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见,我征服。严宁耳边是凯撒大帝的胜利宣言,不过,真正的进攻并没有开始。“阿宁你……你怎么打人呢……”沈长秋蹙着眉挤出这句话,因为疼,他下睫毛上还挂着泪。“嗯……”严宁蹲在他面前,小心哄道:“别哭了,我错了,不欺负你了,回去吧?”严宁哄他的语气像是真的错了,凑到唇边吻了吻,要将他拉回床上。“那、那不许拍我了……”沈长秋委屈哽咽说,也妥协地很快。“不拍不拍。”严宁笑着说,背后的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黑色眼罩,“带这个。”“这是什么?”沈长秋眼前一黑,手摸在眼罩上。“真的不拍了。”她拨开沈长秋的手箍在手心,“听话。”黑暗中,沈长秋被牵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的唇很软。亲吻中,喉间的声音也软。失去视觉,浑身的触觉似乎被放大,她的唇吻在哪儿,手摸在哪儿,哪儿就燃起了火。特别在浮出她印记的猫爪痕上,她掌心一捏,火烧到了心里。刚才她左右旋转,进进出出,沈长秋快被搅糊涂了,但她总是不顾重点。经过之前几次被她占有,沈长秋似乎已经习惯了做受的方式。现在,他的内心和身体好像在告诉自己。想要……想被她要……想要那种无能为力,却总能被她拯救的失控感。视线的隔绝仿佛也隔绝了他的羞耻,他手臂绕上她的后颈贴近她,喉咙像被情欲掌控,可他说不出什么,只动情又委屈地小声唤她。“阿宁……”最后,严宁却松开他的手,下了床。“不许摘。”她嘱咐。沈长秋屈膝并紧,感觉自己像一团黑暗中的小火苗,突然失去了助燃的氧气,马上就要熄灭了。与此同时,听觉也被放大了。她离开床后,沈长秋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那是他们放在床尾沙发上的背包。她似乎拿出什么,一脚抬起一脚落地,像在穿或脫裤子。听不懂的悉悉索索声后,她的气息再度靠近。床垫一下下起伏,沈长秋猜测她是膝行而来,可她越靠越近,呼吸像是停在了头顶。在俯视他。“阿宁……”沈长秋恍惚抬手,摸到了严宁的腰,她腰间似乎绑着什么带子。“嗯。”她轻轻答。沈长秋的脑袋被她轻轻托起,同时,一个微凉的东西挨在了唇边。
“先亲亲它,好吗?”听起来,她呼吸不稳。-------------------- 转折=====================客房灯光暖黄,与屋外干冷的黑夜相比,温暖又舒适。严宁跪立沈长秋身前,双腿纤长紧实,简约的纯黑色短裤外,是她加持的外挂武器。她不太喜欢过于拟真的,那不太像是自己的东西。现在身下,固定着一根白色带闪粉的假物,通体由硅胶制成,流动着梦幻般的蓝粉色,除了头部膨大之外,没什么明显的经脉纹路。大小没有沈长秋的那么傲人,但同样柔软又富有韧性。她看看它,又看看不明所以的他。失去视觉的沈长秋很是紧张,他屈膝紧紧并拢,手臂收在身前,他面向严宁的方向懵懂张望,黑眼罩显得皮肤更加白皙。而那双被吻过的唇红得鲜艳,就像伊甸园里的那颗苹果。禁忌却诱人。“阿宁……”沈长秋仰头迷茫喊了她一声,单肘撑起上半身,伸手触到她的腰,刚好摸到腰间的绑带上。“嗯。”严宁应声,看向黑色绑带上沈长秋干净分明的手,又顺着洁白的胳膊重新扫视他白皙的脸,重新注视悬在他脸前的器具。看起来,很适合他。严宁抿了抿突然发干的唇,身体前倾,白色的假物像话筒一样,刚好底在他唇边。“亲亲它,好吗?”她恍惚说。“嗯?”蒙着眼罩的沈长秋抖了一下,呼吸加重了几分,似乎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了。就在严宁以为他不愿意时,他张开唇,将前部吻住一小部分,沿着圆弧的线条,浅浅亲吻起来。轻微的啧声,就像在品尝一根美味的糖果。眼里,是他纯情又勾人的神态,耳边,轰轰的嗡鸣声里是他发出的声响,而严宁的心,就像徘徊在弥留之际,停跳了。噗通,下一拍心跳复苏,严宁的手指穿过沈长秋柔软的黑发,扶住他的后脑,轻轻一頂骻,那根白中带蓝粉的器物直接塞进了他嘴里,撑开了他水润的唇。这一瞬,严宁头皮爬上电流,大脑发晕的同时,假物的前部直接頂在了沈长秋的嗓子眼。“唔!唔……咳!咳!”沈长秋呛出咳嗽,慌张无措扶住严宁的腰,也再次摸到了她横在胯骨上的绑带。喉间的嘶鸣戛然而止。沈长秋终于察觉出两人位置的不对劲,手沿着绑带往中间摸索,果然,在她往常不怎么触碰的耻骨中央,竟然真的“长”了一个东西……上面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唾液。他亲的……原来是她这个位置,刚才还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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