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也就算了,幕天席地如此,实在是……
“这会儿知道叫师兄了?”
谢云流垂首咬着眼前因头颅后仰挣出的优美颈项,舌尖温柔划过喉结,手下动作却毫不留情,攥着柱身时紧时松,不时刺激着最敏感的头部,“方才叫我的名字不是很痛快吗?再叫一声听听。”
要害被反复舔吮,李忘生反射性吞咽数下,连连吸气,身下却克制不住在对方掌心摆动擦弄,却还要倔强开口,“谢云——呃嗯!”
他艰难抬腿蹭着对方,咬牙道:“你——快一点。”
察觉到他身体越发紧绷,谢云流心念一转便猜到他的想法,却坏心的维持着原本的速度,将人揽在怀中不紧不慢套弄:“忘生不是嫌弃师兄不肯主动?既然如此,何妨多享受一会儿?”
“唔——”李忘生浑身轻颤,已然快到临界点,却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刺激折腾的始终无法攀至顶点。他难耐地挺动身躯,挣扎着去摸索谢云流的身下,依样画葫芦给予回击。可惜谢云流早有准备,耐心又好得很,在他抓握上来的瞬间骤然加快掌中速度,迫得他顾此失彼,喉间呻吟蓦地拔高,继而失神后仰,剧烈喘息起来。
“还好?”
谢云流随手扯过撕开的衣襟拭去掌中黏腻,俯身在他唇上温存亲吻,紊乱的呼吸却出卖了他,显然他此刻远不如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
李忘生嗔了他一眼,咬住下唇强行稳住凌乱的呼吸:“这才……哪儿到哪儿?”说着不服输的抬腿去蹭他腰腹,“师兄还未缴械呢!”
谢云流下腹一紧,被眼前人罕见的靡丽的神情诱惑,再也按捺不住起身将人往怀中一搂:“好,师兄的刀等你缴械。”
言罢匆忙摄过放在一旁的刀剑塞入两人相贴的怀中,脚下用力,向着房内纵身而去。
……
冬夜凛寒,过了戌时后刀宗个个武场便都熄火灭灯,归于平静,各处居所内也鲜有人声。然而阵法隐藏起的宗主居所此刻却是烛火幽幽,热气蒸腾,床榻摇晃声与黏腻拍击声不绝于耳,间或响起克制不住的只言片语,又被撞碎冲散,成了语意不明的低吟。
“不行了……呃呃……”
李忘生单膝跪在床头处,另一条用以撑地的腿微微打颤,身体贴靠在床柱上艰难支撑着自己,被身后迅疾的抽插折腾的身体不住挺动。
青年线条优美的下颌高高扬起,原本盘成道髻的银丝松散蓬堕,散于颈侧的碎发更是濡湿黏连,观之平添冶艳。他此刻浑身上下不着片缕,灯光映照下一片莹莹水色,不远处则凌乱堆叠着先前的附体之物——如今已成一团碎皮破布,也不知是被何人暴力撕扯,方呈这般模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一手环着怀中人劲腰,另一手则攀至前胸,勾着胸前绽放的殷红一点揉捏把玩,动作狎昵。他身下抽插不停,唇舌咬在斑点满布的颈侧,低声轻笑:
“先前不是还说要让我求饶么?怎地这么快就不行了?”
“……”李忘生急促喘息着咬住下唇,艰难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强行定神道,“若你方才不耍赖,我定能……嗯呃……”
“好,下次定让你骑个痛快。”谢云流闷笑一声,语带宠溺,动作却全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肏的越发迅速,“可明明是忘生抽选的方式,既然说好了要以站位决胜负,就不好……嗯……中途变卦。”
“唔呃……慢、慢点——”
李忘生因身后骤然加快的抽插惊呼出声,再难维持住站姿,腿上一软便要向着床榻上趴伏过去,却被谢云流眼明手快捞着腰身拉回:
“说好了站位,师弟可得继续坚持才行,已坚持这么久,现在认输可就得不偿失了。”
言罢他将怀中筋软骨酥的师弟抵着重又趴靠在床柱上,俯身去咬他耳廓:“或者,师弟现下认输,得个痛快也成。”
闻言李忘生将牙关咬的更紧,一张玉面涨红:他、他如何叫的出口!
谢云流自是知道他没那么容易认输,也不在意,还贴心的放缓了速度,从急速变为缓速,抽插的却不留情,次次皆奔着体内最要命的那点磨过。
站位使他入得不那么深,冠头只浅浅在那点犁过复又抽出,往复刺激却又不够深重,引得柔软穴肉蠕动吮咬,贪得无厌的挽留入侵者,偏又差那么一点点无法满足。
李忘生才松了口气,又被这不上不下的节奏弄得难耐不已,他扣在床柱上的手指用力蜷起,指尖泛白,身体后倾想要咬的更深,偏身后之人不配合,甚至停下抽动,只抵在要命的那点上研磨,分明有意迫他主动开口求肯。
恶劣至极。
“师、师兄……”
距离极乐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却无法满足,李忘生被逼的实在难过,禁不住松开手向后抓去。
“嗯?”
“你……呃……”李忘生摸到他同样光裸的腿根,却无处停手,只能胡乱抓挠摸索试图将人拉近:“快、快点……”
“啧,忽慢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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