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讲,叁人以上才能被称为“团体”;确切的说,不如叫“失心疯神经病深更半夜满嘴跑屁胡说八道”。但基于现在因果乱序时间非线性的完蛋世界大前提,吹毛求疵没意义,所以就这么凑活吧。毕竟「凌晨两点半俱乐部」听起来就像youdonottalkaboutfightcb一样狂躁有品气宇轩昂。总之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以往十天半个月打一次照面算老天有眼,今年活神仙就差搬个盆埋点土把自己种在家里面了。也不是无所事事迫不得已。反正通勤照旧出张照去,活动安排不增不减断断续续。火水白天肯定没信,木曜视情况而定,联络应对肉眼可见的相当小心。但总能见到总也回来总是真切又亲昵。而金土日月即便有突发情况也至多只消失半天,前半夜见得多后半夜也往回赶。进门先亲睡觉要抱,最吓人的一次是早晨出去中午就冲回来黏糊半个小时不到又拍拍屁股跑。这周维持了原状,下周不确定,到时候再看吧。几天前倒是揪着人追问过。手握着手一根一根松指头,对方当时的表情态度很难形容,大概介于无奈和想笑之间吧。话音里倒是有笑意,他说僕も一応多忙な身だけど?いつでもうちのかわいいことラブラブベタベタしていったら…まー、ダメなんだよ。不是什么正经话,问不问意义都不大。反正目前每周四天雷打不动大部分时间会在近旁。实话实话刚开始确实不习惯,从睁眼到闭眼每隔几小时就鸡飞狗跳闹一次。玩手机蹲马桶的时候盥洗室门被强行突破光明正大一通拍之类的,专心挤黑头的时候被冷不丁拍一巴掌“おい”一声吓到跳之类的,好端端推开房门眼前劈头盖脸掉下来个倒立站着的大活人之类的。对心脏一点都不好,每天都在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叫。气急时是会动手的。说是“家暴”,其实最多只不过对着后背扇两下罢了。动静很大气势也足,方便在心理上找补。反正怎么想都不可能“疼”,挤眉弄眼嗷嗷嚷是真的很没必要,装模作样跌坐在地上抹不存在的眼泪便更没必要了。大概就是想演而已吧,示弱和让渡说不定真会令人心情舒畅。除去活地狱一百零五天的灾变基调,多数时候都很幸福,哪怕下一秒就得被枪顶着脑袋立刻上吊也人生圆满面带微笑。毕竟经此一役最受益。如果现在举行秤心仪式,天平一头放朝暮与共同休等戚,另一头放上烂派系和破术式,那想必跳梁小丑风凉话落魄户瞬间会被跷跷板似的弹射丢进尼罗河底喂鳄鱼宝宝。因此忏悔和歉意讲也讲不尽,欢喜心藏也藏不住,以至于都还在抱怨“人家受了这——么大的罪诶明明!!你这个做妻子的就大摇大摆爽到冒泡泡??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点良知一点——点人性一点——点同理心啦”——就是昨晚睡前翻来覆去满床打滚时说的。状态好的时候会出去玩。有空会去很远的地方,时间紧张的话就只散步。像永无岛的主人牵不睡觉的孩子,精力旺盛的人异常热衷于拽个作伴的到处跑。边走边小声打赌猜便利店旁的工薪族数到几的时候才会吐,讨论橱窗里难看的外套到底什么人会买穿上该丑成什么样,趁黑灯瞎火溜进残垣断壁破瓦颓砾的禁区里挽手乱逛站在最高处的半截混凝土房梁上。偶尔也会大发慈悲的采取其他移动方式,比如走累了没劲了鞋子太磨脚的时候。不过一般都不情不愿的,理由是“那还叫什么身体锻炼嘛!!…あっ、或者你一直做蛙泳动作?飞的时候。怎么样”。不怎么样。总之很丢人,只稍一回忆就忍不住想捅自己两刀。不过现在时不时就飞一下,可能全怪领祖宗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目前这个人对腿上绑俩盒、后腰挂个鼓、“砰”“砰”发射铁线、转六百个圈绕八千个弯、荡来荡去的疯狂海盗船式飞法异常感兴趣。飞起来好不好玩不确定,反正体感上很像ig21表演赛,只不过飞行员坐在机舱里,自己是被五花大绑强行捆在玻璃外。估计就只是喜欢鉴赏恐高症患者被吓破胆的英姿吧。所以状态不好的时候会乖乖的在家里呆着捣乱。多数时候话不多,宜家宜居装的像个正常人似的,不过观影时往往会发表各种胡搅蛮缠评论观感。任何角色高光时刻必大言不惭“人家也是这样的呀”,任何角色犯窘出糗必第一时间摘干净“完全不像毫无关系”,就好像谁问他了似的。真的。谁问了?无一人问。屋里只有一个普通人类只想安安静静看会电视,另一个两米大风车辗转腾挪铁人叁项艺术体操岁月静好,所以到底谁要质询风车的宝贵意见。到底,谁要,问。总之刚刚想了一下,可能前天被抛到天上荡悠悠就是因为发表了经典言论“把所有问悟的人都请来パーティー,到场人数是〇”。是有点活该,だいすき。印象中还探讨过变成什么动物比较好,争执过热泉火锅人本善恶,更早之前的就记不太清了,毕竟十个月里连着闹叁个半月别扭。但总归还是很开心,基本每天都能梦半场笑半场,直到把自己呛醒。一睁眼旁边还躺着八星八钻建模脸池面,多要命。而且近来回归家养后愈发体贴,次次表情复杂瞪着蓝光灯漂亮眼,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总在担心总要问“把脑子睡傻了?你”,爽。活这么大还从没吃的这么好过;再也不用苦大仇深担惊受怕隔叁差五哭到昏厥了。爽死了。爽到什么程度。爽到今年添了个新习惯,有事没事时不时就掐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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