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鸣人按时和首领举行着婚礼仪式。
“鸣人?”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鸣人才突然回过神来,眼前是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掌,鸣人僵硬地伸出手搭在上面。
他们一步一步走进殿堂,下身的疼痛和异样让他冷汗直流,鸣人紧绷着神经让自己不露出破绽。
在场的人只有他和他知道,在新婚仪式上新娘的体内夹带着男人的体液。
而这个留下体液的男人不是新郎。
鸣人紧张地四下瞟了一眼以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的异常,正当他稍微放下心来的时候猛然看到音无对他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鸣人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还记得对方在赠送完“新婚礼物”之后自己脱力倒在地上,是对方不知抱着什么恶趣味将他的白无垢整理得一丝不苟。
当然,并没有清理某种液体,不管是他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鸣人,怎么了?”首领依旧带着厚重的面具,传出的声音有些沉闷,“累了吗?”
“没事。”鸣人匆匆转移视线,垂下眼眸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首领没再多言,握紧鸣人的手继续着仪式。
仪式结束后鸣人被送到了那个熟悉的大宅,房间倒不是他之前居住地那个,看样子是作为新房特意布置的。
首领不在,鸣人赶紧脱下了身上的白无垢,裤子上沾染了红色和其他颜色的痕迹,鸣人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找机会一把火烧掉。
在浴室里水流冲刷着蜜色的肌肤,鸣人忍耐着疼痛清洗身后体内被留下的东西,即使前几日教导新娘礼仪的课程加入了用某种棍状物体持续开拓那处,但被音无一阵折腾还是受伤了。
红白交织的液体顺着手指逐渐流出,鸣人麻木地站在水流下发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往后的日子更加不知道改如何继续下去。
这里是个囚笼,他半点不得挣脱。
晚上的时候首领回到这个大宅里,鸣人紧张地坐在一旁迟迟不敢上床睡觉,他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的事情。
“你在害怕我。”
首领已经换下了白日里的礼服,身上的黑色和服严严实实地遮住他的身体,没有露出半点皮肤。他坐在床边平淡地陈述,语气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冷意,可鸣人偏偏听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没有。”鸣人连忙回答,闪躲着视线正想找个什么借口转移话题,下一秒首领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抚上了鸣人的侧脸,鸣人顿时浑身僵硬。
“你今天也很累了,早些休息。”
嘱咐完这句话后首领便离开了这间新房,留下鸣人一个人呆坐在原地。
……
后面几天鸣人没有见到他的新婚丈夫,音无也没有再出现,他提心吊胆地度过了几天后发觉首领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于是稍微放下心。
这个宅子里来了几个仆人负责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家里一直都有人,鸣人迟迟找不到机会销毁那个沾染了红白污渍的长裤,幸好他藏的那个地方比较隐秘,在他之前居住的那个房间里,他还特意嘱咐了仆人不要进那间屋子,但是鸣人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一旦被首领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首领请你去音影塔。”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鸣人被不急不缓的声音叫醒,门外那个声音是管家,虽然恭谨谦卑,但是语气里透露着毋庸置疑。
“稍等,我就来。”
鸣人还未完全清醒,仅仅捕捉到一个关键词立马条件反射地应下。
首领有事唤他,这还是第一次。
来不及细想具体会是什么原因,鸣人急忙收拾好走出房间,管家果然还门外旁垂首静立。
“夫人,早点已经准备好了。”
鸣人本想说立刻去音影塔,但张了张嘴最终沉默坐在饭桌前。
在这个地方他如履薄冰,虽然没有太多限制但鸣人知道,唯有服从才能安全地生存下去,不论是他,还是木叶。
鸣人很快吃完了早饭,对着管家挤出一个微笑,“我们走吧。”
音影塔在这个住处的另一头,宛如一柄利剑坐落在山顶上,穿过音忍村繁华的集市便能看到。一般通往音影塔只能爬山上去,但鸣人很庆幸他们有直达的缆车,不以他现有的体力不知道要爬到何年何月。
缆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鸣人坐在首领办公室的时候被告知首领正在和高层进行会议,于是他只好拘谨地四处看了看。
这个办公室整体布局简洁明了,东西不多,整个空间的颜色不超过三种。或许他是这里唯一的亮色了。
不知是首领的吩咐还是什么,管家给他准备的衣物仍然是亮眼的橘色。
鸣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音忍村,不得不承认首领将这个忍村管理得很好。
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鸣人扬起一个微笑转身,下一秒问候卡在嘴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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