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在芬克斯手指的揉捏下,她的内裤已经湿了,“难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可以停下,会长?”
“啊……”社畜感到飞坦性器的勃起,心乱如麻,“我不知道……我希望奖品是你们放我走……”
“硬币。”飞坦松开嘴,之前在他嘴里的乳头被他又咬又吸,红肿得可怜。
另一颗乳头其实也不好过,正被信长捏在手指间把玩。
幻影旅团有一种只在他们内部流通的硬币,上面有旅团纹身同款的蜘蛛图案,当成员之间意见相左,一般会用抛硬币的方式决定。
这种硬币没什么稀奇的,任何私人订制的店都可以制作,想送人也没问题。
“……能够了解我们更多事情,这不就是会长想要的?”飞坦把一枚硬币放进社畜嘴里,“今天会长可以一次性拿到叁枚正品,真是幸运。”
“没有人比你更幸运了,会长。”芬克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重重地碾了下去。
社畜高潮了,她绷直了背部,双腿紧紧地夹住芬克斯的手腕,爱液浸透了内裤的轻薄布料,给芬克斯的手指涂上亮晶晶的水光。
稍后,沾着社畜口水的蜘蛛硬币落到飞坦的耳边。
“……等……等一下……”社畜不抱什么期望地恳求道,“你们……可不可以戴套……”
“这里应该有吧。”信长抽回手,“按照以往(擅闯民居)的经验来看。”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后,信长拿来了几盒避孕套和润滑油。
“使用避孕套的轮奸犯旅团特攻队”和“不使用避孕套的强奸犯西索”,很难评判到底哪个更应该枪毙。
……还是都枪毙吧!
“别玩过头了,明天还得干正事。”信长把一盒避孕套递给芬克斯。
“知道,我这不是特意给会长做了前戏。”芬克斯套好避孕套,用性器的头部戳了戳社畜的屁股,“明天还要带上会长一起干正事。会长,你不会忘了吧?”
“没……没。”社畜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不,应该高兴,“那……每个人来一次就结束了?”
“你在小看我们?”芬克斯脱下社畜的内裤,握着性器,抵住湿润的入口,“至少得射四五发。”
“……啊?!”社畜的惊呼声被芬克斯压碎。
芬克斯缓慢而切实地挤开她狭窄的穴口,侵入她的身体。
“你应该再给她做点扩张。”信长见芬克斯动得艰难,提出建议,“太大了,她承受不住。”
“不用这么费事。”芬克斯用手去摸社畜的阴蒂,让她更放松一点,“等我把她操开,她只会觉得爽。”
“呀!”社畜叫了一声,并不是因为芬克斯,而是因为飞坦咬了她一口。
“阿飞,你想跟我抢?”芬克斯不满地停下动作,“不配合就算了,别妨碍我。”
“她要给我喂奶,没有奶,我用点力怎么了?”飞坦伸手捏住社畜的下巴,令社畜不得不看向他,“很遗憾,我们没法建立母子关系了,会长。”
“……阿飞。”芬克斯突然回过味来,一脸震惊,“你觉得她真的给西索喂过奶?”
“是你们自己不相信。”社畜说。
“只是喂奶?”同为男人,芬克斯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的劣根性,“西索那家伙不会还操过你吧?”
“我都说了我要杀他!”社畜咬牙道。
“看来是操过很多次。”信长摸着下巴。
“看来是哪里都操过了。”飞坦补充。
“那家伙真是个禽兽!”芬克斯语气愤慨。
不,你们叁个现在做的事情也可以称之为禽兽。
“没关系,会长,我们会温柔对待你。”芬克斯拔出性器,用手指帮她扩张,“绝不干西索做的混蛋事。”
“……你人还怪好嘞。”社畜心情复杂,“西索每次都会洗澡,如果你们能让我抽空洗个澡就更好了。”
“……”
“……”
飞坦和信长去洗澡了,如今的芬克斯刚做到一半,让他立刻洗澡是不可能的。
当信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芬克斯终于如愿以偿地把整根粗大的肉棒都塞进了社畜的身体里,把社畜压在沙发上干得热火朝天。
芬克斯身形高大,在信长的视角,只看得到社畜的两条小腿圈在芬克斯的臂弯里上下摇晃。
“喂。”信长不是会站在旁边干等的类型,他提醒芬克斯,“该我了。”
“……你在开玩笑?”做完前戏,芬克斯才尝了几分钟,塞牙缝都不够,“一起吧。”
芬克斯拉起社畜,抱着社畜走下床,性器在颠簸中不断顶着最深处,令社畜忍不住呻吟。
信长会意地托住社畜的屁股,冰凉的润滑油倒入掌心,然后涂到社畜的后穴。
明白他们要做什么的社畜,慌张地夹紧了芬克斯。
芬克斯闷哼一声,没有射出来,“会长,乖乖给我们干,我们就不会弄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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