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洲被刺激到小腹阵阵痉挛,腰腿都软成一滩,双手撑在傅沝胸前才没有瘫软倒下,双腿难以支撑抬臀的动作。
傅沝趁着人不注意时猛地顶腰,一声呻吟从安木洲嘴里泄出。
傅沝一下一下的顶着腰,安木洲像是坐在狂奔的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滴下,砸在傅沝的腹部。
安木洲从第一声呻吟后就紧紧咬住下唇,只发出一声声轻哼,傅沝有些不满的掐住他的腰,将人又向下压了几分,另一只手将环过脖颈,蛊惑的吻着他的唇,将死死咬住的牙关撬开说道:“叫出声来,洲洲我喜欢你的声音……”
下身猛烈的撞击,一次次直击穴心,惹得安木洲穴肉狠狠的搅在一起。
“啊啊啊,停哈、停下……太快了,傅沝,傅沝!”安木洲摇着头,被动承受着一次次的刺激,清冷的声线配上甜腻的哭喊,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傅沝硕大的龟头顶在前列腺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安木洲前段被锁精环锁着,射不出半点,高潮的快感夹杂着不能释放的痛苦,似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升到头颅。
他脱离的靠在傅沝撑起的大腿上,头无力的向后仰去,腰部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坠着两颗红果的胸部挺了出来,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小半截舌头探出唇边。
傅沝支起身子轻轻舔向乳珠,高潮过后身子敏感到只是轻舔就让他哭喊出声,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无力抬起,无法阻止傅沝的动作,只能口中一遍遍的求饶。
“傅沝……不要了,哈啊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了……”
“傅沝……”
“唔……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停下……”
傅沝像是魔怔了,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安木洲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哪怕现在能由他任意折腾的局面也是因为替自己挡酒才带来的。
但是他就想要看着这个平日高冷的男人一次次求饶的模样,方才乖巧任人摩蹉的样子还不够,他还想要看着傅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求饶的模样,那种破碎感更能挑动他的神经。
更何况在两人上床之后,傅沝已经料到第二日醒来后安木洲的反应,或许这是两人唯一一次做爱的机会,他才刚爱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以后却再也尝不到。
傅沝又变着花样刺激这傅沝,让他乱七八糟喊着一堆称呼求饶。
单方面的凌虐后,心满意足的傅沝才对着安木洲的脸射了出来。
抱着满身红痕,连眼皮都的抬不起来的安木洲进了浴室,这一次细心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拂过每一处他留下的红痕,最后又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才将人抱回了已经处理好的床榻上。
第二日安木洲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宿醉后剧烈的头疼,还有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袭上头来。
安木洲躺在床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流出。
他恨不得自己喝断片后没了记忆,哪怕误以为这满身红痕是旁人留下,都不愿想起那淫乱的一晚。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安木洲艰难的起身,将一床被子床单枕头扔到地上,卷起来对到了角落里。
这些和昨晚有关的东西,他不想再看到。
安木洲泡在水里,一次次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后穴里不知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但他却不愿意触碰那个地方。
傅沝今日去公司上班后知道安木洲没来,手机关机,童菲也联系不上。
安木洲没来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但同时还有一丝愧疚。傅沝再三犹豫,还是决定下午告假去照顾他。
等到饭点下班时刻,傅沝赶忙收拾好东西在楼下拦了个车回家,他身上还带着昨日从安木洲身上拿来的钥匙,手上拎了些菜进了门。
“喵~”一只布偶猫乖巧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傅沝。
“怎么还有猫?昨天来的时候没看到啊。”傅沝放好菜,有些手贱的上前想要摸一摸。
“嗷!”小猫缓缓收回爪子,优雅的舔着毛,傅沝看着手上几道抓痕欲哭无泪。
不去管这个脾气大的猫咪,傅沝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想看看安木洲醒了吗,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家里总共就这么大,也没见到人影。
“安木洲!”傅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浴室里发现他。
浴室里没开灯,安木洲也躺在浴池里没有声响,偏头安静的靠在侧沿像是睡着。
“安木洲?”傅沝伸手试了试水温,冰冰凉凉;再摸摸安木洲,身上却热的烫人。
傅沝不敢耽搁,赶紧放掉里面冰冷的水,将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人烧的有些厉害,傅沝翻箱倒柜找出来医药箱,拿了温度计给他夹上,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399度,差一点就四十了。
傅沝不敢耽搁,赶忙给人找衣服要带去医院。
这一番操作动静过大,安木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从床上起身就看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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