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脸当即充血,红到发烫,随即恼羞成怒地起身离开。
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拽到面前坐在了他腿上。
律子板起脸:放开
甚尔厚颜无耻:刚刚是你说要我别丢下你。
律子想到自己被骗了一通真情表白,越想越气,呸了他一声:现在想想,我自己拿着钱走掉挺好的。
甚尔:你想去哪里。
律子:关你什么事,你自己说要我想去哪里去哪里。
甚尔:不是你想我跟你一起的吗?
律子:我现在想你死掉。
甚尔:那你守寡不是很可怜?
律子更气了:谁给你守寡,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乱说。
甚尔面不改色地搂着她的腰往下压,大腿抬起来,抵住她的腿心,压着软肉磨动吓得她肩膀一紧,面红耳赤。
他不怀好意:那我不乱说,只乱动。
律子一脸惊讶:你是变态吗?受伤了还想这种事情。
他不吭声,已经吻了上去。
但最后因为她嫌弃他一身太脏,气也没消,于是他并没有得逞。
洗过澡两个人躺在床上,她一直背对着他不吭声。
他理亏,于是想办法搭话,只是口水都说干了也没听见她吱一声。他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当即老老实实道歉说不应该吓她。
她转过身,两眼通红,只问他:你受伤,是因为那些钱吗?
他梗了一下,说是。
她这时忽然起身扑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脸亲吻他和他嘴角的疤痕,他也不犹豫,反手搂紧了她。
等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才低声问: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应该怎么办,甚尔?
甚尔早期外在表象是个忙碌的打工人,努力扮演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家庭里丈夫和未来的父亲,肩负养家糊口的重担。律子则有一份在隔壁街区书店的合同工作,收入不高,想对他拿回来的支票和工资单,只能算是她个人的零花钱。他们的家门口挂着伏黑,邻居喊他们伏黑太太和伏黑先生,主妇们刚开始会在下午的购物时间结束后凑在一起聊到他们,因为样貌出众的夫妻刚搬来又互不熟悉的时候总是会成为熟悉的群体里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
律子不知道甚尔具体的工作,他找孔时雨上门扮演自己捏造的实业企业同课组的前辈,两个人对好的台词以及手续齐全的资料文件让律子相信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职业来负担他们的家庭。这种谎言的后果就是他的手机必须全天候开着,即使对面的咒术师或者诅咒再难缠。他已经养成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处理手头任务的习惯,记下等会儿回家要买几个鸡蛋和五花肉还有蔬菜之后还能顺手处理掉手边的尸体。不过他并不是总这么好运气能够全身而退,也有受伤的时候,于是要借口出差两天,三天,甚至一周。
他是个忙碌的上班族,邻居太太跟律子这么说。
律子一开始也这么附和。
后来她在玄关和下班刚回家的他拥吻——他们总这么干,伏黑甚尔是个有皮肤饥渴症的男人,律子说他是个色情狂,因为有时候还会在玄关缠着她做一次,捧着她的大腿让她挂在自己身上,门外能听见邻居们互相问候熟悉的声音,开关门的动静,脚步声,她就靠着门,衣服掀起来后背贴着冷冰冰的门,被他撞得上下颠簸。皮肉撞击的钝响混在往日习惯的声音里,会让她紧张得要命,他则兴奋得要命。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她有时候会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沐浴后的那种混在体温里的清新的气味。
他没理由下班之后去洗澡。
律子担心自己变成那种疑神疑鬼的主妇,和朋友出去喝茶说起来却被提醒说这不是疑神疑鬼,这是女人的直觉。几个人一合计,她意外发现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发生关系。以他的德行,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朋友让她回家试探,主动一次。
于是带着伤口回家的伏黑甚尔很不幸地见证了一次这辈子都难得见几次的美好画面,在心口痛和身体痛的双重打击下,他忍痛说了不,并后悔到半夜醒来都得坐起来怒骂自己两句。等伤口好了,轮到他回来找律子补回上一次错失的体验,却被律子拒绝。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矛盾之中,律子再三思索认为他存在不忠诚的行为,而他被迫禁欲,还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们俩也坦诚地谈过这些问题,只是效果勉勉强强,因为他不敢告诉她实话,但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两个人还是和好了一段时间。后来伏黑甚尔经孔时雨的提醒,明白了她是在怀疑自己出轨。
他沉默了很久,问孔时雨:你觉得杀人和出轨,哪个更严重点?
孔时雨:不是很想回答这种问题。
后来知道真相的律子:我情愿你是出轨
搬完家已经是傍晚,朱红色的云远远烧了大半边的天空,阳台的颜色也变成了浓烈的火团,毛茸茸地烧着。火势越大,风也越大,温度倒降了下去。白日的热浪一阵阵退去,临近夜晚,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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