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到家,江成玦在玄关处都一刻不停地紧贴着顾浸月,把顾浸月按在怀里,用牙齿去磨顾浸月脖颈处那块细嫩的肌肤,直到把它染成粉红才勉强满意,与此同时,他的手不安分地在顾浸月腰游移,逼得顾浸月喘息几声。就在江成玦打算继续刚才的意乱情迷之时,顾浸月的手抵住了江成玦的小臂。江成玦心跳一空,抬眸对上顾浸月的双眼,只看见顾浸月脸上虽带着欲态未消的红晕,眼神却异常冰冷。
江成玦手指缩了缩,但仍然眷恋地贴着顾浸月温热的皮肤。
“老地方跪着。”江成玦看见那双形状姣好的唇一张一合,慢条斯理地给自己下了命令。纵使再依依不舍,江成玦也只能垂头丧气地放开双手,抑制自己疯狂想要把这人揉进自己骨肉里的欲望。他知道顾浸月现在时真生气了,刚才怒火上头,做得太疯,他的宝贝不满意了,要罚他出气。
要让浸月消气,现在必须忍住了。江成玦默默警告自己,极力忽视怀中人离开自己时的焦躁不安,像一头在原地徒劳磨爪的大型败犬。
两人所住房内有一间不为人所知的特殊房间,就是顾浸月所称的“老地方”。这个房间就是江成玦用来受罚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面的陈设极其简单,只是铺了一张地毯,摆了张沙发,外加架子上有屈指可数几个零碎工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然而江成玦对这个地方及其排斥,说是阴影也不为过。
江成玦不怕痛,鞭子抽到身上连哼都不会哼一声,顾浸月也没什么以折磨肉体为乐的癖好,但论罚江成玦,顾浸月自有一套法子,这才是使江成玦最痛苦的。
顾浸月在浴室里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后,抹开镜子上的水雾,看到有些淫靡暧昧的红痕如何都消不下去,神色却相当平静从容,好像刚刚一场情事从未发生,或是只是发生了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只是他的表情愈是漠然,就愈显得身体色情,也更让人想要看他露出失控迷离的表情,但顾浸月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抑或是他完全明白?
待顾浸月进入房间时,江成玦已经早早跪在那里。顾浸月一进来,江成玦的视线就立刻黏在顾浸月身上,说是目不转睛也不为过。
顾浸月一步步走近江成玦,越近,江成玦的眼神就愈发依赖露骨,背在身后的手也忍不住拿出来想去拉顾浸月的衣角,直到顾浸月眉头一皱,径直拍掉江成玦的手。
“不许碰我。”
“宝贝……”江成玦语气委屈。
“从现在开始,不许用手。”顾浸月道。
“一只手好不好?”江成玦试图讨价还价。
顾浸月抿了抿嘴唇,神色不愉:“哥哥一点也不听我的话。”
“我听话的宝贝。”江成玦立马哄道,把手背在身后挺直腰背,“哥哥听话,嗯?”
顾浸月神色稍稍转晴,拿出一条黑色丝巾,抚了抚江成玦的眉骨:“戴上这个。”
江成玦意识到什么,焦虑卷土重来,“宝贝,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顾浸月轻柔但坚定地摇摇头,白皙修长的手指绕过丝巾,将丝巾蒙在江成玦眼部,江成玦眼前一片黑暗,立刻失去了眼前人的视觉信息。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拼命想要听到声音或者嗅到顾浸月的气味,然而什么都没有。
他难耐地等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宝贝?”
江成玦挤出几声笑声,故作轻松道:“宝贝,可以了吧?多长时间啦?宝贝把丝巾拿掉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没有回应。
江成玦的心脏瞬间空了一块,焦躁快要把他吞噬,他开始不自觉地喘粗气,但还强撑着笑容:“宝贝,你知道我看不到你我会疯的,可怜可怜哥哥好不好?”
没什么比刚刚还在眼前的执念消失更令人焦急不安的了,然而地毯极其吸音,顾浸月又刻意安静,让江成玦根本捕捉不到。
“宝贝,哥哥真的知道错了,原谅哥哥好不好?”江成玦几乎是哀求道。
“浸月?你还在吗?浸月?”
“浸月,不可以离开哥哥的。”
“……”
无论江成玦如何说,都没有回应,然而江成玦快疯了也不敢拿下丝巾,只能在原地压抑到颤抖恍惚,一刻不停地呼唤着。
“宝贝,哥哥求你了……”
终于有了一点声响,脚步轻盈地奔向他。江成玦恍然间感觉劫后余生,想要立刻伸出手去抱住他,但是又被无情打掉:“不准用手。”
“好,不用,浸月你别走。”害怕顾浸月再次消失,江成玦立刻应道。
“嗯,我不走哥哥。”顾浸月声音清脆,安慰似的落在他耳边。
但紧接着,这个声音就变了个调,变得难耐暧昧:“唔……哥哥、啊哈……”
江成玦同时感到自己怀中多了一个人的体温,顾浸月小兽似的埋首在自己肩窝:‘嗯嗯……哥哥,好难受……”
江成玦立刻僵硬起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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