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帘外窥视,见萧旻赫端坐席上,却佯装打盹。而应柏松、谢西达二人,如同钉在椅上,久久不起身。就连朱宝财、孙祥福也相继离去,二人仍纹丝不动。白妘裳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萧旻赫起身yu离席。严煦风却执意挽留:“今日小弟款待不周,萧兄何故执意要走?”萧旻赫笑道:“我本已醉,再饮无益。”说着,便故作东倒西歪之态,任由两人扶回家中。应柏松摇头叹道:“今日萧兄怎的如此不胜酒力?既是东家盛情款待,又有红歌nv相伴,何妨再饮几杯?”
白妘裳在帘外听得真切,心中暗骂不已。她悄悄吩咐小厮天喜儿请来严煦风,嘱咐道:“你既要与他们饮酒作乐,便趁早去院里畅饮吧。休要在家中吵嚷我。夜深人静,何必费火熬油?我实在无心奉陪。”
严煦风闻言,喜上眉梢,转身对众人道:“我们且去院里继续畅饮吧。”
应柏松笑道:“当真?你休要哄骗我等。且去问过嫂子,我们方可放心离去。”
谢西达亦道:“既是嫂子已允,我们便放心去吧。莫再让应兄这般唠叨不休。”
于是,众人连同两名红歌nv,一同起身前往院中继续欢宴。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夜se深沉。天福儿、天喜儿二人跟随严煦风等人,再次来到后巷夏金娘家继续畅饮。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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