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机心侧对着灯笼花,半边侧脸莹润,若玉生辉,柔美圣洁。白皙圆润的肩头,细细的带子?滑落,露出大一片细腻的霜雪,鬓边如?绦青丝垂落,慵慵的妩媚懒漫。灯笼花辉光打在两?条丰盈微肉的胳膊上?,肌肤若瓷般薄透,白得在发光。谢南珩神情微微恍惚。压下去的热,又?被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激起。他咽咽口水,默念清心诀。许机心闻言脸颊微热。谢南珩真狡诈。以为夸她有魅力,她就不会再生气?她嘴角翘了翘,又?强行压平,酝酿下气势,她又?拍拍他的胸膛,骂道,“命呢,要色不要命?”谢南珩脱口而出,“命给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听?到?这熟悉的睿智霸总发言,许机心腰一软,差点倒在他身?上?,本来消得差不多的气,被这话激成熊熊烈火,她连拍谢南珩的胸膛,骂道:“你这是什么智障发言!”“行,你命给我,我正好可以养十个八个美少?年。”谢南珩目光微沉。哪怕明知许机心这话是气话,他也听?不得。若真会这样,他死了也会变成鬼修重回人间。他掌心用力,掐住许机心的腰,“悦悦,别浑说,有我在,你休想纳小侍。”许机心阴阳怪气,“你命都不要了,管我呢。”谢南珩自知理亏,告饶道:“是我错了,悦悦,我会养好身?体?。”等?他养好身?体?,他会身?体?力行地告诉悦悦,他到?底行不行。许机心从谢南珩腰间跨下,盘腿坐在一旁,她拨正肩带,拢了拢散乱的长发,问:“你怎么在这?”谢南珩坐起,拢了拢散开的衣裳,道:“我进来睡觉。”许机心:“???”“你不该去自己卧室睡?”许机心和谢南珩自成婚以来,除了过夫妻生活,一直都是分房睡的,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床。“我与你是道侣,当然得睡在一起。”谢南珩拉着许机心的手,躺下。床上?没有枕头,许机心只给自己织了一个,谢南珩睡了片刻,摸出一个玉枕枕着。许机心伸手去推谢南珩,“不给睡,你去其他房间。”谢南珩身?子?晃动了下,抬手盖上?黑匣子?。卧室内一片暗黑。谢南珩手搭在许机心腰上?用力,勾着许机心平躺下。许机心去推他,没推动。谢南珩抬头给许机心盖好被子?,又?将?玉枕收起,自己挪动着头,睡到?许机心枕边。他搂着许机心,笑道:“睡吧。”许机心盯着他,死鱼眼?。 万千美人面两人头挨得很近, 几乎脸对脸,呼吸打在?一块,缠缠绵绵, 冷香和甜香完美融合,混成?一种独属于两人的冷甜香, 在?两人鼻尖萦绕,别?样的躁动慢慢滋生。许机心心头痒痒的,抬手去摸谢南珩的胸。谢南珩脱了外衣, 又解了腰带, 身前衣襟散开着,她这一抬手, 直接接触到谢南珩胸肌纹理, 流畅线条。若那暖玉,出手温润。许机心呼吸微促,似烫到般缩手。她手肘撑着枕头, 抬头将灯笼花罩拍开。谢南珩抬头,灯笼花辉流泻一室,乳白色的灯光若那皓然满月, 似雾纱般披在?许机心身上, 柔和了眉眼。寂静的夜,呼吸声浅。谢南珩静静地瞧着许机心, 一眨不眨, 寒星似的眸子, 泓邃若夜空。许机心坐直身, 抱起枕头, 银色蛛丝在?空中编织成?布,一半延长?枕头长?度, 单人枕变为双人枕头,一半裁剪成?睡衣,是?上衣下裤式,衣袍右衽,用带子固定前襟。“以后穿这身睡觉。”许机心凶巴巴的,将睡袍递给谢南珩。不许勾引她。谢南珩心噗通噗通地跳,欢快的,欣喜的,万种情绪,在?心头酝酿,膨胀。他缓慢地接过睡袍,声音沙哑,“谢谢悦悦。”
养好身体,势在?必行。谢南珩脱下身上外袍,悬挂在?床头立式衣柜内,这衣柜内,还?有一套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银色直裾长?袍。虽然蛛丝不染尘埃,但谢南珩还?是?将它洗干净晾晒,又细细垂挂收好。坐在?床上的许机心抬头瞥向谢南珩,冷白的灯光打在?谢南珩的后背上,形成?一抹细腻的釉色,没了青丝垂挡,劲痩笔直的后背一览无瑕,似那沙川丘脊,壮阔雅美。两侧蝴蝶微微凸起,如两根短剑暗藏,似是?随时能出鞘开峰,潜伏在?躯体内的力量,若那雄虎矫豹。腰际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肉,细细的好似一手就能掐住,偏生瞧不出多少羸弱感,若那蛇腰,细瘦,却?无人怀疑其力量。这次没了谢南珩若有若无的撩拨,以及层层叠进、半遮半掩的诱惑,许机心把持住了,没有鼻贲喷血,她一双眼大大方方地在?那美背上流连,眼底尽是?赞叹。美,太?美了。皎月般的辉光涂洒在?背上,泛着莹润柔和的光韵,若那绝世?的名画,道道光影、处处纹理?,都是?艺术。感应到背手似能烫伤人的视线灼热度,谢南珩深吸一口?气?,匆匆套上上衣。换个时间,他很乐意让悦悦大方欣赏,但目前不行。他转身,衣襟交领,慢慢掩合系带,惊鸿一瞥间,许机心瞧见那一处布料崩得鼓鼓的,十分富有存在?感。许机心“呀”地一声,面?上的笑先浮现上来,她‘刷’地一下躺倒,翻身背对着谢南珩,“快点,关灯,睡觉。”许机心心砰砰砰地跳,呼吸节奏十分快。养十个八个美少年,势在?必行。这个不行,还?能幸那个。不然,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只能看,不能吃。徒惹人心烦。卧室重新归于黑暗,许机心感觉到一股浅淡的冷甜香混着热意从后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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