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让库萝洛此时收到酷拉皮卡否定的答复,她也许会更生气,惩戒一般,下次定要报复回来,又或者,直接抛弃掉酷拉皮卡,给自己换个新的“玩伴”。但库萝洛与酷拉皮卡相处太久了,比她以往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久,她习惯了这个在床上完美无缺的男人。
无论是外貌,身高,体力,技术,都是无可挑剔,能让风流成性的库萝洛给出满分的评价,更可贵的是,他懂库萝洛,他知道怎样让库萝洛快乐。酷拉皮卡给予库萝洛想要的,却从来不向库萝洛索取回报,更没有不自量力到想要越界,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库萝洛喜欢这样,踏实,又容易满足的耕耘者。
床头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转动,空调的风吹着,库萝洛回忆着她和酷拉皮卡相处的场景,然后张开了腿,把手伸到了大腿之间。
她想,她大概是病了。
拥挤的办公室,库萝洛又睡着了,不知不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趴在了桌子上,睡得脑袋晕晕沉沉的。
这些天库萝洛的状态都不正常,周身酸痛乏力,本来是白皙细腻的脸蛋现在却像一张苍白的白纸。她变得贪睡,上班时间不知不觉中睡着。所以的社交活动能推掉就推掉,回家简单应付一下晚餐,抱着电脑看剧的时候就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美人连病容都备受上天眷顾,大抵能和东施效仿的西施媲美。行政的工作没有太忙碌,何况总有人乐意向她献殷勤。
按酷拉皮卡的留言来说,此时酷拉皮卡已经回到了友客鑫。他们许久没有约会,按理说库萝洛应该会联系酷拉皮卡,两个人再来一次久违的交流。毕竟,在身体不舒服之前,库萝洛可非常想念酷拉皮卡的老二。
她太累了,累到没有空间去回忆起一个小小的酷拉皮卡。蹬掉磨脚的高跟,脱掉贴身的衬衫和勾勒出迷人曲线的短裙,换上舒适的睡裙,库萝洛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唤醒她的不是饥饿,是手机的震动。
是酷拉皮卡,库萝洛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涂脂抹粉,以掩饰自己这副憔悴的样子。
她要去见酷拉皮卡,但她还不能让自己失去对酷拉皮卡的吸引力。
她画着酷拉皮卡第一次见的浓妆,忍着不适跟酷拉皮卡调情,然后和他滚上床单,在做爱的时候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酷拉皮卡没有察觉到库萝洛的异常,她把自己的脆弱藏得很好,只以为今天库萝洛想当个枕头公主,让酷拉皮卡“伺候”她。
酷拉皮卡亲吻她,抚摸她,库萝洛都没有反应,最后是在酷拉皮卡捅得用力的时候突然疼得尖叫起来。这声凄厉的尖叫吓得酷拉皮卡一下从库萝洛身上弹了起来,连带着把几儿拔出来。
这声尖叫把库萝洛也给吓醒了,她赤裸着身体坐起来。酷拉皮卡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从眼睛还是读出了“惊魂未定”之意。
也是,两个人“玩”得好好的,结果另一个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这是任谁都会被吓个半死。
身体不受控制的做出这种反应,库萝洛抱以羞赧地看着酷拉皮卡。
“我弄疼你了。”
酷拉皮卡的心理素质很过得去,刹那间便回过神来。
“没…没有…”
“只是,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库萝洛抬头看着酷拉皮卡,黑色玻璃质的眼睛水雾朦胧。她赤裸着身体,却像文艺复兴时期油画中的女神一样圣洁。库萝洛带着颤颤地尾音嗫嚅到,
“我让你扫兴了…”
一滴清泪从她的脸颊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滑落,她总是擅长这种手段。
酷拉皮卡把睡裙递给了她,然后又给了她一个冗长的拥抱。他为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然后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靠着库萝洛的肩膀,柔软的金发扫过库萝洛的皮肤。他把她抱了许久,然后带着克制的喜悦说到,
“不,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酷拉皮卡重复了几遍,对一个身体不适的人这般说实在容易让人误解,他又补充道,
“能见面已经很高兴了…”
“可是…今晚你怎么办”
她收敛了锋利,翻出柔软的一面。
酷拉皮卡亲吻了库萝洛的额头,“没事的,你休息吧,我可以自己解决。”
躺在床上,库萝洛很快睡着了,酷拉皮卡替她关了灯,然后钻到被子搂着库萝洛,将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
那是一场意外,他站在了旁观者的位置,静待一颗种子的萌芽。
库萝洛在公司的茶水间晕倒了,所幸是靠着空白的墙壁滑落,没有受伤。同事看到她歪着脑袋瘫软在墙边时被吓了一跳,好心的同事给她冲了杯糖水喂给她,她苍白的脸才恢复点血色。
“你该去医院看看了,你这些天的状态都不太好。”好心的同事叮嘱库萝洛。
不过怎么会是怀孕呢!
库萝洛看着手中的化验报告,不可置信。
当医生告知她怀孕的消息时,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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