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叫嚣着,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渴望。
他的唇紧紧贴在我后颈。湿热的舌头撩拨我身体。他和我十指相扣着紧密缠绕在一起。
我堪堪咬住床单,身子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尤其敏感,不自觉地扭着。
他捏着我的脸,迫使我转过头来和他接吻。“把床单都弄湿了。”宋柏劳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说完就含着我的舌头用力地吮,像要把我吞掉一样。我的身体变得酥软,手无力地推他,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我那处早有了反应,此刻靠在他怀里,我用腿虚弱地夹着。
“装什么,”他整个人锢着我,让我难以动弹,“水都流到我衣服上了。”
怀孕之后,身体出现种种让人难堪的变化,可恶的是,这个人还要摆在明面上说出来。
他用膝盖顶着我那处,用点力气顶一下,又悠闲地去磨。
好痒。
前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小裙子被顶出一小块,磨蹭着布料,难受。
我的手被他抓着动不了,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蹭蹭他的下巴,我说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他面对我打开的双腿,视线扫过我全身,面对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总是心里没底,最后停留在裙子以下的部分。下面什么遮挡也没有了,我自己看不到那是一番怎么样的光景,却被他盯着,好看还是丑陋…他一言不发。我只能扭过头去不看他。
沉默片刻,只感觉下身被温暖紧致之处包裹住……他颇有技巧地含着那处弄我。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不自觉地反弓起身子,手指紧紧抓着睡裙的一角,眼睛无处可放,只能呆愣地盯着天花板中心华丽的吊灯,虽然只开了昏暗的睡眠模式,我却觉得有些刺眼,等我眼前空白一片,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堪地缴械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又完全说不出口。
他嘴边还有些许残留的白色液体,俯身双唇轻轻的贴在我的肚皮上。
他虽笑得温柔,嘴里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你有小肚子了。”
我气闷地挣开他侧过身去,心说还不是被你搞大的。
我不理他,他又从背后缠上来,手贴在我肚皮上,非要说宝宝在踢他。
才多大呀,还没成型呢,踢你个头。
我却又不忍心戳穿他,只是安静地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身体好热。
有时候,我也会想捉弄他一下。
我闭眼,装作睡着了,呼吸也均匀起来。欲望得不到疏解,他只能紧抱着我,下身贴着我的压抑地蹭,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发现我忍不住微微扬起的嘴角。
只听见他的喘息愈发粗重,在他想要起身的时候,我的微凉的手背轻轻碰到了他烫人的柱身。
只感觉那东西狠狠颤了一下,想到他可能被我这么一下刺激得差点泄出来,我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
却没逃过他的耳朵。
“你骗我。”他咬牙切齿。
“还装睡,我都听到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告诉他我都快睡着了,都是你动静太大。
反正特殊时期,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的腿夹着我的腿,整个人笼罩着我。
那灼热的硬物在我腿间磨着,一次比一次狠。腿被磨得有些疼,直到他尽了兴,我才得以解脱。
但宋柏劳这个人睚眦必报,我捉弄他一回,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大腿间滑溜溜的,他的体液和我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黏腻腻的不舒服。我有些困了,周身懒得动弹,只想让他抱我去洗澡。
他却顺着那些液体往我股间探去,嘴上还说着不能浪费了。
不能浪费…什么?
晕乎乎的,下一刻却也明白了。
他想要打开我。
我瞬间清醒过来,抓住他的手。
“不行,医生说现在不可以做的。”
他不说,只是手指温柔地按压着那处。又低下头来亲我的嘴唇。
揉我的前胸。
我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又一瞬间放松了警惕,被两根手指破了城门。
“啊……”唇间再也压不住呻吟。
他到底还是有分寸。
虽然急色,到底也只是用了手指。
直到弄得我眼泪横流,再一次没把住精门射出来的时候,他才肯停手。
我闭着眼,额间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抵在他的肩膀上。
我脑袋沉沉,彻底失去意识前,只感觉他轻轻拍着我的背。
他说:“睡吧,我帮你洗。”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仙山叫做维景山,维景山上住着一个小仙君,小仙君十分喜爱吃糕点。
又到了金秋十月,桂花盛开的季节。在这个季节,小仙君最喜欢的事,就是把落下的桂花收集起来,做成香香糯糯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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