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那里就是终点,班上开始有同学进来,雁平桨收敛了自己的动作,怕让安知眉为难,即便他的暗恋已经是班里大部分人心知肚明的秘密。晚上送安知眉进小区,女孩子小声跟他说对不起。雁平桨在雨声里没听清楚,于是俯身去听。安知眉又说了一遍。“这是对我告白的回应吗?还是对我的康复产品……?”雁平桨为自己的尊严留了一席之地。安知眉仰着脸看着他:“对‘康复产品’说的。”“……那就好。”雁平桨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想到这里,雁平桨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感受到暗恋的甜蜜和酸楚。他静了静,拉回自己的思维,经过反复的琢磨,大概猜到“yan”就是“雁”。雁平桨开始思考这个“捐精”是什么意思。算了算时间,那一年母亲十七岁,父亲到底对母亲干了什么,让他要用这么个不常见的词来形容?思考到这个方向,雁平桨一顿,想到自己上次与父亲争吵,惹怒他的导火线——正是在母亲十七岁的时候,他们第一次结合。雁平桨悟了,而后很想笑。他只觉得父亲嘴毒一如从前,且这刻薄终于不只是对着他。直到雁平桨把日记偷摸放回去,他都没想过这个词到底暗示了父亲在当时,怎样一种崩溃的心情。————————————————蒋颂对和雁稚回第一次接吻的看法:自己在她的吻里,成为一张标签为adebyyan的地毯,一张写着“雁稚回小姐请入内”的欢迎垫。蒋颂对和雁稚回第一次doi的看法: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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