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旻赫步履从容地朝宛娘的住所走去。宛娘一见他,便笑盈盈地递上一张帖子,轻声说道:“今日严家特地遣了小厮送来请帖,邀请你一同饮宴。”
萧旻赫接过帖子,仔细端详,只见上面写着:“即午时分,院内夏金娘家相聚,盼您同往,务必赏光!”他读罢,心中一动,随即转身回房,jg心挑选了一套得t的衣裳。随后,他带着两名随从,翻身跨上骏马,一路疾驰,率先抵达了严家。然而,严煦风却不在家,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严煦风的妻子白妘裳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她梳着随云髻,金镶紫瑛坠子熠熠生辉,月白se的衣衫与白纱挑线镶边裙相得益彰,裙摆处露出一对小巧玲珑的红鸳凤嘴翘翘的小脚,亭亭玉立于二门内的台基之上。萧旻赫不经意间与她相撞,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电流般的感觉在彼此之间传递。
萧旻赫早已对白妘裳心生倾慕,虽然曾在庄上匆匆一瞥,但未曾仔细端详。如今面对面相见,他才发现她的肌肤白皙如玉,身材娇小玲珑,面庞如瓜子般jg致,眉宇间透露着一种细腻的弯弯弧度。他不禁被她的美貌所x1引,心中涌起一gu强烈的yuwang。
白妘裳也感受到了萧旻赫的目光,她微微低下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感到有些不安和羞涩。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丈夫,而且丈夫在外也有风流韵事,这让她对婚后生活感到失望和无奈。
两人相视无言,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时,一名齐眉短发的丫鬟琉璃从角门旁走出,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她请萧旻赫至客位就坐,并端出一盏香茶递给他。白妘裳则隔着门扉轻声说道:“今日特邀公子前往那边共饮,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劝他早些回家。两个小厮也随他同去,家中只留这两个丫鬟与我,实无他人相陪。”
萧旻赫闻言,心中暗自窃喜。他明白这是白妘裳在给他制造机会,让他能够接近她。他立刻回答道:“嫂子所言极是,兄长家事自当紧要。既蒙嫂子嘱托,在下定当陪伴兄长同去同回。”
正谈话间,严煦风归来。白妘裳随即回房,留下萧旻赫与严煦风两人叙礼。他们分宾主落座后,严煦风唤小厮奉上香茶。茶毕后,他又吩咐小厮准备菜肴,与萧旻赫共饮三杯后便起身前往夏金娘家庆祝生辰。
萧旻赫趁机提出要取些银子作为贺礼,吴统立刻领命而去。严煦风有些过意不去,但萧旻赫却坚持要表示一下心意。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接近白妘裳。
不一会儿,丰盛的酒菜被端了上来。两人对坐而饮,谈笑风生。萧旻赫不时地观察着严煦风的反应,寻找着合适的机会提出早些回家。然而,严煦风似乎被酒意所迷,一直没有提及此事。
直到夜se渐深,两人才结束了宴席。萧旻赫特意让严煦风喝得酩酊大醉,以便能够顺利地送他回家。他应白妘裳的请求,一同送她回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搀扶着严煦风走进了家门。
白妘裳和丫鬟掌着灯出来迎接他们,将严煦风扶进了内室。萧旻赫交代清楚后准备告辞,但白妘裳却走出来向他道谢。她感激地看着萧旻赫说:“我家郎君贪杯成x,多谢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顾他。请公子不要笑话。”
萧旻赫连忙还礼道:“哪里哪里,嫂子吩咐我岂敢不铭记在心?我会和二哥一起回家的。”
他心中暗自欢喜,知道白妘裳对他的好感已经越来越深。他趁机说道:“刚才二哥在怡红院被那些人缠住了,我催他赶紧走。走到乐星堂门口时,那里有个粉头叫h翠娥,小名h宝宝,长得挺标致的。二哥想去她家但我拦住了他,我劝他说:‘家里嫂子会担心的。’所以我们才直接回家。如果去了h家,他可能会一夜不回。嫂子在上,我本不该多嘴,但二哥也真是糊涂,嫂子又年轻,这么大的家业,怎么能整夜不回家呢?这成何t统!”
白妘裳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忧虑:“公子,实不相瞒,我每每想到他在外恣意妄为,便感到心中刺痛,都快要被他气出一身病了。日后若公子有幸遇见他在风月之地流连,还望看在妾身的份上,能提醒他早些归家。这份恩情,我必铭记于心,日后定有重谢。”
萧旻赫,一个经验丰富的风月场老手,自然懂得这其中的意味。他唇角轻g,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嫂子言重了,朋友之间本就应当互相扶持。严兄之事,我自然会上心。嫂子放心,我会尽力相劝的。”
白妘裳听后,脸上露出感激之se,她轻轻福了福身,随后吩咐丫鬟端来一杯jg心pa0制的果仁泡茶。那茶香四溢,伴着果仁的香甜,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焦躁。
萧旻赫轻抿一口茶,感受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朝着白妘裳拱手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嫂子也请早些歇息,记得关好门户。”
说罢,他转身离去,步伐轻快而坚定。而白妘裳则站在门边,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渐远,心中涌起一gu莫名的情愫。
自那日起,萧旻赫便开始jg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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