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姜皎月感觉身体似乎开始变得奇怪,以前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穴最近每日都瘙痒流水,特别是排尿时,弄的小腹酸酸的,喷出水来。
宫女擦拭的时候,已经很轻很软了,却还是让他战栗不断喷水。
除了这个胸口也是胀痛敏感,他甚至不想穿衣服,因为衣服稍微摩擦就会痒痒的想要揉一揉,同时也会导致下面流水。
看着正在批折子,偶尔询问他建议的父皇,他咬了咬唇瓣,不知道要不要说。
姜皎月频频看向他的视线他自然知道,姜云升却恶趣味的当没看到,依旧正经的和他说南方治水的进度细节,偶尔考教一番。
可怜的小殿下只能打起精神回答,但不知为何嗅着和以往没有差别的熏香,身子越来越软,甚至有些难以支撑。
他口渴的拿起茶杯喝水,却因为手上没力气,才拿起又无力的让茶杯滑落在地上。
温热的水洒在胸口,一切来的太快,胸部突然感受到有些许烫的温度,敏感的花蕊立起,“哈~好烫。”好痒~
这声娇喘似乎吸引到了上首的皇帝陛下,他小跑过来,把娇弱无力的太子殿下拥入怀中,一边开口询问,一边顺手解开了太子殿下的衣袍。
“是不是烫到了,朕看看!”
太子殿下还没反应过来,胸乳就已经袒露,他惊慌间想要合拢衣袍,可他那水杯都端不起的猫儿力气,怎么能反抗过身强力壮的皇帝。
雪白的乳肉似乎比几天前的要微微隆起一些,不算热的茶水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的红痕。
帝皇神色如常,似乎很正常的古铜色大手抚摸胸部的红痕,“皎月有没有烫伤,我这样碰疼不疼?”
明明是这样询问,大手却似乎是不知轻重般,抚摸揉搓,手上的老茧让本来有点痒有点痛的胸脯,更是爽痛交织。
“啊哈~没烫伤!”太子殿下轻喘着说,“啊,痛~”
“太医,叫太医!”听到痛这个字,男人故作不知是自己手重,反而表现的似乎是误会了烫伤。
宫外的小太监连忙说是,小跑去找太医。
太子殿下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些,因为这双手就像火一样,点燃了他的身体,因为胸脯上的手作怪,花穴也吐着水,连阴茎似乎都在抖动。
等太医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美人含春,衣襟半露,神色懵懂的场景。
白胡子老头暗叹一声罪过,在皇帝陛下的关心催促里,给美人太子开始把脉。
把脉中,美人也渐渐回神,感受到腿间的黏腻,贝齿轻咬嘴唇,眼圈一下红了,要哭不哭,狠狠的蹬了眼满脸焦急的皇帝。
这眼神让老男人心里又是一荡,喉结滚动,压下心中的冲动。
待太医把好脉,似乎是有些为难,“殿下……陛下,我们去里间说吧。”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吗?”
太医看了看茫然的太子,“陛下……”
“那行,我们进去说。”
两人搁这唱了一出双簧,弄了太子殿下心里乱七八糟,好奇的驱使下,他竟然忍着身上的酸软不适,小心走到墙边偷听。
姜云升听到外面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以及似乎撞到什么发出的细细痛呼,忍住去看的冲动,直到呼吸声来到门口才示意太医开口。
“陛下,其实双性的身子一直都有,只是比较稀少,但我们家传典籍记载,但凡双性人,身体都极为淫荡,最后人尽可夫。”
“曾经有一人,情缘天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随着双性身子成熟,性欲逐日上升,一开始丈夫还能勉强满足,可后面就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勾引乞丐轮奸于他,丈夫爱重他,知道这也不是他的本意,于是那链子把他锁在屋内不让他出门,可性欲上来,他却勾的家犬与他交合,最后生生被操死。”
里面的皇帝听完还没有任何表示,外面的太子殿下却被吓到了,捂住嘴不敢发声,泪眼婆娑,眸子里全是震惊与茫然。
还不待他多想,就听太医又说,“家传祖籍里一共记录了一百多例双性身子,只有一个例外。太子算是臣遇到的第一个双性身子,曾经臣观太子光风霁月,以为太子是例外,却没想到今日……哎……双性身子开始发育渐渐成熟,在这期间太子会愈发敏感淫荡,最后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
“放肆!”
里面传来帝王愤怒的声音,以及茶杯摔地碎裂声。
太医噗通跪下,“陛下,忠言逆耳,可这是实打实的事情,几乎不出一年,必然会发生!陛下早做打算啊!”
“做打算?做什么打算?废太子吗,且不说太子并没有变成你说的样子!就算真的人尽可夫,他也是朕唯一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我皇位唯一的继承人!”
太子殿下被里面的对话弄的心神震荡,又是惊惧惶恐,又是温暖感动,一时难以平静。
“你也说有一个例外,那那个例外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太子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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