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下,他能感觉到雄主的性器正好顶在那处,和之前剐蹭到不同,这一下正好顶在那里,这下霖用手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他捂着嘴的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雄主似乎也意识到了,接下来他就在主要操弄着那里
霖越来越难熬,到后面他的腰整个发软,不得不分出手来撑着自己,这下捂住嘴的手也没有了,他的呻吟声更加不受控制,就算闭嘴也会无意识的闷哼出声,那样的声音更让人难以启齿
他能感觉到雄主的动作在加快了,大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但他真的受不了,眼眶都有些发红
周清看他背对着,突然想让他翻过来正对着他,于是伸手把人带着翻过来
插在里面的东西直接转了一圈,还不只是原地不动地,深深浅浅的磨了一圈
霖的腿都开始发抖了,他的喘息声和呻吟都忍不住了,眼眶红红的看着周清
周清看着对方眼含春水那样看着他,也只是动作加快了些,想尽快结束
但是霖受不了啊,他只能哀哀地出声,想让他慢些
“雄,嗯,雄主…哈啊…请,请您,慢…噫!慢些…”
尽管知道这样的声音太羞耻,但现在他确实也没有精力再去克制,只能叫出来
说这样的话也没有用,又过了好一会,在霖都快要崩溃求饶的时候,这样漫长折磨的性事终于结束,精液射在里面,烫的他一个激灵
做完了,雌侍就该下床退下了,他腿还有些发软,勉强起身,里面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霖心里羞耻的不行,之前那样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他不在乎这些,现在…让他有点无措了,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按理说是该请罚的
他刚站起来,又跪在地上请罚
“请雄主责罚…”
周清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出去了
霖出去以后,没清洗里面的东西。霖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没有出血,就不能洗掉,要…嗯…把那些东西留在里面慢慢吸收掉
就这样,霖擦干净身子,躺在床上,里面还夹着雄主的精液
越想越羞耻,他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慢慢睡着
下次会做的更好的,在睡着前,霖迷迷糊糊这样想。
自从嫁到周家做雌侍,霖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每天都是呆在家里。原本计划着回军营也因为自己的旧伤问题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于是他的生活就是在家里四处寻着什么活计去做,对此,周清一直不太清楚。毕竟他白天天亮了就走,夜晚再回来,雌虫在家里会做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霖的一些必要的交流和做爱对他来说成为了日常的一种。只是关于他们的具体关系,周清从未仔细思考过,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周家那些不清不楚的腌臜事上。自然也就没心思去仔细想那些事情。
直到他又一次下了飞船回家,管家在门口照常迎接他。周清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推开门。他先去了楼上卧室,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衣服完全不像一个正常雄虫该穿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暂时地保留伪装一下周家废物纨绔的身份。他还有用。
换上平日穿着的常服,他下意识地去寻那人的身影。照常不管怎样都会一眼就能看到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难得没有一眼就看到那个雌虫。
周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换上衣服后就下楼,目光漫无目的地瞥了瞥。
怎么还是没有。
他下意识皱起好看的眉头,不动声色地走到其他房间,最后在客房看到他。只是人已经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不是很懂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睡,要坐在地上这么别扭地休息。这是一个没有工资的社畜不会理解的问题。
他刚一走近,雌虫就悠悠转醒,大概是长期在战场的后遗症,在休息时对身边人的靠近格外敏感。只是这么多日在周家,再敏锐也会染了丝丝点点的慵懒之意在。
“…雄主?”
霖刚醒,还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带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慵懒鼻音。眼睛似乎不太适应光亮一样,揉了揉眼睛。
他抬头去看雄主,他还是穿着干干净净的素衣,淡金色的头发蓬松地搭在肩上。眉眼间是淡淡的疏离清尘,虽然眼睛肉眼可见的有红血丝,疲惫的很,但平白多了些破碎感。
“雄主”
霖理了理衣服和思绪,看周清的状态不好,又叫了一声。
周清浅灰蓝色的眼睛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霖犹豫了一下
“雄主…要来休息吗?”
霖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他下午实在没有事情做,无聊的紧,就随性地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结果想着想着,瞌睡虫顺着就找过来,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睡着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雄主会到他的房间里来
于是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周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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