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后,他的手臂才小心翼翼的环住库洛洛,像蟒蛇缓慢的潜行。酷拉皮卡冰冷的皮肤与蟒蛇表面的鳞片无异,而他的手臂偏要缓缓的在库洛洛身上爬行。像屠夫在牲畜面前磨刀一般的磨人,然后才抱住库洛洛。
黑夜使得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变得异常发达,是被操一次还是两次或者别的,被酷拉皮卡抱在怀里,库洛洛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
但酷拉皮卡就只是安静的抱着库洛洛,他的胸壁贴着库洛洛的脊背,他的手臂薄凉,胸膛却热忱,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从背后传来。酷拉皮卡把脑袋埋在库洛洛的颈窝,没有预料中令人羞耻疼痛的进入。
今晚,这是酷拉皮卡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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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讨厌的这种感觉,和男人做爱的感觉。
雌伏在那个金发男人身下,任由他摸索自己的身体,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疯狂抽插。金发男人在性事中很疯狂,一但上头便会没有节制疯狂的撞击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可怕的欲望似乎要把自己撞碎才能释然。
这场持续了很久,金发青年贴在自己身上,库洛洛可以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雄厚的胸膛。
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出力的青年已经附上一层薄汗,汗水打湿了金发青年额前纤细柔软的秀发,沾上汗水的秀发黏糊糊的耷拉在额前。汗水顺着金发青年俊美的脸颊一滴一滴,滴落在库洛洛泛红的胸膛上。库洛洛可以听到金发男人粗重的喘息,他下面把男人的性器吃得紧,男人偶尔会发出几声舒服的喘息。
每当这个时候库洛洛都觉得自己也应该回应一下他,发出一些声音,或者是在他的身下扭动几下,可他越是这么想,他咬着下唇的力度只会更重,发狠的抓着凌乱的床单。身体诚实的表达了主人的真实意愿,他恨不得把这个在上自己的男人捏碎。
金发男人在做爱上很节制,每月四次,像是服药一样规律。十万,只要躺在每个月在这张床上躺四次,就可以得到十万的报酬。这是一场多划算的交易,只要跟男人睡几觉就可以得到这么多的钱……
库洛洛没得选,他需要钱。库洛洛从一个贫穷的国家漂洋过海到友客鑫求学。他是那片被剥削得只剩下贫瘠的土壤里意外的一颗钻石。
经过几次的相处,库洛洛已经从酷拉皮卡这里拿到了将近二十万的报酬。几次的深入接触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可尽管如此,库洛洛还是不能接受这种事——在一个男人身下,被一个男人操得几乎失去理智。
库洛洛本就擅长忍耐,所以他不会做出违背自己意志的事情。这份意志力在流星街的贫穷混乱和友客鑫豪门势要的鄙视侮辱的打磨在更加坚韧。
但是,和酷拉皮卡交易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如果可以,理智上,库洛洛希望和酷拉皮卡保持长久的利益关系,各取所需。所以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库洛洛应该在床上表现得更好。在酷拉皮卡亲吻和拥抱自己的时候回应他的温情,在酷拉皮卡几近失控发狠的肏着自己肉穴的时候发出些称赞他能力的呻吟。
可库洛洛做不到,他的意识和身体在激烈的性事中分裂成两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学会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谄媚,他的尊严却操纵着身体与理智对抗。酷拉皮卡坚挺的性器在库洛洛的身体里翻腾,酷拉皮卡久经情场,与他做爱确实事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但是在库洛洛扭曲的意愿之下,他根本无法从性爱中体会到快乐,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男人的性器反复进出他的身体所带来的疼痛和羞耻感。
在酷拉皮卡身下的人被情欲挑逗得满脸通红,可他倔强的灵魂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谄媚的反应,他紧闭双目紧咬下唇,隐忍的表情惹人怜爱,胸廓随着酷拉皮卡的动作有节律的起伏。酷拉皮卡更卖力的顶着库洛洛的敏感点,他想听到库洛洛的声音。他们做了几次,无论酷拉皮卡怎样努力,库洛洛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库洛洛发狠的力度几欲把床单抓破,他想把在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推倒狠狠的揍他一顿。可每当自己即将爆发时,记忆中妹妹无助的声音都会把即将失控的他拉住。
库洛洛家里有很多孩子,库洛洛是家里最年长的大哥。两年前自己收到友客鑫大学金融系的录取通知书时,整个家都沸腾了。库洛洛是流星街第一个被友客鑫大学录取的孩子。所以即使开销昂贵,家里再困难也会供养库洛洛这个大学生。虽然库洛洛在友客鑫大学的学费和大部分开销都是由窟卢塔助学基金会提供的。
半年前为了参加cifa的考试,库洛洛给家里打了电话,提供这笔考试费用对这个家庭来说是一笔不轻松的开销,可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库洛洛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小滴沉默了很久,最后才抽噎的告诉自己三个月前父亲查出了癌症,怕影响库洛洛学习所以没有告诉他。家里四处奔走才勉强凑出了手术的费用,可术后的每个月的疗养费用才压得这个贫穷的家庭喘不过气。两个月前玛奇已经从高中辍学出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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