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男人的胸膛,“吃”着唇舌的男人终于把注意力放回萧炎身上。
少年脸颊憋红,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嘴唇被啃得红肿,还带些破皮和血丝,胸膛起伏幅度极大,简直淫态毕露。
他拇指擦着少年嘴角的涎水,失笑道:“笨蛋徒儿,亲吻是要换气的。”
“唔…结束…快、快…结束没…”
萧炎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上下两张口被人玩了个遍,估摸着都已经红肿了。
药尘虽说放开了软唇,但底下仍在小幅度抽送。这一小半天,粗硕的肉棒一直鞭肏这口肉穴,更何况这宝穴咬着他的肉根不放,可真是令他喜爱极了。
“为师尚未射出徒儿喜爱的浓精,怎可结束?”
他顶胯,粗大的物事在窄小的穴里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男人又额外加了一句:“而且,徒儿的穴儿咬着为师的棒子不放,一定是不舍得为师的棒子,乖徒儿要改掉这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才是!”
萧炎瞪着他,脸上腮帮子狠狠一抖,因为愤怒越发红润,底下的穴咬着肉棒是没错,但抽出来不就好了?
他愤愤地想,可那肉穴越发紧咬着肉棒,一缩一缩的,就是夹着不放,有时被顶到骚心,喷出大量的温热淫水,洒到龟头上,这一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十六七岁的嫩脸肉嘟嘟的,少年生气时鼓着脸,红肿的唇瓣微微颤抖,竟是气得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向来英气勃发的少年露出这一副脆弱模样,无疑是助长了男人欺负玩弄的恶劣欲望。
“好涨…好满…呃…”
“不要了…不、不能再…再要了…屁股啊、好好酸…痛…”
少年目前的情状太过凄惨靡靡,眼尾艳丽,哭过的眼珠发红,嘴唇被蹂躏侵占,红肿一片,清秀英气的脸上汗珠泪水交错浸湿,承受过雨露的滋润,显现出独有的勾人和魅惑气质。
药尘恨不得把萧炎锁起来,用各种羞人的姿势天天肏弄,整日整夜地用浓精浊液弄脏这英挺的少年。他半眯着朱红的眸子,灼灼的眼神落到对方迷离的神情上,抓着酥软的腰固定在半空中,全速抽离出肉棒,龟头从最深处一路急速退到穴口停住。
萧炎登时发出哀戚的呻吟和吸气声,肉穴高潮收缩时泄出的粘腻水液通过龟头和穴口交合的缝隙渗出,两人相贴合的私处早已打出白沫,无声地彰显着泥泞不堪的情事和亲密。
半悬空的姿势迫使他收紧腹部,连带穴口死死咬着龟头,穴里的嫩肉紧张地缩作一团,不敢想象如果肉棒再次顶入,轻而易举地撬开紧闭的软肉,会带来怎样剧烈的情欲冲击!
他艰难地捂着肚子上下揉动,以缓解小腹的紧绷感和肉棒随时撞入甬道的恐惧感。
“徒儿底下的小穴吸得好紧,”药尘停顿片刻,忍住射精的冲动,“为师都忍不住要给这口宝穴儿喂精…”
果然下一秒,药尘放开提着少年细腰的手,并向上顶胯强行挤入层层紧缩的嫩肉,简直把萧炎的肉穴当成鸡巴套子,随意玩弄插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叹谓出声,柱身重新泡进湿热的穴中,嫩肉紧紧夹着伺候充血硬挺的巨物,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和训服。
少年毫无准备,身体急速坠下,被肉棒肏了个透底。他呜咽着求饶,疲软的玉茎颤巍巍地立起,抵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擦。对方鼓起的肌肉皮肤并不像青葱少年那般滑腻,反而带有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马眼被磨得难受。
太激烈了!
萧炎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强烈的快感占有了身心,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反驳和谎言,口中无法说出清晰的语言,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在男人耳边荡开,是世界上最助兴的春药。
药尘抓着对方饱满挺翘的臀部揉捏,胯下的巨物又挺进了几分,将甬道占得满满的,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压着穴口挤弄,恨不能挤进窄小的洞里。
“哈啊…呃…”
“快…拔、拔出去…”
爽得头皮发麻的药尘咬着对方修长的脖子,牙齿轻轻磨着其间软肉,留下一串串红印。龟头缓缓摩擦着骚点,少年的身体濒临高潮,小穴被肉棒凿得抽搐痉挛,对准龟头的方向喷出腥甜的水液。
“啊——”
男人顶端的硕大龟头抖动,精关一松,激射出冰凉的白精。
“放开、呜呜…不、不要射了…胀满了唔…”
少年语无伦次地摇着头,却被按在肉棒上,接受雄精的灌溉,底下的小嘴贪婪地吃着浊精,高潮泄出的水液和浓精混在一起,情欲的味道弥漫整座马车。
憋了许久的男人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次好机会,长臂揽着少年纤长的腰,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仍在射精的肉棒旋着,似乎在拧穴里敏感的软肉。
萧炎双目失神望着车顶,红唇微张,身体被遮了个严严实实,肉穴拼命紧咬着柱身,直到男人结束这漫长的射精过程。
竟然又被男人射了一肚子浓精!
萧炎眼眶通红,脑中只盘旋这一个念头,他浑身酸痛,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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