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顺质地如水于鱼一样事关着步重华是死还是活,说实话,没有套上的每一秒,都如毒瘾发作般煎熬,换个普通人,光从剥下丝袜到jb注射那一会就要疼得满地打滚了。
“舒服了?”
“啊。。。舒服。。。谢谢主人的恩赐。。。”
药物和丝袜带来的绝顶快感让那两道英气逼人的眉峰舒缓地展开,步重华的眉眼平时总是透着一股子冷冽与严肃,那是因为长时间的办案需要大量缜密的逻辑推理去反复推倒重建各种涉案动机,虚构在不同情境下罪犯会采取的各种行为,对于本就不苟言笑的他,浅锁眉心几乎就是常态表情,可一旦松下那劲儿,那冷傲拒人的眉眼又会露出它原本温和亲切的原貌,只有最深爱的人才可以独享的款款温情就这么轻易的展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哦,不是陌生人,是主人,哪怕没有用那两样东西让他爽飞天,只要一声令下,步重华同样会如实地照办,像条衷狗一样。多么完美的傀儡啊,手指在眉梢尖上摩挲,把指腹上的淫液统统抹在那如墨般斜飞入鬓的眉绒上,水墨画一样明俊的眼,从眼角到眼尾,线条无比的清晰流畅,好像工笔白描的墨线,柔韧且婉转,黑白分明的眼仁里,漫溢着色欲掀起的潋滟水光,乌黑的瞳孔像那沼水潭里深不见底的宝石,简直要把人吸进去,睫毛长长直直的,眨眼时候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凤翎。
当然,最漂亮的还得是那包着丝袜灰红相间晃着大脑袋冒着水的肉jb。
“这么极品的狗屌,从前只操过男人真是可惜浪费了,怎么没能早点把你给收了呢,就能早点让这根jb天天插在b里,让那帮烂货们天天被步支队你艹到发骚水到厥过去,圣血的原料就不至于绕那么多弯路了。”
手指在袜尖搓了搓,龟头受到刺激非常乖顺地噗滋了一口,马上,水盈盈的液体从干爽的袜孔里渗了出来。
“那骚猪的烂b,味道如何?”
步重华拧了拧眉,身上缀着的细汗在光照下闪着细碎的光,不知是不是和这一皱眉有关系,一大颗汗粒顺着皮肤滑落,带出一条闪亮的轨迹。
“步支队难道是不开心了?感觉到心爱之人被侮辱了?”
眉间里的那丝不悦,还是被看穿了。
“不敢。”
“那我换个更文明点的问法,新老婆的阴道操起来得不得劲儿啊?”
这句侮辱性更强话基本是贴着步重华的耳朵说出来的。
“她。。里面。。。很。。很舒服。”
憋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他吐出这么几个字,浑身腱子肉上的红晕也更深了。
“果然是个有教养的精英,什么鸡巴“里面”,连操b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搁这玩纯爱呢?不过这样更好,温情专一又帅气多金的男人,嘴巴干净还有修养,可不比那帮张口b来b去的土流氓更能让娘们出水。“
那根沾满步重华性液的手指已经来到了长出短短胡碴的下巴,手指的主人像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物一般来回摩拭着下颚优雅的弧线,在上面留下一缕缕半透明的膜。
“既然是自己人了,那就都告诉你吧,圣血最重要的原料要从女人阴道里分泌的b水里提取出来,而且是越兴奋的b水品质越高。步支队不近女色不了解吧,女人不比男人,只要是个眼,插进去捅那么几下子都能射出点东西来,潮吹的条件可是相当苛刻的,女人必须全程都得到足够的关爱才能激活性器官全情投入到性交之中,所以假高潮喊再响都是装的,想要真的操出水来,一定要打心底愿意被这个男人插上天才行,明白我的意思么?”
下巴上已经涂满了粘稠的浓液,无处使坏的手指开始掰弄起步重华的下唇。
“明白,我会完成主人交待的与任何女子的性交任务。”
“然后呢?”
“让。。。都潮吹。。。为组织收集最优质的圣血材料。”
“嗯。。。别害臊,步队,女人在床上听到潮吹这么没温度的词儿可兴奋不起来呢。从今以后,不能说潮吹,得说操出b水。”
“操。。。出。。b。b。水。。。。”
“真乖。这不说出口了嘛,”拇指撬开贝齿,插进舌窝里,搅弄,搅弄。。。。“这舌头又软又韧的,用来舔b再合适不过了。再试着说说看,我的舌头,天生就是用来舔b用的。”
“我的。。。舌头。。。天生。。。天生。。。。唔。。。。。”
“天生就是用来干嘛的,说下去”
“用来。。。用来。。。。”
手指一直在他口中捣弄着,让步重华破碎的语句显得更加的淫靡且性感,可惜的是却迟迟不能引出女性生殖器那粗鄙的俗称。第一次感受着唇舌被另一位同性拨弄,不知名讳的满足感充盈了口腔,饱含口液的腺体里不断有津汁喷涌而出,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指头循着舌下的凸点打圈按摩,时而又有些恶劣的勾起手指按下去,看着他因此难耐地仰起头露出脆弱致命的喉咙,凸起的喉结频繁地上下滑动,声带震出短而性感的哼声,比世界上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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