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结婚早,感情好,我跟着沾光。因为安知眉对我妈很感兴趣……不,是非常感兴趣,难得跟在我旁边问,就是问我妈的事情。那种……喜欢的女孩子做自己跟屁虫的感觉,啊,真是舒坦得不得了。社科学院离安知眉的学院挺远,我读大一时刚十七岁,没成年,做很多事都不方便。等的时候。客观上不着急,不影响主观上我常常对着女友发情。比如随着边缘的次数越来越多,会开始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十八九岁的年纪,要忍耐这种全新、带有危险性的冲动,真的有点难。控制不了对她起反应,控制不了胡思乱想,脑子被ji巴控制以后,我常常盯着安知眉的眼睛。比如现在。现在就是。
我坐在角落仰头看着她,把她拉进腿间。裤子面料粗糙,她戴了前阵子送的克罗心项链,腿紧紧挨着我裤子上鸢尾十字架的绣面。“不舒服。”女孩子留意着猫,轻声抱怨:“你裤子太硬了。”我笑了一声,手停在她腿根,轻轻捻住大腿内侧的皮肉。安知眉发出带着颤音的气声。很短,我几乎没听清,但感觉得到她腿软,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穿这条裙子很好看,”我看着她:“就是有点短。冷不冷?”安知眉似乎没想到我乍然和她聊起来,怔了怔,小声道:“不冷的。”“……”她突然反应过来,涨红了脸:“你怎么总问我冷不冷?别看我腿了,流氓……”我笑起来,不开玩笑,那一刻心里真是有点得意。得多惦记我,才会至今还记得高二时候的事?那时候她不是还不喜欢我吗,怎么就记得我问她冷不冷的事呢?“你还记着?叁年了吧。”我看着她直笑,眼睛弯起来,能感觉到双眼皮褶收进眼窝的紧。好歹还在教室,我很自觉,接过她手掌下狼吞虎咽的小猫,将小猫提在手里。身上全是灰尘和落漆,圆腹脏脸,不确定有没有问题,得带去看看医生。“它肚子太圆了,不能再吃了。”我说:“去医院吧,查查有没有别的小问题。”“……”安知眉没动,她仰头看着我,手背在身后,压着裙摆。我看得出她的意思。这是进行到一半却戛然而止,被我钓到了。这下我也不着急走了,脚步一转靠在桌边。“在合理的情况下,可以勇敢一点。”我轻声鼓励她。安知眉抿了抿唇,突然走过来,半靠半骑到我右腿上,抓住我的项链往下拉。“啧,你别……”意料之外,我没想到她会这样,下意识要斥责。跟我爸学的,耳濡目染的爹味,这种时候和基因一样控制不了。因为我这句只说了一半的话,安知眉的力气反而变得更大,银链陷进皮肉,尖锐的凉意让我骤然清醒过来。项链这种东西本身就是用来以柔克刚的,喉咙一旦被控制,反抗的力气会不自觉进行成比例的消减。我草。我看着安知眉拽紧了我这条和她脖子上一模一样的项链,看她骑坐在我腿上,腿、pi股都紧紧贴在我腿面上,这才反应过来,我好像被她硬控了。刚才不还是我在弄她吗?但我好像更硬了。“别拽…断了……”我咳了一声,按住她的腰往我腹部压:“拿这东西卡我喉咙,你要做什么?”老天,我谢谢这只猫,它这时候没叫。于是一片漆黑的教室角落,隔着裤子,我得以按着安知眉,加重力气,用勃起的性器磨她的腿心。“呜……”安知眉的喘息带了哭腔,抓着我的项链:“别…”这种地方最多也就做到这一步了,我探手下去,慢慢攥住她的内裤。手指内收,攥紧那一点点柔软的布料,扯离它原本覆住的地方。安知眉开始求饶了,气声叫我的名字,为来到裙下的凉意发颤。我松开手,能感觉到整片掌心都是湿的。她流了很多水,为什么湿,为什么会湿成这样,为什么能湿成这样,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我们带着猫离开了副楼。春夜最适合约会,我跟安知眉在树下走,抱着猫包,头顶一直传来簌簌的花声。夜晚很湿,更深露重,等抱猫来到停车的地方,我们肩头都落了一层不存在的雨。车也停在花树下面,我接过猫包坐进后座,握住安知眉的手,把她也拉进车里。裙子的布料很软,也轻薄,我探手进入,轻轻扯住她内裤的上缘,以这里为着力点,将她拉近。车里光线暗淡,只看得到是很淡的颜色,不知道是浅蓝色还是奶白色,卡在安知眉大腿中间,束缚了她的行动。小猫又叫起来,这次我磨弄的目标没有止于内裤,而是赤裸的柔嫩的软肉。还是湿的,因为没有阻挡,裤子面料对她来说又太硬,很快就到了可以指奸的程度。“好安静,”我笑着转移话题:“你呢,你怎么这么湿?”安知眉扶着我呜咽,脊背轻微发着抖。我闻到她身上那股很淡的香味,柔软,有点点糯,总之和香氛不同,是很自然很乖巧的味道。“可以吗?”我问她:“我的私心出发,希望你的答案是正向的。”手指得到安知眉的首肯,我满意地探进去,一寸一寸找她的位置。那里意外地很浅,很快就找到了。我硬得直皱眉,捻着她磨,如果不是因为那只猫,肯定要射在车里。身上女孩子的腿越夹越紧,低弱的呜咽呻吟伴随着猫叫,我的手腕完全被安知眉夹住了。她身上越来越热,攀在我肩上,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有点想cao你。”我笑着开口,以为自己口吻会很真诚。但没想到,声音居然变得这么哑,导致这五个字说出来像是命令,而非玩笑。安知眉不对劲,她那一刻夹得特别紧,我想起她从前夸我的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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