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鞭打他的,是代表权利的指挥鞭,佩兹将军更加生气,他咬牙切齿,“你……你……赫尔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用的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到你房间去!”佩兹将军烂泥般的面色像是气出了咕嘟咕嘟的泡泡!赫尔宁少将高声大喊,“那又怎么了,我们就是赛洛塔,赛洛塔就是我们!我们做什么都是对的!父亲,您要来看看吗?”少将语出惊人,甚至邀请罗伯特佩兹,“还是您也想来挥上一鞭,让他好好看赛洛塔掌权人的风采!?让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能够随意捏死的蚂蚁!?”说着她又挥下一鞭。“啪!”“啊!不!!不要!”oga趴在桌上痛哭了出来。“不许哭!”少将吼道。“赫尔宁!?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罗伯特·佩兹一脸震惊,却说不出话了,尽管他年轻时到处风流,伤了坏了也有不计其数,可没想到他的女儿成年后竟然如此癫狂?也好……也好……罗伯特佩兹看着疯狂的赫尔宁,还有她爆炸般的信息素,竟然生出一些欣慰和赞赏。赛洛塔就是需要这种人掌权!罗伯特佩兹一挥手,走了,侍卫大汗淋漓,急忙将门关上。办公室安静了。“走……走了吗?”沈长秋回头,雪白信笺里带着泪花的眼哪有惊恐,只有担心。“走了。”严宁说,但指挥鞭又朝沈长秋右臋挥去,即将挨到时收了一半力,方才都是这么打的。“唔?!走了怎么还打啊……”沈长秋捂住火辣辣的pi股。四五十厘米的指挥鞭细长,纵使她收了力,打起来也像一阵火燎过,虽没有痛到难以忍受,但这种趴在办公桌上蹶起的姿勢,怎么看都很变态,刚才竟然还被人看到了?沈长秋急忙撩下衣服,想站起来。“别动。”严宁按住他的后背,看着门外,谨慎说:“他们可能还在外面,你得叫一叫。”“叫?叫什么?”“你说呢?”严宁低下头看他。不是吧?!沈长秋一下看门,一下看严宁,脖子拧的像拨浪鼓,他瞪大双眼说:“那我叫就可以,没必要真的打吧?”“你不懂,假戏真做才能安全。”严宁认真极了,顿了一下又说,“打十下,就十下,沈长秋,你可以自己数的。”后边那句,她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无辜瞪大双眼,话末还带上一抹撒娇似的乞求。“是吗?那……那轻一点可以吗?”沈长秋趴在桌子上扭着脖子回头,看起来比她可怜多了。“好,那你叫大点声,得让他们听到。”严宁双眼发光,沈长秋还没准备好,pi股上立马被指挥鞭燎了一道。
“啊!”沈长秋埋头叫出声,他很听话,声音大了些,还带着不知是刻意还是下意识的波浪。“就这样。”她开心地说,“还有,你得自己数。”她又挥下指挥鞭。“唔!!”沈长秋喘了一口气才数,“二……嗯!?”他还没数完,严宁直接在话尾接上一鞭,沈长秋两瓣pi股颤悠,薄荷信息素像是泄露一般扑涌而来。薄荷……薄荷真的太好闻了,沈长秋被信息素冲得七荤八素,浑身又开始发软发烫。他光顾着闻,没数数,严宁提醒他:“沈长秋,第几下了?”“三……四!”沈长秋为了确保安全,闷声大喊,沉浸在火燎般的痛、她心满意足的笑声,还有疯狂席卷的薄荷信息素里。赫尔宁少将可能不是真的变态,但扮演她的严宁有可能是。“……唔!九、九……啊!十!十!”沈长秋数完了,浑身也出了一身汗,还好,严宁真的没有再挥动指挥鞭了。“……真的走了吧?”沈长秋回头问。“走了。”严宁笑着说,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是哄骗他的,外面早就没人了。沈长秋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是另一个世界,不然也太羞耻了,但平静下来后,他感觉自己又在发热,微微夾紧身,大腿内侧相贴的皮肤滑溜溜的。沈长秋伸手摸了一下举到眼前,指腹沾了一片晶莹粘稠的液体……oga……怎么能这么夸张啊?那他不是一边流……一边被她打?天呐!!沈长秋想逃,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好酸,好痒……“沈长秋,”严宁俯身坏笑,指挥鞭在他水光淋漓的小口处上下摩擦,“你好像……很想要?”她这样,像在演奏小提琴,拉出他的吟唱。“不、不是……唔……”沈长秋咬住食指指节呜咽摇头。可是oga最大的缺点,对alpha来说也是优点,他无法掩盖自己的欲望,只会成千上百地放大,放大给他的alpha欣赏。“我——呜!阿宁……”沈长秋话还没说完,黑色的指挥鞭刺进雪白的两瓣间,沈长秋层层发抖,踮着脚尖左右扭动。严宁仰头舒了一口气,她并没有像昨晚一样爆发信息素使他臣服。事实上,他没有拒绝,反而抬着身送了上来。作战指挥鞭不见了四五厘米。变成oga的沈长秋趴在办公桌上,右臂无力放在头顶,左臂落在身侧,双颊潮红,呜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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