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胞胎,但是很明显命运偏心得十分严重,六眼和天赋异禀全部留给了一个人,另一个因为双生子的忌讳寓意而被送出本家。
不过妹的运气也不算特别差,她是那种老天关上一扇门,自己会去把门打开的类型,毕竟门就是这么用的。实力不行,脑子来凑,可能十岁左右靠自己回到了本家。
虽然是双胞胎,但是很明显两个人不是很对头。五条悟小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妹,跑去别院看过她。
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妹还挺喜欢这个怪里怪气的小孩,知道之后,怎么都看不爽。会觉得凭什么我们是一个妈妈肚子里出来的,一个绫罗绸缎,一个衣衫褴褛,一个天,一个地。
他们关系开始因为这种落差恶化,她渐渐看不惯他目无下尘的德行,他也受不了她咄咄逼人的个性。她后来回到本家,两个人关系更加糟糕,她讨厌他的无同理心和自以为是,他厌烦她的自作主张和牙尖嘴利。后来到了青春期,她厌恶他的自大狂妄和形同施舍的英雄主义,他也讨厌她总是不留情面的戳穿自己和不给面子的嘲讽。
可是很不幸,她很了解他,他也很了解她,所以他们即使这么讨厌彼此,他们也总能成为这世上最像的两个人。他们有相同的目标,即使从没有说过,他们有相似的口味,但是在同一家饭店碰面,会故意装作不认识,然后跟同行的人大加吐槽自己家里有个“不靠谱的双胞胎弟弟”和“个性很差的双胞胎妹妹”。
连口头上的称呼都要压对方一头。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都对自己有着超乎异常的爱。
他们的自我出自同一套基因。
所以最后他们搞到一起其实并不算是什么特别意外的事情,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觉得膈应。
他们也许上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弄死对方,下一秒可能跑去酒店做个天翻地覆。
这种改变应该是从星浆体死亡之后开始,她过来看自己很不幸地依旧活着的兄弟,对他大加嘲讽。他不像以前一样反唇相讥,抬起眼睛看她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个狗日的命运给她本就不服气的生活里添了把火。
她的兄弟成了最强。
她说他是个没用的最强,因为他束手束脚,行走犹如困兽。因为他是这一切规矩里能够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是现成的这套逻辑体系里最有资格说话的少部分人,但他选择了闭嘴,选择了一套所谓的温和但没用的路。
她对他的天赋和实力的嫉妒达到顶峰,两个人的关系一再恶化,直到夏油杰和她被派去山间的村庄除咒,发现了被关起来的两姐妹。
她拦住了夏油杰,带走了两姐妹,但私底下挑唆,诱发了这个狭隘闭塞的小村庄里最大的一场乱子,致使有人拿着私藏的猎枪从村头开始杀到了村尾,村内百人无一幸免。
她后来告诉夏油杰,这世上要杀人不脏手的办法多了去了,没必要蠢到自己上。而且这世上不仅仅是咒术能杀人,咒术,诅咒的根源都在人,最锋利,最强大的从来不是这些工具,而是人心。用人心杀人,这在人类的游戏世界里,不叫谋杀,叫革/命,只要死的人足够多。
其他人也许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但五条悟知道。
他去找她对峙时,夏油杰也在场,他不仅和她吵了起来,也和夏油杰吵得不可开交。但她和夏油杰观念根本不一样,他们三个各有各的算盘。
后来夏油杰走了,也不说是背叛,他要去追求摸索自己的理念之路。她没留下,而是选择从政。因为在夏油杰离开的同时他们滚到了一起,她拿到了五条家一大笔赞助。
时至后日,五条悟都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们因为夏油杰引发争吵的那天夜里,她是为了赞助,故意和他上床。
即使做了,他们依旧吵得很厉害,甚至比以往更厉害。
咒术界后来都知道他有一个跟他反目成仇的亲妹妹强势参政,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看起来恨不得要杀了对方的同时还在跟对方做/爱,白天闹得不可开交,晚上在床上撕扯对方的衣服。
她总是说他没出息,明明有比任何人都够格颠覆这屎一样的世界,他却偏偏要走最远的那条路。
他也不反驳,只说,你还不是被没出息的我干到腿软。
他们其实到这一步,已经很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但她更激进,更偏执,只不过比起夏油杰的灭族计划,她看起来就显得像个深思熟虑的温和派。
后期三人各自为政,各有各的打算,一再拆分局势,直到彻底分化权力。脑花和傩子哥轮番捣乱,局势一乱再乱,妹趁机杀了不少人,五条悟有心阻止也来不及。
她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反派角色,这个狗日的世界里一体两面,他的温和主张被她的激进思想推着不断往前走。
他们是彼此最强势的对手,也是最知根知底最有默契的同谋。
后来夏油杰在脑花,傩子哥的合谋下,和盘星教的教徒死在和诅咒的一场大战中。三人的平衡就此被打破,他们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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