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切都是以为他最亲爱的父皇每天在他身上涂抹各种药物导致的。也不会知道,他之所以容易动情是因为最近熏香里都混合了淡淡的春药。更不知道把手指放入花穴是他父皇有天无意中的恶趣味。
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个可怕的怪物一点点吞噬,身体改变,变成了熟悉又陌生的样子。
而到这时候,他能倾诉,能拥抱的只有他的父皇。而他的父皇始终没有放弃他,父子的关系肉眼可见的亲密。
而这段时间名医们也一个一个陆续的被蒙着眼睛带到了太子面前。
千篇一律的无能为力。
小殿下渐渐麻木,哪怕昏睡中,也流下泪来。
一滴滴眼泪被姜云升亲吻入唇,吞咽入腹。
“皎月,虽然抱歉,但朕依然坚持。”
可怜的小殿下不会知道,那些所谓的名医都是由太医易容,更不会知道他每日都会在昏睡中涂满淫药,一点一点被推进欲望深渊。
而做这一切的,正是他崇拜仰慕的父皇,他的亲生父亲。
“啊哈~”
重重叠叠的纱幔内,两道人影交织紧紧贴在一起,一道纤细娇弱,一道高大强壮,高大的身影把纤细的紧紧搂在怀里,似乎要嵌进骨中融入肉中。
隐隐约约的闷哼声和呻吟,还有隐约的水声,伴随着高大男子的动作细碎不断。
两人的样貌若被外人看到显然会大吃一惊,强壮的男子显然是姜国的皇帝陛下,而他身下的美人是他的独子,当今太子殿下。
美人软软的躺在床上,海妖般的长发铺满床榻,长长睫羽下的美眸半睁没有焦距,似乎是没有灵魂的空壳。身体纤细白皙,此时一番运动,晕染上潮红。
身子上的痕迹重重叠叠,特别是一双初具规模的小乳和丰润的雪臀上满是凌虐之后的痕迹。
花穴和两个月前的粉嫩不同,已经变成了熟媚的红,大大的花蒂吐露在外,湿哒哒的,时不时颤动一下喷出蜜液,风骚尽显,仿佛经历了无数男人灌溉的妓子。
姜云升看着面前的美景,贴着花穴的巨物猛的下沉,在花穴内浅浅抽插几下,抵着处女膜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入让小太子身体不断颤抖,在梦里挣扎,却因为那蒲扇似的大手无法挪动分毫,只能被强迫着接受男人肮脏的物件,直到高潮。
本应翱翔蓝天的白鸟,却被染了污泥,羽翼上的污泥越来越厚,直到让它无法飞翔。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了什么,姜皎月眼角滑落一滴晶莹泪珠,半睁的睫毛颤抖,似乎想要冲破迷雾与浑噩。
他的父皇却笑了笑捂住了颤动的睫羽,声音轻柔温和仿佛来自远方来自心底,“好孩子,睡吧,刚刚的一切只是因为你淫荡身体愈发欲求不满出现的春梦,睡吧~”
伴随着最后一个睡吧,半睁的眸子合上,小殿下陷入了深眠。
这两个月,姜云升每天都会不间断的调教小太子,不仅仅涂抹各种各样的药膏,还有宣泄自己的欲望,用小殿下的各个部位满足着自己。
只是他还是想要把第一次留给清醒的时候,才没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在他心里,这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妻子,他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他的,每个地方都可以满足他的欲望。
————
翌日。
姜皎月睁开眼,身体软如春水,没有力气起身,也不想起身,他是被身下那仿佛无数蚂蚁啃食般瘙痒的穴唤醒的,而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也许是睡梦中,插入了湿哒哒的穴里。
他平静的把手指拿出来,哪怕下面再痒再空虚,也不愿意抚慰自己,躺着看着床幔许久没有说话,直到侍女们发现他醒了,才开始服侍着他起身。
一开始太医说他身体会变得人尽可夫他是不信的,可是随着这两个月身体的改变,由不得他不信。
他如木偶般任由侍女们帮他排尿,逃避现实的闭上眼睛,任由身子抽搐高潮,因为排尿而高潮。
滴落的不仅是尿液,还有因为排尿高潮的花穴喷出的淫液。
侍女们却仿佛没有看到主子的不堪,面容平静一如既往的如往日一般,只是多了束胸,以及在小殿下身下包上如女子一般的月事带。
当然不是防止小殿下来月事,而是防止淫水太多,滴落到地上,让人发现端倪。
侍女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的态度让小太子好受了一些。他整理了下情绪,前两个月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去看望母后。
而因为防止后宫干政,父皇规定,他每个月只有一天可以看望母后,已经两个月没去了,今日再不去母后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果不其然,正如他猜想的一样,他才到皇后宫门口,一道妙曼温软的身体就把他搂如怀中。
“啊哈~”毫无准备间被拥抱,花蒂被狠狠捻在月事带上,强烈的刺激让小太子呻吟出声,花穴翕动,差点就在自己母亲怀里高潮。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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