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激烈的的性事从上午持续到傍晚,才终于在女主角晕过去中结束。
客厅、浴室、楼梯间、沙发等,凡是能做的地方,都被两人留下暧昧的痕迹。
程起霄清洗完两人后拿着药膏爬上了床,把女人细长的腿给分开,就看见了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阴唇。
他紧抿着唇,抹了药膏在手上,开始给黎月上药。
白皙修长的手指探进了那红肿的小穴,冰凉的药膏被抹在肉壁,来回抽进反复抹均匀。
因为动作的原因,程起霄手背上青筋突起,曲张虬结如蚯蚓一般,性张力十足。
“呜…好痛…不要进来了…”昏迷中的女人感受到私密处还存在异物,甚至宛如那硬物在里面抽插,下意识的呢喃出这句话。
程起霄抽出手指,给红肿外翻的阴唇也抹上一层药,等做完这一切他一口咬在黎月白嫩的大腿内侧。
没敢咬破皮,但力度绝不算轻,留下了两排完整的牙印。
“没良心的东西。”程起霄没好气的骂道。
给女人盖好被子,男人起身下了床,往书房走去。
程起霄正处理自己公司文件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他看了眼号码,滑过接听键:“什么事?”
“程先生,”手机里的女声纠结了一会儿,才叫出这个名称,“你明天有没有时间,你父亲想让你回家里来吃顿晚饭。”
程起霄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即使穿着一身休闲服也衬托的他清贵无比,他冷笑出声:“什么啊猫啊狗的电话也敢往我这打?”
这话是说给电话里的女人听的,也是说给她旁边的人听的。
那边的女人脸色骤然惨白,因为程起霄这句毫不客气的话给刺得聚起了眼泪。
一旁的男人看着心疼极了,他把女人拥入怀里安慰,接过电话说道:“小起,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听到程渊的声音,程起霄更不屑了,“怎么?换了个比黎月老几岁还爱装嫩的女人就可以让我称她为长辈吗?”
陆艺听了,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咬着唇无声哭泣,她抓住程渊的手臂,流泪摇着头小声说道:“我没有。”
程渊蹙紧眉头,虽然心疼陆艺,但终究也没舍得对自己这唯一的独子说重话,“我一直把黎月当成小辈关照,更何况她比你还小,这些年你对她什么心思,爸爸还不知道吗?”
程起霄冷哼一声,当小辈关照都快关照到准备领证了是吧?
要不是他用了点手段,这会儿怕是真要管黎月叫小妈了吧。
“有大半年没见到你了,爸爸很想你,明天回家里一起吃顿饭吧?”程渊不在意儿子的冷漠,可以说是已经习惯了他这么一个态度。
“明天有跨国会议,你们自己吃吧。”程起霄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拒绝。
“那后天呢?”程渊温声问道。
“我公司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没什么时间,没别的事我挂了。”程起霄很礼貌的说完,没等对面说话,就很快的就挂掉了电话。
他看了眼时间,想着黎月可能会醒过来,下楼来到厨房卷起袖子开始做吃的。
这边被挂了电话的程渊也不恼,他拍了拍怀里还在哭的女人,安慰着:“好了,哭什么?”
陆艺抽泣着,语气很委屈:“他是不是因为我才不回来和你吃饭的?”
程渊看着她,不语。
陆艺咬了咬唇,道:“我这就去跟他说,我明天不会呆在家里,你们父子俩好好地吃顿饭。”
“行了,”程渊抬起手给她擦掉眼泪,“不回就不回吧。”
“可是你明明很想见他,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影响了你们的父子关系。”陆艺说道。
程渊那和程起霄如出一辙多情的桃花眼一瞬不移的看着陆艺,深情的眼眸只倒映出陆艺一个人的身影。
陆艺被他看得脸红了,想移开眼睛,却又舍不得,
程渊笑着说:“我年少轻狂,十七岁就和他妈妈生下了他,从小起妈妈在他八岁去世,就一直是我拉扯他长大,他什么样我清楚,他就是嘴硬心软。”
但程渊没说要分人,想起小时候程起霄还会软糯糯的跟他撒娇要抱抱,程渊心都快融化了。
但自从程起霄八岁起,懂得的事也逐渐多了,在亲眼目睹他的妈妈因为父亲仇家寻仇而死,直到他现在二十几岁,父子俩之间的关系虽不是很差,但还是有了隔阂。
这小子记仇的很,估计是知道黎月在晚宴上受委屈了,想要给黎月出口气。
随他去吧,谁让他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一个打发时间的玩物,只要不出人命,他想怎么样就随他吧。
更何况这小子还有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给他撑腰,他这个做父亲的哪敢说什么。
陆艺终于破涕为笑,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程渊肩膀,“那你觉得,我跟他妈妈相比起来怎么样?”
一个男人在十七岁生子结婚,二十五岁丧妻,在这十七年来一直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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