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吃禁果的毒蛇,吐着细长的舌引诱。
“那怎么办?”
此刻,崔惠廷的智商为负,傻到把撒旦当做救命稻草,紧紧抓着她的衣袖,一步步踏进圈套。
“把内裤塞进去堵住就不会流了对吧?毕竟惠廷那么厉害,吃下去四根手指了。”
内裤随着指尖一点点进入甬道,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别说走路了,塞进去都是一种折磨。
偏偏崔惠廷乖乖听话,在李莎拉的诱惑下,就那样走回了家。
过了两天,崔惠廷如愿以偿拿到了李莎拉许诺的耳饰,戴上以后,时不时向五人组秀一秀。
其他人看着那套扭曲奇怪的饰品,心里不约而同想到李莎拉那个疯子。
此刻的崔惠廷就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狗,到处炫耀主人的恩赐。
而李莎拉并不满足于此。
又是潮湿阴暗的雨天,崔惠廷不由得想起某个荒唐淫乱的雨天,逼仄的器械室,摇晃的白袜,勾人的呻吟……
“惠廷呐,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老师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一直看向窗外。
外面除了雨就是雨,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崔惠廷慢吞吞站起来,指甲扣着课本,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说哪个题。
“我讲的是课本上的,黑板上没有。”老师貌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c,选c。”前面的李莎拉稍稍侧身,连比划带说答案。
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轻咳一声,“惠廷呐,答案是什么?”
“选c。”崔惠廷当然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她。
这个答案一说出来,全班哄堂大笑,纷纷看向站的挺拔的惠廷。
她也很懵,就算是说错了,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老师轻叹一声,恨铁不成钢,“选项c我刚说过为什么排除不选它。”
料定她一定不会,便让她坐下了。
前面的人转过头,笑得贱兮兮,用口型对她说:“蠢货。”
崔惠廷冲她挥了挥拳头,十分愤怒。
不过话说回来,李莎拉那个贱女人好像很久没有碰她了,上次弄得好疼……
她一边想一边抚弄耳垂上的耳钉,这完全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现在算是在被李莎拉包养吗?中午去问问吧。
不管怎样,李莎拉是一个十分大方的金主,从来不会在金钱上吝啬。不用各种勾引,花费小心思讨好她,想要什么直说,第二天就会到手。
再加上她的脸也符合崔惠廷的审美,做些亲密的事也有更好的体验。
老师看到崔惠廷又走神,摇摇头,再也没管。
她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在餐盘里挑挑拣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
“崔惠廷,不吃饭滚,别在我面前挑挑拣拣,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李莎拉看不惯她这幅模样,直接把她的筷子打飞,脸上带着不耐烦。
然而,崔惠廷没有在意,把筷子捡回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所以,你现在是在包养我吗?”
李莎拉夹菜的动作一顿,翻了个白眼,没理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面前的小狗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很想要知道答案。
想到下午还有课,如果不吃饭,这个蠢狗肯定会跟自己抱怨,然后要自己陪着她去买食物。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李莎拉偶尔把饭喂到崔惠廷口中。
一边喂一边在心中暗骂,到底是谁包养谁,为什么我出钱还要出力?我不应该享受的吗?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朴妍珍抱着双臂走过来,皱着眉。
“关你屁事?下午她饿了找得又不是你,”李莎拉用纸巾擦擦嘴,然后把用过的纸团成一团,扔向崔惠廷,“piu~正中靶心!yes!”
沾了饭渣的纸团正好打在崔惠廷眉心,李莎拉开心地举起双手为自己庆祝,好像赢了什么大奖一样。
“走了,蠢狗。”李莎拉十分满意始终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崔惠廷,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好像她真的是一条狗。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教室空无一人。一阵风穿堂而过,吹得两人裙摆微动,为闷热的夏季带来一丝凉爽。
“你搞懂老师上课叫你回答的那个问题了吗?”李莎拉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她。
崔惠廷一脸懵,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没啊,怎么了?”
阳光爬过窗户,打在她胸前的金属铭牌上,十分刺眼。李莎拉抚摸着上面的名字,缓慢而用力地按下去,语气异常温柔,“我听懂了哦,我教你好不好?”
铭牌下面就是鼓胀柔软的胸肉,这么用力按压肯定会痛。崔惠廷倒退几步,想要逃离,那根手指却如影随形,直到她无路可退抵在墙上,才感到力度消失。
李莎拉起身而上,手一兜包住她半边胸,“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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