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才顺着柱体一路往下,直到阴囊的部分,两个球体他也认真的含住,仔细的用唇舌量过,倒像是要把整个肉棒都没有遗漏的沾上自己的气味一样。
直到把整个阳具都舔过,舔湿,他才心满意足的含住,上下的抬头,吞吃起来。
他倒是好像那真的是好吃的食物一样,吃的津津有味,贺昀手随意的搭在他脑袋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移动。
贺昀本人却坐的安安稳稳。
不过贺昀的预计却有些偏差,他这两年行军,身体也有长了一些,时间上也比之前更久了,竟是到了晏府西厢房的偏门,进了府,都还没泄身。
不过行车的马夫和小厮都是晏池的亲信,也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开进西厢后院之后,马夫就解下马牵走,而小厮则关上院门,守在门口,留这舅甥二人在车里胡闹。
晏池含的腮帮子都酸了贺昀还没射给他,这会进了府门,就更卖力起来,贺昀也想快点,终于按住他的脑袋,在他口中顶弄起来,插在他的口腔里抽插,重几下甚至顶到了喉咙。
晏池努力放松,纵着他的动作,这么又抽插了几十下,贺昀才压着肉棒,射在了他亲舅舅的脸上。
晏池擦干净自己的脸上,又舔舐着给贺昀的肉棒做了清理,两人才整理好衣服,下了马车。
“先去见过父亲,再去我院里吃饭吧,你不是一向喜欢府里的手艺。”晏池面上这会又一片端正的模样,像是舅甥之间正常的对话从他刚刚还吞吃了贺昀鸡巴的口中说出。
正经的面色没有持续太久,他的眼里又带了点勾子:“晚上留宿在这儿?”
这在他们之间,几乎就等于是求欢了,晏池虽然对自己的外甥在行为上已经没有了什么禁忌,但是在言语上,却说不出直白的求欢,就算之前,也只会问贺昀要不要一起出去玩,要不要去他房里“抵足而眠”。
贺昀明知道他意思,却还是语气不变的拒绝了:“今日便罢了,吃过我就会侯府。”
贺昀虽是年少火气旺,却并不像同龄人那般热衷,并非强欲之人。
但以往晏池的主动求欢,他却极少拒绝。
晏池不由得有些惊讶,心下乍然还生出了强烈的不安和失落。
这种不安从他看到贺昀回城那天时就一直被他压在心底。
贺昀横刀跨马,一身铠甲,乍看过去,和他记忆那个冷着脸的少年已经大相径庭,虽还是那张漂亮的冷脸,一身气势却已经迥然不同,他一眼看过去,便知道这两年他应该是经历了很多。
毕竟他与贺昀已经两年未见,贺昀生性冷淡,书信也不勤,少年人本就是心思变化剧烈的时候,他又在刀光剑影血海战场里度过,恐怕成长速度更是惊人……他,他是不是已经厌了自己?
这么一想,心底的慌恐突然就有些受不住了。
若是贺昀变了性子,有了新欢,甚至亦或者想要回归正途,他这个做舅舅的断是没有立场阻止他的,他素来疼他,也只会放手。
他这边自顾自地想着,就已经自感有些难过了。
贺昀并不知他这个舅舅此刻心里这番思绪,他也没有这么悲伤春秋的意味,今日回家不过是今日正好是侯爷治疗的日子。
比起留宿在晏府,还是父亲那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更吸引他几分罢了。
贺昀没有注意到晏池的情绪,自顾自解释着:“今日是父亲治疗的日子,我需一旁作伴。”
听到是有正事,晏池才松了口气,试探着问道:“那改日我们去庄子上,南边庄子这几天里就要收新的鲈鱼了。”
“好啊,到时候你把家里厨子带去。”
得到贺昀肯定的答案,看到他神色未改,并未看出什么不耐烦,待自己也同往常一样,才松了口气。
他将自己心底的不安挥散。
转而提问:“这次听说你找来了张留?侯爷可否能够彻底医治好?”
贺深明明是他姐夫,他语气里对贺深却生疏的很,称呼也是侯爷。
他虽不知贺昀身世,但作为宴珠的幼弟,多少也知道侯爷与皇帝宴珠的关系复杂,也知当年何等风华的贺深伤腿之后,又是何等的了无生意,颓丧绝望。
可是晏池还是对他心里很有怨气。
那时候的晏池也才不过是个孩子,随着父亲前往拜礼,侯府中却无人招待,他们走到后院才看到在贺深院门口哭的贺昀。
想到小时候不过岁的贺昀,粉雕玉琢一个小团子,漂亮的像是宝石打造的一个孩子,多少次在贺深门口求见,又多少次哭红了眼,而贺深却不肯出来见他一眼。
他怎么会忍心让这样的孩子哭呢,甚至还是他的儿子。
若不是那次他去贺府拜见,都不知道自己年幼的外甥在府里是何等孤寂。
晏池也只是个孩子,同姐姐年纪差的也大,跟贺深来往并不多,并不能够经常出入侯府,直到他十五岁岁探花及第。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才开始带着这个外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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