没什么防备心理,趴在他怀里,娇小的身体能被他一只手揽住。烛终于逃离了资料魔爪,正开开心心地晃着腿玩琴酒的头发,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两个alpha的话自然没什么问题——或许吧。
只是琴酒忽然有点好奇,为什么烛会觉得他是个alpha呢。
银发的杀手微微低头,看着那孩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墨绿西装短裤露出大片萤白肌肤,触感温润如玉。她自顾自地捧着他的长发,银白发丝流淌,被她缠在指尖。……小水母似乎完全不觉得,被一个在她认知中“同为alpha”的人触碰,是件什么值得在意的事。
琴酒禁不住哑然失笑。
可是他真的不是alpha。而且谁说alpha就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的……
又想起那瓶烦人的酒。琴酒啧了一声。不过也想起来之前烛被疯狗啃了一口的事。
“…让我看看你的伤。”
tk的指尖挑起烛的下巴,那孩子懵懵懂懂地顺应着,抬头露出淡粉娇嫩的唇。
只可惜被狗咬伤了。
琴酒的指腹虚虚抚过她的唇,稍稍用力,那道伤便又渗出血珠,染上他的指尖,被他舔去。
血液里也是alpha清浅的味道。
像海风,捉摸不透也抓不住,却很容易让逐风者产生激动眩晕的快感。
tk墨绿的瞳孔短暂扩大了。
不过他说上药真的就在上药。
微凉的药膏化于指尖,又被很小心地抹上小alpha娇嫩的唇。同时还要警告她“不能把药膏舔掉”,看着她心虚收回殷红的舌尖。
……
折腾了半天也已经深夜,无论是为了明天的任务还是为了在长身体的小家伙,都应该早点休息了。
琴酒很自然地把烛抱起来,推门进了卧室。——不过安全屋只有一间卧室。他把人放下来叮嘱。
“早点睡。”
小alpha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点了点头。
看起来早就困了。
烛啪叽一下就倒在了床上,一点点闭上了眼,还是琴酒给她盖上的被子。killer看着根本不设防的小alpha,视线从对方露出的腰腹移开,眼里的无奈都要溢出来了。
身边躺了个极具吸引力的alpha、对方偏偏还不怎么安分地一直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像只小狗一样。要不是因为琴酒的腺体被他割坏了,又常年嗑抑制剂和各种药,已经不能算个合格的oga顶多是个beta甚至能骗一下对信息素钝感的小家伙装一装alpha?的,但凡这里是个正常的oga、或者是个beta,——当然还有贝尔摩德那种居心不良的alpha——,小粉团子早就被啃干净了。
琴酒望着怀里alpha宁静温柔的睡颜,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还挺有道德底线。
其实我是个好人。
琴酒被自己逗笑了。
…………
…………
一夜无梦。
只是第二天睁开眼手臂很麻,仔细研究发现是被睡相不好的烛夹在双腿间。几乎被她像八爪鱼一样地缠着。
琴酒有点无奈。尝试想把手臂抽出来,但是似乎轻微动作间碰到了什么东西……
“唔、咕唔……”
睡梦中的小家伙受惊,抖了一下,呜咽嘟囔了几句又缓缓放平了蹙起的眉毛,似乎是感觉周围没什么危险,她又沉沉睡去。
留下琴酒,恶劣地挑眉,舌头顶了顶上颚。
这孩子是个alpha。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自然也会有青春期alpha的反应。
——换言之就是晨勃了呢。
按刚刚碰到的感觉来看,虽然外貌小小的一只,但是居然还挺大的嘛。
琴酒觉得热心帮助有苦恼的未成年成员也应该是他的良好美德之一。
所以他又故意碰了碰。
东京,六本木。
一处相当普通的房子里。
卧室拉着窗帘。
粉色发的孩子神色怏怏,爱心状的呆毛也趴在脑袋上,被她身前的人伸手勾弄几下。
小家伙没什么动弹的气力,眼睛空蒙一片,迟钝地眨了眨,哼哼唧唧地蛄蛹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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